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說到這,宋格格突然停下來看著宛如問道:“鈕祜祿格格你說,他們會是什麼關係?”
聞言,原本離宛如稍近一些的姬妾立馬躲開,仿若宛如是瘟疫,退避三尺,不屑的看著她。
宛如那纖細的身影立馬****在眾人的目光之下,她深深的看了眼宋格格,緩緩地說道:“陳太醫倒是什麼話都對宋格格您說——”
胤禛看向宛如的眼中滿是讚賞,不狡辯,不哭喊,直中對方要害,冷靜、睿智。
宋格格不明白宛如這話是什麼意思,不敢亂答,小心的說道:“只是診脈時閒聊罷了。”
宛如嘴角輕揚,宋格格這宅鬥水平純粹是送菜來了,接下來就不用她費心了。
旁邊的烏拉納喇氏和李氏暗罵宋格格愚蠢,平時機靈勁都哪兒去了,她也不想想他們一個是格格,一個是太醫,能隨意閒聊的嗎?還是與診脈無關的事。先不說鈕祜祿怎樣,她恐怕自身都難保了。
這倒不是她們多關心宋格格,只是宋格格若是出事了,宛如自然就沒事了,這是她們不願看到的。她們費了那麼多心思安排,還把胤禛留下,就是為了毀了宛如,所以比宋格格自己還要著急。
烏拉納喇氏不得不轉移注意力,對著陳太醫問道:“陳太醫,你確實聽過?”
“回福晉,奴才確實聽過,劉太醫還說他們關係不一般,可惜一直沒機會見面,要是鈕祜祿格格不嫁入貝勒府就好了。還說鈕祜祿格格嫁人可惜了,他分明是對貝勒爺心存不滿。”姓劉的,我要你死,讓你看不起我,讓你刁難我。
烏拉納喇氏聞言差點氣結,又是草包一個,沒見過面如何私通,如何給爺戴綠帽子只是對爺心存不滿,這罪名有什麼用?強壓著怒火,說道:“爺,劉太醫醫術還是可以的,許是一時糊塗,受了別人蠱惑,才和鈕祜祿格格……畢竟英雄難過美人關,劉太醫也是個正常男人,您可千萬要從輕處置。”
說完,連忙對著劉太醫說道:“劉太醫,您還愣著幹嘛趕緊給爺認個錯啊”
宛如見烏拉納喇氏看似給劉太醫說情,實則直接把屎盆子扣他們兩人身上,其用意不言自明。
這時,李氏用帕子拭著眼睛,傷心的看著胤禛,甚是柔弱可人,低聲的抽泣道:“是啊,爺——,劉太醫一直以來對您可是忠心耿耿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肯定是有人心懷不軌,想要劉太醫幫她……生個兒子,才花言巧語騙了他。”李氏欲言又止的誘導胤禛聯想下去,見胤禛沉默不語,不死心,繼續低泣道:“嗚嗚——,就連我的弘昀都被有些人騙了。”
宛如無語了,李氏幫她把欺騙劉太醫的理由都想好了,想生個兒子,至於怎麼生,簡單,利用劉太醫假懷孕;或是讓劉太醫用藥幫她懷孕;也可能是和他私通,生個兒子冒充龍種。瞧瞧,多好的理由啊而且一個比一個惡毒。
宛如就不明白了,她一個無貌、無寵、無子、無背景的四無人員,那裡礙著她們了。就是兩個包子天天吃她的喝她的,她多虧得慌兒。這些女人心裡都有毛病吧,真陰暗。
哎,悔不當初啊,早知道會穿到清朝,她就好好學學心理學,也好給這些女人治治病,省的她們整天像瘋狗一樣亂咬她。
胤禛並未搭理她們,對著劉太醫問道:“劉太醫怎麼說。”
“回爺,奴才確實說過仰慕鈕祜祿格格的話。那要從上次弘昀阿哥中毒,鈕祜祿格格救了他說起。”
劉太醫一點也不擔心,他這幾十年的差可不是白當的,他對人心的把握還是很準的。看四爺的表情,就知道他相信自己和鈕祜祿格格是清白的。
“那時,奴才才想起,家父書信中曾經誇鈕祜祿格格在醫術上尤勝於奴才,奴才不信,所以當時也就沒放在心上。可是經歷了弘昀阿哥的事,奴才才發現,家父所言不虛,鈕祜祿格格醫術果然了得。”
“出於對醫術的痴迷,奴才很想結識鈕祜祿格格,可是她畢竟是爺的格格,是奴才的主子,所以只能有些遺憾了。不想奴才對醫學的憧憬之心,竟被有心人利用——,奴才無愧於心,自是不懼陷害。”說著,看看陳太醫,劉太醫雙膝跪地,重重的磕下頭,繼續說道:“爺——,恕奴才直言,宋格格並未懷孕,也就沒有摔倒小產一說,爺若不信,可請太醫院的左院判、婦科聖手——沈畢衝,沈院判再來問問脈”
“蘇培盛,去再請沈院判。”
“爺,饒命啊,是宋格格威脅奴才的,奴才也是逼不得已才配合她的,您饒了奴才吧”陳太醫眼看就要穿幫了,連忙跪地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