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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正輕睜大雙眼,不敢置信的道:“這.....不可能......”他試圖再找回與虛丹之間的聯絡,發覺那絲似有若無的關聯竟然早已斷了。
隨即他的手一鬆,一直被他牢牢抱住的癩蛤蟆掉了下來。早在一旁虎視眈眈的金紅魚立刻撲上去,廝殺起來。藍正輕的眼神空洞下來,猶自不敢相信,他還想在說什麼,口裡猛然吐出一口鮮血,這口血卻正正是心頭之血,這口血一出,他的臉色便以肉眼可見的數度枯敗下來,“我的......寶......”貝字未出口整個人倒在地上,臉色灰敗,已然死去。
那隻癩蛤蟆呱呱數聲,似乎在悲傷一樣,跟著被長春蟬咬死在地。
一轉眼間信誓旦旦的藍正輕便死在眼前,幕衡甚至還未反應過來,她這一次已是報了必死的決心,結果胡文將虛丹一吃,竟然輕而易舉的化解了?
幕衡看著被岩漿吞掉的藍正輕,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嘆了口氣。她頭頂上的仙素蓮又化為蓮臺托住幕衡的腳,帶著她飛到胡文旁邊。幕衡本應該氣他莽撞,不知道怎麼反倒笑了起來。
這一笑如寒冰消融,又如二月柔軟的春風,帶著一股安穩的氣息。
胡文沒有看呆,到是躲在暗處的妖皇呆住了。等他想出去時,幕衡因為怕再多生波折,已經帶著胡文走遠了。
妖皇這回真真呆在原地,半響苦笑一聲,要是沒我,這胡文敢去吞虛丹嗎?衡妹妹,你可真沒良心啊......
似有若無的嘆息不斷在岩漿洞內迴盪,然而想讓他聽到的人早已不在此地了。
妖皇不過就是那麼一呆,隨即順著幕衡的所走的方向跟了過去。
幕衡一路走過去,奇怪的是每每到分岔路之時,總有一種奇妙的指引,這樣飛了半個時辰,竟被她誤打誤撞的找到了出路。她暗自驚奇,然而不管怎麼用神識查探,或者四處觀望,也沒有看見任何人。
等到要出岩漿洞時,幕衡腳步一頓,掏出一張隱身符,不再按照指引走路,而是走了一條相反的道路。
果然見到妖皇的身影朝著她走錯之地飛來,面上淨是疑惑不解之色。想是不知道為什麼幕衡明明有指引還走錯路吧。
幕衡撕去隱身符,她不認為這隱身符對妖皇會有效果,不過取的出奇之意罷了。她站在原地,又出現了那種本該惱怒,卻偏偏覺得內心極為歡喜的心情。她還是如之前一樣,面上一片嚴肅:“你如何跟著我?”
妖皇看見被幕衡發現了,並無任何著惱之色:“奇怪了,這條路不是衡妹妹所建的吧?我不過恰巧與你同路罷了。”
幕衡道:“油嘴滑舌。”卻未說其它話了。她復回到那條正確的道路上,突然問道:“方才胡文去吃那顆虛丹,也是你在身後操控了?”
妖皇一時不查,道:“自然,不然以你那.......”他忽然反應過來,卻仍沒注意幕衡所說的是‘也’字,僵硬的轉換著話題:“那自不是,我不過只看到幕衡妹妹大展神通,救了我們罷了。”
說他油嘴滑舌真真沒錯,就算幕衡他們全部死在了岩漿內,妖皇也絕不會有事。他甚至可能推波助瀾直接將此地炸燬。
見妖皇不肯承認,幕衡不再追問,只是心裡記了這份情。
不過,妖皇停了片刻,頗為奇怪的問:“本尊所給的指引基本是透過胡文,你是如何得知本尊在身後的?”
有妖皇在,胡文便會極其興奮,雖然不知道原因,卻不妨礙幕衡套出胡文的話。再加上,之前藍正輕死後,胡文便立刻將口裡的虛丹吐了出來,碰都不肯碰。兩相比較之下,幕衡便知道了。不過,她隱隱覺得,若是將這番原因說出口,妖皇定然會極其興奮。因此也了一眼妖皇,卻不做聲。
只是幕衡不知道,有一種人,你不說話,他也可以在腦海內補出所有的對話。於是妖皇道:“原來衡妹妹,已然與我到了心意想通的境界了麼?我可真是感動~”
幕衡目瞪口呆,一時竟然無法說出反駁的話。
妖皇便一副幕衡已然預設的樣子,“我就知道衡妹妹對我......”他說著,還對著幕衡拋了個媚眼。
幕衡大為心塞,乾脆眼不見為淨,抱著胡文飛在妖皇前面。
本以為這樣妖皇便會安靜了,誰知道,妖皇安靜了片刻又低低的笑了起來。
而且這笑聲綿綿不絕,沒有停止的跡象。
幕衡忍無可忍的將腳下仙素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