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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衡之言頗有不淨不實之處,比如她進去的那大陣內如何能看到談以青長得何等模樣?聽幕衡所言,她所去的大陣內應當是談以青當年遺留下的一處洞府,裡面應當有不少靈氣法寶才對。
但是除了談笑顏外,玉龍與陽洗根本沒有資格向幕衡詢問這所大陣所在之處。因此都停止了催促幕衡和談笑顏早些上路的動作,陽洗甚至暗示的看向談笑顏。
談笑顏神情恍惚了片刻,漏過了陽洗的目光,過了半響她才道:“原來如此。”竟是絕口不提幕衡所提及的大陣。
這到是讓幕衡對談笑顏有了些許好感。她第一次見到談以青,乃是在殭屍書院,莫名變成火魃的師兄遞了一張畫有談以青畫像的畫卷給她。隨即那副畫卷消失不見,而她手中多了一朵小白花,數次救她於危難中。幕衡主動道:“那個大陣,當時是與其它修士前去,當時我們出去時,那個大陣早已毀去。”
殭屍書院是否毀去,幕衡沒有十分確信。但是殭屍書院在楚地,又是青元、千古和月華寺共同弟子練級之所,若是他們想前去,只怕得多生波折。是以為了避免他們再詢問,幕衡直接將後路截斷。
談笑顏沒有失望的顏色,漠不關心的道:“如此也好。”
陽洗咳嗽數聲,待談笑顏轉頭望他,他一向高傲的臉上露出笑容來,頗具暗示性的道:“談師妹,你曾經談到過的談家的歷代弟子歷練之處,莫非便是木師妹談及的地方?”
談笑顏一怔,下意識的便想開口問自己何時說過?隨即領悟過來陽洗竟是打的前去探寶的主意。她內心冷笑不已,奈何仍然對陽洗有所求,立刻又恢復了往日的模樣,恍然道:“若非陽洗師兄提醒,我竟忘記此時了.......木師妹可還記得當時你所在的大陣方位?”
眼見幕衡面有難色,玉龍道:“不如先往星華門,想必時間太久,木師妹記得也不是很清楚。也可讓木師妹多回憶下。”
幕衡暗道這玉龍看起來佛臉菩薩心,竟然也打著這番主意......雖然若是她聽見哪裡有大修傳承,定然與玉龍和陽洗想法一致,但是卻十分不屑他們不光明正大使手段,反而利用女流之輩。
幕衡越發不想去星華門,認定星華門上下定然與浪裡翻花類似了。陽洗手中的玄月貂猛然痛叫一聲,哀哀的看向幕衡。幕衡心中一稟,摸了摸七參貓,“如此,便叨擾了。”
玉龍面上露出熱情的笑容:“哪裡稱得上叨嘮?還得煩請木師妹幫我師弟的侍妾多多回憶一番。畢竟,談以青前輩的洞府,想來同其它小地方不一致的。若是木師妹回憶不起來,我們星華門願意供養著木師妹,一直到木師妹回憶起為止。而且星華門有元嬰老祖坐鎮,木師妹無需擔心安全問題。”
卑鄙,幕衡腦海內掠過這個詞語,說得如此好聽,竟是打算自己不給他們一個滿意的答案,便要軟禁自己?她不由有些遲疑,星華門有元嬰老怪,如今的她可不是對手,很有可能進去便出不來了。
但是換一句話說,在楚地她只聽過元嬰修士的傳聞,從未見過元嬰修士,這豈不是個增加修為和見識的大好的時機?
再者,她還有清脂流蓮這等神器,以及烈日火靈傍身,料想若是真到危急時刻,逃脫應當不難。打定主意幕衡便不會再糾結。她安撫的摸了摸生怕幕衡一走了之的七參貓,道:“我自會盡力。”
“呼......”
幕衡的話一落音,竟是何大浩率先鬆了口氣。卻是因為自從幕衡對他所說了天資與功法需得對症後,他便一直想去名門正派,奈何他這煉氣一層的修為著實有些不夠看,又加上他的根骨已老,投奔那些有名的門派,哪個要求不是很嚴格?如今有幕衡這張大旗在外舞著,連星華門的左右行賞使都對幕衡客客氣氣的。想來安排一個煉氣弟子入門派並非難事。
因此,幕衡並未拒絕星華門的邀請,第一開心的便是玉龍與陽洗,兩人的目的早已從幕衡身上變為幕衡所知曉的談以青洞府,滿腦子都是神兵利器;第二開心的非何大浩莫屬,他摸爬打滾多年,多多少少看出玉龍和陽洗打的什麼算盤,但是一直到星華門與幕衡撕破臉皮前,必然有半個月到一個月的時間,那時他應當能憑藉幕衡的面子進星華門了--哪怕只是個外門弟子,也比他自己瞎琢磨來得好。若是幕衡與星華門鬧翻,便看星華門打算如何處置他,想來對一個修為不高的弟子,他們關注力也不會高到哪裡去。
何大浩的如意算盤打得啪啪響,面對幕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