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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星華門的兩人,其餘人見到引客門開啟後的景色,都不由對星華門大為佩服。
玉龍得意的解釋道:“若是在此處不將靈力輸入,就算到了星華門的大門,也進去不得。而且離星華門五十米便有不少弟子在巡邏。”更有護山大陣。這點卻不需與你們說了。
何大浩連忙道:“小的見識少,故此才有這樣的疑問。星華門真為了不得!”
引客門後究竟為何才能讓眾人皆為佩服不已?
幕衡看來其實也算個巧而奇罷了,引客門後,空無一人,只有張張潔白的紙放在桌面上。一旦輸入靈力到此紙張內,紙張便會化為紙雀飛向星華門。在幕衡看來,這方式實在麻煩至極,青元用咕咕鳥和衍鏡,便快捷方便許多。
玉龍一邊將帶有談笑顏靈力波動的紙雀放走,一邊解釋道:“若是許長老的弟子收到了靈力波動,自會安排客卿腰牌,在大門處領取即可。若是大門處無腰牌可領,一般也會有訊息回覆,你是否允許進入星華門。不過——此番你們乃是與我和陽洗師弟一起前來,我已在你們的紙雀中稍加說明,等會兒我們直接過去便行。”
許長老想來便是負責記錄來訪星華門的負責人了。幕衡心中一動,讓她想出個辦法躲避這個靈力搜查來。
畢竟儘管星華門所說只為了記錄是何人來訪星華門,且紙張上有記錄什麼門派之類的。但是這段靈力附在上面,說不定便有人能根據此來做出針對幕衡的招式。為了保險起見,幕衡不打算將靈力附上去,一直到現在幕衡才想起應該如何做。
玉龍站在何大浩面前,將帶著靈力波動的紙雀放走,突然道:“陽洗師弟,我忽感一陣氣悶,想是剛剛混入我的靈力時,一時不查靈力倒灌。木師妹便由你負責吧。”
陽洗張口便要拒絕,玉龍卻是一副不支的模樣,靠在放紙的桌子在一旁,道:“麻煩陽洗師弟了。”
陽洗這才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走到幕衡旁邊,斜眼看著:“醜八怪,將手放到紙上,輸出靈力。”
幕衡伸手拿出一張紙,卻是哎呀了一聲,一滴血落在白紙上,她道:“你們這紙上,到是附著暗器?”
一時出了這個意外,眾人都有些錯愕,何大浩已然道:“怎麼會有暗器?修仙之人,也可以說皮糙肉厚了吧?普通的暗器哪裡會將皮給扎破?莫不是什麼靈器?要木師妹的血卻又有何用?”
陽洗受此質疑,怒道:“哪裡來的下三濫,到在星華門胡說八道?”
玉龍連忙解釋道:“我敢擔保,並非星華門佈下的暗器。星華門並非邪修,在秦地已有千餘年,甚至快萬年。木師妹不瞭解,何道友還不瞭解嗎?想必是木師妹不小心扎到哪裡,給碰破皮了?”
幕衡一截青蔥似的手放在眾人面前,以眾人的眼裡自然將她手上的針口瞧得清清楚楚,絕非什麼意外,到是像什麼靈器將她扎出一個口子來。
幕衡伸手在桌子上一摸,摸到一根針,她將手攤在面前,手心躺著的正是靈器追魂針。
玉龍和陽洗看見追魂針,就如自己中了一樣,打了個哆嗦。追魂針扎中,靈魂猶如撕裂一般,直到死去。幕衡如今只是臉色蒼白而已,縱然是因為只有一根的緣故,幕衡的修為比玉龍所想的更為高。他一時到是摸不透了。
這五人中,除了幕衡便只有何大浩知道幕衡手裡這根追魂針的來歷,他頓時閉了嘴,面色蒼白,一聲不敢吭。旁人還以為他認識追魂針,被嚇住了。
幕衡道:“一路走來,我自是相信玉龍師兄和陽洗師兄的。看來,定是有歹人將此針藏在此處。好在我無甚大礙,到是星華門得查探清楚,免得有歹人混進星華門。”
玉龍面有羞愧,他是怎麼也想不明白如何會有一根針在桌子上?甚至懷疑乃是幕衡所放,但是一來他並未發覺有任何人在他面前做鬼;二來,也不敢相信有人會故意用追魂針來傷害自己。因此他朝幕衡拱拱手:“此事的確是星華門疏忽之過,我們定會給木師妹一個交代!”
幕衡一邊另外遞過一張帶有靈力波動的紙給陽洗,一邊道:“好在無人傷亡,玉龍師兄無需多慮。”她揚了揚手中帶血的紙張,“這張,我便自己留著了。”
陽洗接過幕衡手中的紙張,道:“你受傷便不是傷了麼?此事我們自會給你交代。你這醜八怪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這事情不用管了,等會兒,進了門派,我便給你送一瓶天靈膏,保證不會留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