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賈府,賈赦仔細看了看手中的玉佩,事情過去的可不止十多年,他經歷過兩世,第一世很多事情他都差不錯忘記了,久到他去皇宮當伴讀的那幾年,究竟發生過什麼,他都不太清楚,唯一記得就是他和四皇子還挺好的,上輩子他把自己的財物送給了四皇子,賈赦覺得似乎有一個大手把他在皇宮裡的那些記憶都抹去了,但是為什麼他又記得四皇子呢。
“大爺,這個玉佩有什麼不對嗎?你已經看了很久了”白朮站在賈赦身邊,問道。
“沒什麼,白朮,你去給爺找根繩子過來,這玉佩爺還是戴在脖子上比較好”賈赦道。
“是”白朮點頭離去,她轉頭看向賈赦的時候,神色微微有一些異樣,自從奶奶嫁進來後,她與白果和白芍兩個二等丫頭便過來賈赦的書房服侍,奶奶身邊的四個大丫頭則服侍上房,當時她們幾個丫頭和奶奶的四個陪嫁丫頭關係都還挺不錯的,後來白礬和白前兩個大丫頭開臉成了通房,關係就淡了,可是今天白礬和白前兩位前來,讓她多在大爺面前提提她們,這讓白朮有些為難,恰好這兩天春嬤嬤去寺廟了,她也不知道要怎麼辦。
賈赦看了一眼穿上繩子的玉佩,真醜,賈赦又看了白朮一眼,發現這丫頭有些心神不定,開口道:“怎麼了?府裡有誰欺負你不成,到底你是爺身邊的丫頭,說出來,爺替你出氣”。
白朮回過神,連忙向賈赦告罪,便把白礬和白前來過的事情和賈赦說了。
“你不用理她們,都是些後宅爭寵的把戲,你瞧瞧二弟的兩個姨娘,把二弟的後宅搞得烏煙瘴氣的,爺可怕了這些事情,以後她們找你讓你幫忙,你直接拒絕就是,再過兩年,爺就把她們嫁出去”賈赦道。
“是”白朮鬆了口氣,確實她也覺得二爺的後宅有些不像話,可是二奶奶的手段也不是很好,後宅兩個姨娘都壓不下去。
“你仔細瞧瞧後宅那些把戲,再過兩年,你也要成親了,到時候爺給你指一個好的,也許後宅沒通房姨娘,但是這些事情你心裡也要有譜,有空多和春嬤嬤學學管家的手段,其他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賈赦提醒著,白朮是春月和春雨□□出來的,他用得很順手,她的性情也還不錯,等到了年紀,他也願意給這丫頭體面。
“是”羞紅了臉,但是心裡既傷心又開心,在她最開始服侍大爺的時候,春月和春雨姐姐就叮囑過她,不要對大爺有什麼想法,但是大爺這樣神武風雅,她又如何不動心,特別是奶奶把白前和白礬兩個丫頭提成通房丫頭後,可是日子就這麼過去,大爺依然沒碰那兩個通房丫頭,她的心也慢慢的冷下來,開始仔細思考春月和春雨姐姐的話,開始慢慢死心,直到今天,得到大爺的這一番話,她也徹底死心了。
賈赦看白朮回過神了,便把玉佩遞過去,道:“既然回過神了,就幫爺重新編一個花色”。
白朮接過玉佩,看到上面的花紋,臉頓時就紅了,連忙坐下了重新弄。
“大爺,剛剛奶奶身邊的白芷姐姐過來了,說小廚房有最新做了揚州那邊的早點,想明天請您過去一起享用”白果走了進來稟報道。
“成,爺知道了,你去告訴白芷,就說爺明天早上會過去的”賈赦今天氣也消了,張氏還主動來請,雖然賈赦知道張氏可能真不如第一世張氏死後自己心目中的張氏那樣完美,但是他還是願意給張氏面子的。
“是”白果得了回答就出去告訴等在門口的白芷了。
白朮聽到白果的問話,心中微微有些詫異,今天她可是聽說過,奶奶似乎和大爺鬧彆扭了,看她們信誓旦旦的,不像是假話,不過白朮還是挺明白自己的身份,並沒有多問。
“張氏和赦兒鬧矛盾了?”賈母逗了逗籠子裡的鳥兒,問道。
“據說是這樣吧,大爺之後就出去了,回府之後就直接去了自己的書房,想來並不是假的”賴嬤嬤跟在賈母身後,端著鳥兒的飼料,道。
“知道兩人是為什麼鬧矛盾嗎?”賈母停下逗鳥的動作,看來她對這個訊息還挺感興趣的。
“這個奴婢就不知道了,您也知道,大奶奶把他們院子把得很嚴,這個訊息還是一個雜掃的小丫頭聽到大爺的兩個通房丫頭的對話才知道的”賴嬤嬤也挺無奈,大房也不比二房,全是篩子,收買個人,簡直易如反掌。
“繼續打聽一下,難為赦兒如此重情義,明明有兩個通房丫頭,也不肯踏入那兩個通房丫頭的門檻半步,我這個做母親的,想賜兩個丫頭都不成”賈母雖然滿意張氏的德行,但是賈母到底是後宅之主,張氏把大房簡直是打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