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衡手裡的青狐吱的叫了一聲,驚醒了正在生氣的幕衡,也驚到了惜花院內正在花前月下的一對狗男女。
見到幕衡,妖皇眉目彎彎的笑道:“幕師妹回來了?喲~又是在哪裡勾到一個小傢伙?”
趁著幕衡手上放鬆的時機,小青狐輕輕一躍,跳到了妖皇膝上。
院內的狗男女中的女,也就是早上見到的花瓶,見狀崇拜的道:“萬大哥好厲害!這小畜生一直不近人,想不到這麼親萬大哥。”
妖皇還是那副笑眯眯的樣子,可幕衡感覺到花瓶說畜生的時候,他渾身散出了一絲殺氣,隨即被他掩蓋住了。妖皇道:“萬物皆靈,小東西機靈著呢。”
可不是機靈著?算起來,妖皇也是他的王了吧?幕衡胡亂的想著。
花瓶道:“要我說,這等畜生,就是不識趣。按門主的方法打上一頓,餓一餓,就聽話了。”
聽見花瓶說的話,幕衡生氣的心情都沒有了,她的眉毛彎了一彎,饒有興趣的看妖皇臉色越變越差。偏偏花瓶猶自不覺,畢竟妖皇看起來不過是個普通人罷了.......嗯,比較俊美的普通人。
妖皇語氣古怪的重複:“打一頓?餓一餓?”
花瓶還以為她的萬大哥是贊同自己,於是更為獻媚的道:“要是打也不行,餓也不行。自然就該用上一些非常手段!......這隻青狐我跟門主要了多久都沒給我,妹妹到是好運氣。才來多久門主就賞賜給她了。”言罷,酸溜溜的看了一眼幕衡。
幕衡連忙撇清道:“這是門主瞧我可愛,於是借我玩三天罷了。不敢當你的妹妹。”
花瓶哼了一聲,道:“有什麼了不起?等門主玩膩了,我再跟門主討要這隻青狐,想必門主不會拒絕我的。”她略有一絲害羞的看向妖皇,含羞道:“到時做成一隻圍脖......送與萬大哥吧!”
“吱吱!”青狐聽到花瓶的話,害怕的往妖皇身體縮。
“送給我?”妖皇挑起嘴角似笑非笑,眼中的殺氣已經毫不遮蓋的刺向花瓶。
花瓶坐立難安,奇怪的問道:“奇怪,天氣降溫了嗎?”
妖皇道:“時候不早了,巢妹妹也該去歇息了。”
花瓶臉上的笑容一僵,道:“是......是呀。”她在原地磨蹭了片刻,終於依依不捨的走了,走之前還不忘記瞪幕衡一眼。
幕衡等花瓶走後,鬼使神差的道:“連名字都知道了,想必妖皇馬上就有新歡了。”
妖皇一怔,隨即低低笑了。幕衡被笑得不好意思,僵著臉惱道:“你笑什麼?”
妖皇唰的起身,靠近幕衡,鼻尖幾乎貼到幕衡臉上,媚眼如絲:“衡妹妹是吃醋了嗎?”
幕衡心裡正懊惱自己的口不擇言,伸手往妖皇的臉上一推,沒推動,反倒讓妖皇捉住手,她一邊縮手,一邊側過頭:“只是作為同伴的祝福罷了。”
妖皇抓住幕衡的手不放,一隻手指輕如羽毛在幕衡手上掃來掃去,“我知道,衡妹妹只是‘情不自禁’的關心我而已。”
還未等幕衡惱羞成怒,幕衡只覺得手指疼了一下,妖皇已經放開了幕衡的手,坐回了座位上,執起一杯茶,挑眉笑著看幕衡臉色紅白交替道:“......衡妹妹的手真是柔若無骨。可惜,手上的繭破壞了不少。”
之前妖皇幫忙正骨的感激全變成了羞惱,幕衡惱羞成怒的道:“自然比不上你的巢妹妹!”言罷,直接回房。
妖皇慢條斯理的在身後道:“雖然巢妹妹顏色正好,不過師兄最喜歡的還是衡妹妹。”
幕衡一頓,轉頭咬牙切齒的道:“誰是你妹妹!”啪的一下將門緊緊關上。
妖皇輕笑一聲,將杯子捧在手心,若有所思。懷中的青狐感應到他的思緒,吱吱叫了兩聲,扒住他的衣裳不放開。
吱呀一下,門又開啟了。幕衡臉上不見之前的羞惱之色,不等妖皇問什麼,走到妖皇身旁問:“你到底來這裡做什麼?”
妖皇避而不答,反問:“你要動手了?”
幕衡冷聲道:“我不認為你僅僅只為了這些靈獸就會孤身犯險,所以這裡一定有你要的東西吧?”
妖皇眉目含情的看著幕衡:“對啊......我本就因你而來。”
幕衡無語了片刻,道:“那麼我們之間沒有衝突。”
妖皇摩挲著掛在手上的一顆木珠,問:“你要動手了?”
見躲不過,幕衡道:“是。”
“為什麼不能等一等?”妖皇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