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鄭智臉上全是怒氣,從身邊一人手中拿過馬鞭,慢慢走到米真務面前,聲音低沉開口問道:“米氏整訓這麼久,為何打不過剛剛披甲不過月餘的往利?”
米真務聞言一驚,剛才為分勝負的時候就聽到鳴金,心中還有疑惑,此時聽得鄭智問話,也是一頭霧水,連忙開口答道:“主人,勝負未分啊,再來一陣,小的一定擊潰往利。”
鄭智聞言大怒,手中馬鞭已往米真務臉上打去,開口大喝:“勝不了還敢狡辯,平日裡練兵敷衍,今日上陣不勝,竟敢託詞欺某,可是想死不成?”
米真務臉上被打得一下,連忙埋下來頭。鞭子不斷抽在鐵甲之上,響聲清脆。草原上懲罰人,多是用鞭子抽打,鄭智倒是學得極為熟練。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主人恕罪!”米真務連忙開口說道。
抽得片刻,鄭智似乎消解了怒氣,回頭扔下馬鞭,開口說道:“今日便定往利獲勝,賞婦孺五千,士卒兩千,牛羊萬頭!”
往利得聞言,連忙拜謝道:“多謝主人賞賜!”
鄭智也不回話,看著米真務,開口說道:“滾下去,再敢敷衍軍令,定然把你斬了祭旗!”
米真務聞言,也不起身,而是急忙後退,往利得也拜得一下起身而走。
米真務這一頓鞭子倒是沒有吃到什麼痛,只是臉上捱了一下。卻是心中忿恨非常,下得將臺,看了看面上有些喜色的往利德,不知作何感想。只道:“下次必然把你挑落馬下。”
往利德聞言,見得米真務臉上一條鞭痕,又見得米真務一臉的忿恨,只道:“下次你贏了,自然有賞賜,我部族之中缺人缺糧,今日實在僥倖。”
米真務也不多說,直往自己部曲而去,帶人出了校場。這個初長成的大漢,終究還未見識到什麼叫作謀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