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人卻比十頭牛還厲害,只是哇哇哭了幾聲就讓東門前輩改了主意。”林靖風輕輕一捏我的鼻子,寵溺地道。
“恩?莫非你們後來竟是求到了藥,還是因為我的功勞?”我歪著腦袋思索了半晌沒有想起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是啊,如果不是你,我還真怕父親會跪死在甘霖塢前了呢!”林靖風說著下巴又在我臉上蹭了幾下,用手在比劃著,柔聲道:“那年你也就這麼大的個吧,恩,大約也就五六歲吧?”
我點點頭:“十一年前的話我便是六歲。”
“我與父親跪在甘霖塢的三天裡,每日早晚上你都會小心翼翼地探出一顆小腦袋來,看著我們每一日都重複地傻傻問道:‘你們跪著不累麼?要不要吃饅頭,饅頭可好吃了,芷沂還跟我搶呢!’”
“噗嗤——”林靖風的話沒說完,我已忍不住噴笑了出來,“我怎麼不記得我小時候做過這種傻事?這話當真是我說的,不是你編的?”
林靖風伸手作發誓狀:“千真萬確,我若是敢瞎編一句,便讓我……”
“真的就真的麼,做什麼動不動就發毒誓!”在林靖風后面的話吐出來之前,我趕緊伸手捂住了他的嘴,面帶埋怨地瞪著他。
林靖風眉眼閃著壞笑,將我的手握住與他十指相扣,“你怎知就一定是毒誓呢?”
我又瞪了他一眼,撇開臉不理他,無視掉頭頂傳來的一陣幸災樂禍的笑聲。“那後來呢?”
“我當時心裡賭氣,氣不過你師父明明有藥卻不肯交出來,害我與父親白白受白天的烈日夜晚的冷風,自然是懶得理你,只是心裡暗自不解,你師父既然醫術如此高深,為何自己的徒弟倒是生了一張病懨懨的臉,慘白慘白的怪嚇人的。到了第三日的時候,你突然從門內走了出來,走到我跟前就將藏在身後的兩個饅頭遞給我,還神神秘秘地說是瞞著雲芷沂特地偷偷替我藏起來。”
“你吃了麼?”對於林靖風說得這一切我一點印象也沒有,也實在是不敢相信自己做那些事時的模樣來,定是笑死人了。
“怎麼會呢!那時候我恨你都還來不及呢!我只是瞟了一眼你手中饅頭,冷冷地說不要饅頭,若真要給就把藥給我們,只是沒想到你竟真的傻傻地向你師父去要了!”說到這裡林靖風臉上露著柔柔的笑意,似要將人融化了一般。
淡墨·迫害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咳~此章狗血、天雷加小白……
介於林靖風和淡墨兩個磨嘰外加悶騷的性格,偶這個做親媽的也終於看不下去了,於是,決定讓偶們的靖風GG主動出擊,初吻定情,先把淡墨mm勾過來再說~~
哇咔咔,不過貌似,靖風GG的魅力實在還有待提升……淡墨啊,乃的定力能不能不要這麼強呀……(某人怨念中……)
大家無視偶吧,某人偶只是寫JQ戲寫得風中凌亂,純粹是來發洩一下的~+_+
“你那時就這麼欺負我人小不懂事的啊,真是不害羞!”對於他說的這些能讓我臉紅個半日的糗事我嗤之以鼻。
林靖風不置可否地輕笑著,看著我的眼中我怎麼看卻怎麼覺得是在說:還就是欺負你,換了別人我還不幹了呢!在他懷裡賭氣地掙扎了一下,卻被他摟得更緊了,拼力氣我自然是拼不過他,只能撇撇嘴,對著他翻了幾個白眼,佯裝生氣不理他。
“呵呵!”林靖風的笑意卻更甚,伸手把玩著我耳際的碎髮。
“那後來呢?”嘟嘟嘴,沒好氣地道。
“後來啊,後來就是你討不到藥哭喪著一張慘白的小臉回來了啊!”林靖風伸手在我的嘴上一點,“就像你現在這樣,一張嘴翹得都可以掛個醬油瓶了呢!”
被他這麼一說趕緊抿了唇,只沒好氣地瞪著他,林靖風卻是一臉得逞地笑得很歡,“我那個時候跟著父親跪了兩天兩夜早就體力不支了,只是憋著一口氣在硬撐著,到了第三天再也支援不住暈了過去。醒來時我和父親已經討到了藥在回去的路上了,聽父親說,你見到我暈過去一下就哇哇大哭起來,東門前輩和雲芷沂怎麼哄都哄不住你,非纏著東門前輩給我醫治。父親見東門前輩心疼你心疼得緊,便索性以藥做為交換條件,東門前輩要是不交出藥方子來便不給醫治。東門前輩被你哭得心慌意亂,哪裡還顧得了那麼多,當下就把藥方子給了我們。”
我拖著腮幫子斜著腦袋盯著林靖風,雙眼一眯,調侃著道:“敢情某人當年還是一個小毛孩的時候就已經垂涎一個六歲的小娃娃了呀!”
林靖風不點頭也不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