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鄙夷的看了我一眼,不理我,然後很同情的看著楚依凡。楚依凡及時把我按在懷裡,怕我幹出什麼得罪人的事,自絕了後路。
大師送我一串鎖魂珠,然後我停止了穿越。我終於可以睡覺了。
有時想到古代的日子不免也會有些悵然,但玄燁那迷離的感情讓我畏懼。所以雖然這麼不告而別有些無情,也只能這樣了。只願他們過得都好。
楚依凡觀察一段時間後確定了鎖魂珠的功能,也放鬆下來。但不久他又緊張起來,開始擔心前世債找上門來。天天對我耳提面授,不要和陌生人說話。
我不以為然:“這回欠我的是榮華富貴,找來才好,我就可以發財了。”
楚依凡卻很憂慮:“錢自己掙就行了,就怕還附帶點別的什麼。咱們不也是因為半命債才糾纏在一起的嗎?”我想到玄燁,不由默然。
以後他就得了強迫症,在一切可能的時候把我監控在他眼皮底下,就差把我栓腰帶上了。我也曾抗議過,認為這樣沒有意義,總有他顧不到的時候,他說能防一點是一點,要把災情控制到最低限度。沒辦法,我就成了他的附屬品。
每天,他接送我上下班,他要加班就會給我奪命連環Call,直到我去陪他。
不久,我們科室的人都和楚依凡混熟了,稱他是‘孝夫’。他那個部門的人也都認識了我,暗地裡稱我是‘柔妻’(我又開始了淑女計劃)。我倆合稱‘糖人’,就是粘粘乎乎的意思。
這傢伙在公司很受歡迎,已婚身份都沒影響他白馬王子榜榜首的地位。我第一次去他們公司時,一幫大、小姑娘對我投眼刀。明顯還有人不死心,虎視眈眈想拉我下馬。為這我沒少找楚依凡的麻煩,他被我逼急了,差點去整形醫院做醜容手術。
所以,為了就近監察敵情,我甘心當起了他的附屬品。
不過,他們公司的男人們都對我很親切,因為我幫他們掃除了採花道路上的一塊大攔路石。
但是,不要忘了我在前文說的,有些預言是陷阱。這條真理在我身上體現了,我因此遇見了他。只是當時我們並不知道。
他們部門和西藏一家公司簽了一張大單子,開酒會慶祝。楚依凡是首功,當然要出場,自然我也掛在他腰帶上出席了。
一群人圍著他拍肩、握手誇他。我在一旁得意洋洋,這個耀眼的男人他是我的!
等人群散去,楚依凡過來摟住我,我小人得志的問他:“老公,咱們算不算是君已成名我亦嫁,可能俱是人不如啊?”
楚依凡溺愛的捏捏我的鼻子,笑著說:“沒錯,我的小寶貝!”
我驕傲的抬抬下巴,舉起手裡的香檳,“cheer”,飲了一大口。正往下嚥,就聽見有人輕笑的聲音,楚依凡表情轉嚴肅:“金總好!”
然後有隻手伸到我面前,“你好,我是金燁……”
“噗!”我沒來得及嚥下的香檳都奉獻給了他的西裝,他的笑容凝固在臉上。
我一邊連聲說對不起,一邊手忙腳亂的扯餐巾紙給他擦,楚依凡滿臉尷尬。那人還算有風度,面色立刻如常,說:“沒事,我去洗手間處理一下。”
待那人離開了,楚依凡責備我:“你怎麼回事啊?”
我愧疚的說:“對不起,他的名字太好笑了嘛。”
楚依凡氣得揪我的耳朵:“這是擺設嗎?人家是金色的金,火華燁,你想哪去了?”
我揉著耳朵,在心裡嘀咕,誰讓你平時金總長、金總短,就是不說他的名字,讓我一點準備也沒有。而且這名字也太易讓人誤會了,簡直可媲美雞戲芭蕉了。
這就是我們尷尬的初遇。
(那邊金燁掐住無袖攏香的脖子:“你是什麼無良的作者,明明知道她前後鼻音不分,還給我起這麼容易誤會的名字?”
無袖攏香弱弱的狡辯:“你前世是康熙,愛新覺羅的漢姓就是金,再從玄燁中挑一個字,就成這樣了。”
金燁更怒了:“那你可以用玄字啊!金玄,很有韓國味,現在不正哈韓嗎?為什麼不起這個名字?”
無袖攏香已經開始翻白眼了,掙扎著發出嘶啞的聲音:“我~還~不~是~為~了~讓~你~接~著~做~小~葉~子~”
金燁這才鬆開手,惡狠狠丟下一句:“要是這名字再搗亂,要你好看!”揚長而去。
無袖攏香在後面大口呼吸著空氣,揮起拳頭:“靠,敢得罪我,我就讓你看得見,吃不著!”)
有一天,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