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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當時為了避免旁生波瀾,幕衡便直接對何大浩言道,困龍淵內的靈獸已經全部跑出。
誰知道,就在這當口兒,竟然有人插口道:“不知道友所說的可是這些靈獸?”
幕衡心下大驚,暗自奇怪自己竟然沒有發現有人到了四周!她還未回話,何大浩已然瞧見來人,頗為獻媚的道:“是極,是極。小的乃是浪裡翻花的一名小小弟子,何大浩。不知道是哪陣風將星華門的左右行賞使吹來了?”
他這番話,也在間接提醒幕衡來人的身份。
幕衡再瞧時,便瞧見來人了。他們身上的衣服皆是寬大的儒服,頭上帶著一個刻著星辰的冠。
不同於浪裡翻花所使的各種奇怪靈器,左右行賞使統一使用的皆是一隻毛筆。這毛筆的筆管通體泛黑,透出如玉的光澤,不是凡品。毛筆芯則是用沙漠內的一階金陽鼠心口那一撮白毛製成,如今已被墨水染黑。更重要的是,他們肩上皆飛著一隻翠綠的小鳥,這隻鳥幕衡也只偶爾聽過一嘴,乃是一種叫五行鳥的妖獸,本是用來探查前方的危險之用。在妖族與人族的大戰中,這種五行鳥所起到的作用是巨大的,它們因為能釋放出一種奇怪的叫聲,暗暗符合五行原理,使它的身形隱藏起來,每每發覺了人族的蹤跡便一飛一百里,將訊息傳遞出去。再厲害一些,便是如星華門行賞使肩上的,能讓帶著他的人身形也掩蓋住。因此這種五行鳥也有斥候鳥的稱呼。
不過這些終究是外物,希安送給她的符籙便有相同功效的。等到修為一高,尋常修士便不能發現你的神識,那才叫厲害。
是以幕衡本來嚇了一跳,以為秦地之修士和妖物,竟能全部躲過她的神識。如今見到這隻五行鳥到是恍然大悟了。她雖然不識得他們手中法寶的具體名稱,但光那隻五行鳥,據她所知,便價值不菲。
儒服衣袖上刻著個左的人,想必便是左行賞使了。他笑眯眯的朝何大浩拱了拱手,“我們二人來此乃是因為浪裡翻花前幾日似乎有地龍翻滾,因此奉了堂主之命,前來檢視。”
左行賞使雖然是對著何大浩所說,目光卻看著幕衡。想來從未在浪裡翻花見過她,果然過了片刻便問:“這位道友是?”
何大浩隱約覺得幕衡並非秦國之人,只能將之前編造出來哄騙藍正輕和皮堂主的話稍微改動,又對左行賞使說了一遍:“這位木師妹,乃是隱居在附近的散修。她與雙修道侶因為新來的師妹置氣,本打算在浪裡翻花內找只五階靈獸帶回去給師妹炫耀一番。可我二人今日趕到浪裡翻花時,才發覺這內裡的靈獸已經跑光了。”
幕衡對他們行了行禮,對何大浩所說之話沒有反駁,一副預設的樣子。
其實方才左右行賞使在幕衡所說師妹搶了她的道侶便來到了一旁,因此聽見何大浩這麼一說,左行賞使大為憐惜的道:“木師妹真真遇人不淑了。如此可人的道侶還比不上一個師妹嗎?”
右行賞使本是倨傲的不看幕衡,盡顯名門弟子氣勢。聽見左行賞使這麼說來,他好奇的瞥了一眼過來,卻是冷哼一聲:“不過如此罷了。”
幕衡對自己的容貌沒有什麼感覺,許是因為小時見著的便是希安之流,在剛剛有性別意識之時,便瞧見了妖皇那般絕世無雙的容貌。她認為自己的容貌不過普通罷了,因此她對右行賞使所說的話絲毫未放在心上,“不過蒲柳之姿罷了。倒是道友手中的靈獸是從何而來?”一副對靈獸很是感興趣的樣子。
她這話一出,何大浩的眼睛不自覺的睜大了一番,一大半是因為幕衡所說的蒲柳之姿----她這副容貌,還自稱蒲柳之姿,簡直將他這六十年來遇見的女修都比成了爛泥巴。另一半乃是因為左右行賞使手中各提著一隻靈獸。左行賞使手中乃是一隻五階七參貓,右行賞使手中乃是三階妖獸玄月貂。
他也滿是期待的看著左右行賞使,這兩隻靈獸原本便是在困龍淵內,他不會記錯。只是如今浪裡翻花已經覆滅,面前兩人修為又比他高,能不能還回來還是兩說。就算還回來,只怕也不會交給他。他心裡暗叫倒黴。
左右行賞使手中的兩隻靈獸一遇見幕衡便面露懇求之色,期望幕衡再將他們救出苦海。
幕衡瞧見七參貓這番可憐巴巴的模樣心裡大為解氣,只差沒親手稱讚了。不過面上卻未透露半分,只是用好奇的目光看著左右行賞使。
還是左行賞使先說話:“也是瞧了,我們二人剛到浪裡翻花門口,便瞧見這兩隻靈獸在丹房內東倒西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