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兩行了。
若要說此時李師師對鄭智到底是個什麼情感,也不好說。卻是這一份大恩卻是實在難忘,更何況這鄭智高大健碩,站在眾文人之中猶如鶴立雞群,還有那一身詩才,更有視功名如糞土的秉性。
這些半真半假的幻想,在這少女心中已經醞釀了兩年,要說情感,實在有些複雜了起來。
周度文出言,眾人皆是點頭,作出了《青玉案》,卻又消失兩年,這種人自然是不追名利。若是放到一般人,即便是聽來的《青玉案》,若是旁人皆不知出處,也會安在自己身上,說是自己作的。
李綱更是出言笑著附和:“是極,今日鄭兄必要再留一曲,否則便出不了李大家的門。”
李綱話語,前一句是真心想再見識一下鄭智詩才,後一句出不來們自然是玩笑。
鄭智連連擺手道:“今日東京才子相會,自然是諸位才俊詩詞來助興,在下並非文人,不過一個武夫,便不摻和了。”
周度文見鄭智還要推辭,開口道:“觀汐,可不得如此,今日我邀眾人皆衝你來,這般實在不美。”
周度文也覺得有些尷尬,沒想到鄭智真的不願作詞,即便自稱武夫,也不願作詞。倒是周度文沒有想到了,本以為昨日相談甚歡,今日鄭智作詞不過手到擒來的事情。
周度文話已說到這個份上,倒是鄭智為難了,猶豫之間,左右看了看,又會有去看了一眼李師師,與李師師深情款款的眼神交匯一番,又回過頭了。心想,怎麼也逃不了這一遭了。心中也在告誡自己,以後再也不要來參加這什麼文人聚會。
臺下卻有一人見得李師師與鄭智眼神交匯,再看李師師一臉深情款款,心中不明一恨,又見鄭智左右為難間,開口就道:“江郎才盡者,古今皆有,周兄也不必為難鄭兄,今日聚會,總還要繼續下去。”
周度文聽得這人話語,抬頭去看,不正是頭前《念奴嬌》的許仕達。臉色立馬一變,眼神不善往許仕達看去,此時出這般言語,豈不是在打周度文的臉。祝家大郎說這首《念奴嬌》是老祝以前自己填著玩的,上本撲街小說也用過,諸位勿要見笑。月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