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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的大殿內,玉龍與陽洗跪坐在中間,細細將這一路遇見的事情到來。談笑顏的事情,玉龍頓了頓,看了一眼跪坐在旁邊的泥面神,最終決定還是讓陽洗自己說,賣他一個人情罷了,反正只是增加一個侍妾而已。
掌門坐在椅子內,渾厚的聲音從上方傳來:“如此說來,浪裡翻花果然已經覆滅?”
玉龍和陽洗異口同聲的道:“不敢欺瞞掌門,的確如此。不僅如此,浪裡翻花所有的靈獸也消失得無隱無蹤。”兩人下意識的瞞住了他們捉到的兩隻靈獸。
掌門道:“你們做得不錯,先下去吧。讓浪裡翻花殘存的那兩人等等,我有時間自會見他們。”
陽洗一聽,這意思便是不會見他們了?再隔個幾天,豈不是將他們送走?這樣的話,木師妹不是沒有理由留在星華門了?
陽洗在地上跪坐片刻,終於抵不過內心的渴望,開口道:“師父,那浪裡翻花殘存的兩人,有一人卻並非浪裡翻花之人......”
掌門嗯了一聲,過了片刻問:“難道是個女修?”
玉龍在一旁連忙道:“那木師妹的確是個女修,修為已有築基一層。不過弟子看她雖然出身鄉野,但是背後定然有高人指點,說不定便是金丹或元嬰修士。另外......這女修手中,或許有談以青大能洞府訊息。”
掌門原本漫不經心的聽著,直到玉龍說到最後一句,他才道:“有意思。那麼陽辭,你是想將她納為侍妾?你的侍妾,可著實有些多了。修仙之人,還是應當將心放在修煉上。”
陽辭乃是陽洗的道號,他聽見掌門這麼問,連忙磕頭道:“師父明鑑,那些女修皆是自己貼上來的。我對木師妹卻是一見鍾情,想娶她做雙修道侶!之後除了她外,弟子不要其她侍妾!”
他此言一出,到是讓掌門和玉龍刮目相看,掌門道:“後日老祖出關,又是秦地各門派招收新弟子之日,屆時也會有不少同門來星華......你且安排那女修與你一起在前殿招待吧。”
陽洗大喜過望,掌門這麼說便是同意的意思了。他道:“多謝師尊!”
掌門道:“你也先別開心,你自是知道我同意觀察這女修的原因。屆時,她若能帶領星華門走向另一個高點,自然有資格當你的雙修道侶。”
陽洗恭敬的朝掌門磕了個頭,“弟子明白,她心繫於我,自然會對談以青大能的洞府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如此便好,你先下去吧。玉龍留下來。”
陽洗喏了一聲,轉頭不滿的看著玉龍,終歸不敢造次,退了下去。
空氣中充滿了不安的氣息。玉龍保持著跪坐的姿勢,被掌門的一雙眼睛瞪得幾乎汗如雨下。
過了許久,又或者剛過一秒,玉龍終於聽見掌門開口問:“這女修,究竟是何來歷?”
玉龍不敢隱瞞的將遇見幕衡和何大浩之時聽見的來歷對掌門說清,掌門道:“如此說來,這姓木的女修,除了知道她有師父,乃是一散修外,甚至連她姓名,門派皆不知曉?”
明明掌門所說的語氣並未嚴厲,就如平時閒話家常一般,玉龍身上卻冒出了汗,他道:“木師妹應當是位劍修,並且......並且......”
“說。”
玉龍低頭不敢看掌門:“並且按照何大浩所言,木師妹已有雙修道侶。只是因為跟雙修道侶置氣,這才出門遇到了浪裡翻花,想找高階靈獸。”
掌門坐在椅子上,從鼻子裡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哼:“這等散修,有什麼見識?自然見著陽洗這般氣度和修為,便將她的雙修道侶放下了。”
掌門說的自信無比,玉龍心裡卻直嘀咕,他不敢將對幕衡的猜測說與掌門聽,只能吶吶稱是。
“這女修到並非緊要,若真能得知談以青的洞府,讓她做陽辭的侍妾也不是不可。我的徒兒我自己瞭解,他就是貪個新鮮罷了。最重要的是,浪裡翻花究竟出了何事?那件......究竟有沒有人拿到?”掌門閉目喃喃自語,“只怕還得與老祖商量商量。偏偏這個節骨眼老祖在閉關,不然到是可以早些將......取出。”
玉龍在下聽得雲裡霧裡,暗道浪裡翻花究竟有什麼東西?讓一向對依附在星華門的小門派置之不理的掌門如此看中?但是關鍵之處,掌門所說極為含糊,聽得不清楚。
像是剛注意到玉龍還在大殿內,掌門雙眼一睜,精光四射,打量玉龍半響,才淡淡道:“你且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