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知道被欺負的事情,必然持這哨棒打上門去。頭前在清河還差點打出了人命,此時見武松利刃在身,如此屈辱,只要武大一說出口,必然血濺幾步。
就如武大之前說的那句,二哥大好的前程,說的便是武松剛才滄州謀了個正經的官府差事,兄弟兩都是外地人,便是家中的妻子也與外人沆瀣一氣,如此無憑無據,此時若是暴起殺人,武二如此大好的前程,便也毀在了今日這個房間裡。
再看武松,把手中藥碗往旁邊案几一放,站起身來,面色鐵青道:“大哥,你且說出來,你這心痛病到底是怎麼回事,看弟弟今日與你報仇。”
再看武大,只是擺擺手,並不說話,眼中的淚水已然就在眼眶打轉,卻是依舊沉默不語。
再看潘金蓮,看著武大那醜陋中泛出淚光的模樣,心中似乎大氣鬆了一半,慢慢往武松端來的椅子上坐去。
鄭智看得這般僵持的情景,掃視了一下左右,開口喝道:“魯達,把那碗湯藥端來。”
也是一頭霧水的魯達聽得吩咐,幾步上前從小案几上端起湯藥,看得這清白的顏色,心中也是疑惑,直去看鄭智。
鄭智眼中精光一閃,左右兩步,抬手一指王婆,說道:“把湯藥餵給這老婆子喝了,一滴都不能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