魯達有些不耐煩起來,開口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哥哥,灑家給你立下軍令狀,給灑家五千騎兵,灑家便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這耶律大石的項上人頭給你帶回來。”
鄭智並不接話,而是左右踱步沉思起來。顯然不想讓魯達前去犯險,遼人剩下來這些還能老老實實在軍中計程車卒,顯然都是百裡挑一之人,都是與女真打了無數次,卻還並未潰逃之人。哪裡能小看這些人的戰力,勝負在沒有保證的情況下,鄭智也不可能去賭。
大帳之內都是議論紛紛,這個說來那個說去,吳用與朱武卻是連連搖頭,便是這個辦法也不行,那個辦法也不行。
許久之後,大帳之內已經皆是不耐煩的話語。卻是鄭智忽然站住了腳步。
只聽鄭智開口說道:“既然如此,那便把攻城與埋伏放在一處,就在這城下,既攻城,也埋伏。讓他耶律大石不得不來。”
吳用聞言一驚,連忙疑惑問道:“相公,城下皆是空地,該如何埋伏遼人騎兵?”
鄭智環看左右,開口道:“他耶律大石最想攻打我軍哪一部,便在哪一部埋伏。傳令全軍,伐木造梯!”
眾人更是疑惑,如今有大炮,轟開城門就是,哪裡還需要伐木造梯這樣的老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