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堂主這才將目光移向幕衡,這是他第一次正眼打探幕衡,一見之下,不得不佩服何大浩的好運,這等上品也被他尋到,要是成功誆騙回去,想必門主定會獎賞自己!說不定門主玩膩了還能把他那五十房小妾給自己。
幕衡他到是不想了,依他的本事也沒辦法搶幕衡回去,不過第五十房小妾長得雖不如幕衡,到也顏色不差。想到此處,皮堂主眯著眼睛如蛇一般打探著幕衡,口中卻是道貌岸然的問:“師妹是哪個門派的?”
又怕幕衡多心,帶著些解釋的口吻道:“我們門派靈獸眾多,是以不得不小心謹慎。”
幕衡喏喏道:“我是青元門派的......這次出來便是出門歷練,順便想找個靈獸回去。”
“原來如此嗎?”皮堂主道,“那你與我們門派到是有緣!我們門派別的不多,靈獸最多。”
何大浩也在一旁幫忙說話,他們二人都未聽過青元門派,只當是什麼小門派罷了。何大浩甚至以為這門派是幕衡編造出來的。只見他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對著皮堂主道:“是的,皮堂主,之前木師妹已經告知我了。她最想有個高階靈獸,好壓過她師妹的氣焰!是不是?”最後這句是不是卻是對幕衡講的。
他們之前並未提到什麼師妹,幕衡微怔後立刻道:“正是如此!我早便看她不順眼了!”
何大浩道:“皮堂主你不知道,我聽著也氣得很,她師妹不僅搶去了師父的寵愛,還搶了木師妹的未婚夫!甚至從木師妹的未婚夫手裡奪走了木師妹看上的三尾鳳凰!你說氣不氣人?皮堂主,我們幫幫她吧!”他壞心眼的看著幕衡,暗道格老.子的,雖然打不過你,你又對老.子有指點之恩,剛剛那股鳥氣還是可以出一出的。
幕衡聽得啼笑皆非,先不說她並未有未婚夫,便是有,這等未婚夫拿來幹什麼?她手裡的劍可不是吃素的。她臉上的表情扭曲了片刻,幾乎維持不下,所以沒有回答。
皮堂主卻認為是傷心導致,很是寬容的道:“這有何難?我們門派中別的不多,靈獸最多。那一窩剛出生的焚天狐幼崽,木師妹去挑一隻就是了。”
幕衡又驚又喜有些不敢相信:“你們......你們門派真的有焚天狐嗎?”實則在心裡冷笑,焚天狐這種天生身上帶著火焰的五階妖獸,一般都在十萬大山內,少有出現在人族視野內。這姓皮的堂主為了誆騙自己,這樣的藉口都找出來了,還真真是厚顏無恥啊!
皮堂主很是沉穩的點頭示意,“事不宜遲,木師妹先隨我們回門派吧!”
幕衡看皮堂主的模樣像是想讓她跟他站一起,眉頭一皺,有些後悔剛才怎麼就提出了婉轉的解決方法。好在何大浩立刻打圓場,“皮堂主,木師妹剛剛嚇得很了,我們兩將她圍在中間保護她吧!”
皮堂主深恨幕衡不識抬舉,瞪了幕衡一樣,卻以為何大浩的意思是與他一人前一人後,將幕衡包圍住,到時就算她發現不妥也逃不掉。他讚賞的瞧了一眼何大浩,道:“不妥,這樣吧!我們站木師妹旁邊,保護著她就是了!”
何大浩立刻讚道:“還是皮堂主有方法!”
皮堂主微微一笑,道:“木師妹請了!”
幕衡瞧不出皮堂主所說的方法好在哪裡,故意有些笨拙的將頭上的仙素蓮化為一座恰容一人大小的蓮花臺,仿似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那就麻煩皮堂主和大浩師兄了!”
皮堂主聽見幕衡說的話,便是一麻,半眯著眼睛,意味不明的道:“這是應該的。”--自然是應該的,到時候你受門主的寵,可得好好謝謝我啊。想到這裡,皮堂主嘿嘿的笑了起來。
何大浩見幕衡臉上怒色一起,害怕還沒打入門派內部就已經失敗,開口道:“皮堂主,出發吧!”雖然幕衡實力他瞧見過並且體會過,但是他們門主的實力卻更深不可測,何大浩見風使舵的本領與生俱來,如今被綁在幕衡的船上,自然希望多穩妥些。
說完後又主動站到了幕衡與皮堂主中間,皮堂主剛要發怒,何大浩連忙將手貼在龜殼上,悄悄傳音道:“皮堂主,有些事情還需跟你交代,再說,既然人已經到了我們門派,還怕沒有機會嗎?”
皮堂主手裡捏著一個圓形的法器,聽到何大浩的話,終是冷哼了一聲,任由何大浩站到了中間。
他心裡頗不暢快的道:“大衛是怎麼回事?”他問這話並非關心大衛,而是害怕他們在外惹事牽連到自己。
何大浩心知肚明,他眼珠略微一轉,一套謊言已經說了出來:“當時我們在飛融鎮看到這女修,便一路跟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