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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同門相戈

幕衡手裡拿著五隻儲物袋,上下拋了拋。依她的耳力,自然聽到身後的叫喊之聲。

“不去嗎?”

幕衡在半空中停住腳步,靜靜的道:“不去。”

問話之人咦了一聲,“你這女娃,是不是沒聽懂我說的是什麼?他們三師兄弟作惡多端,如今又在身後詛咒你,並揚言報復。依我看,你並非如此心善之人啊?”到似對幕衡的性子瞭解非常,一副大惑不解的模樣。

幕衡拱了拱手,以示對問話之人的尊敬:“先謝過前輩一年前的解惑之義。”

來人在半空中顯出身形來,卻是個二十多歲的青年。他依舊如一年前一般臨空而立,帶著一絲笑看著幕衡,“無妨,你亦是於星華門危機之時相助,反倒另你跌入險境,我反而得謝你相助。此事無需再提。”

這位二十多歲的青年,周身的氣勢看起來圓滑無害,然而一舉手一抬足之間,已經隱約帶了一絲天地法則在內。縱然面上的笑容再溫和無害,也不會讓人輕易少瞧他。

他目光一閃,道:“你既是楚地而來,必然不知曉我的道號,喚我一聲衛泊便可。”

幕衡:“衛泊老祖。”

元嬰老怪,自然當得起這一聲老祖,就如希景乃是金丹修為,被人尊重一聲真人。

衛泊笑道:“你瞧我二人年紀相仿,這聲老祖可見是你見外了。我們修仙之人,又何須在意這些繁文縟節?--便直呼我衛泊便是。”

幕衡恭敬的應是,轉移話題道:“不知衛泊老祖為何在此處?”

衛泊盤膝而坐到幕衡旁邊,終是不再糾結這個稱呼,他算是看出幕衡的犟性:“你來得,我便不能來?你是為何而來,我便是為何而來。---到是你,尚未回覆我,為何不將那三人殺了?”

莫非他以為我來此處也是為了這異寶?明知衛泊誤解,幕衡卻不辯解,她回道:“他們不過煉氣修為,既然玉府已毀,今生也無緣仙道。我何須懼怕幾個凡人?再說,你既然知曉我來自楚地,便應知曉,我們修煉先修心。此事雖有後患,然我不懼,然我心之所願。”

“你心之所願?”衛泊哼哼兩聲,終是不再說什麼。

幕衡見衛泊無話可說,又再次請辭:“若是衛泊老祖無事,我便先走了。”

衛泊仍舊是之前的那副模樣,似乎正在發呆。幕衡以為衛泊預設,辨明中心方向便先行過去。

“此地並非異寶出世,若是你只為異寶而來,依你此時的修為,實在無異於以卵擊石。”衛泊的聲音幽幽從後面傳來,“另外,我曾於東邊見到兩位楚國之人。”

幕衡感激的道:“多謝!”

無論是先前的告誡,抑或是之後的指路,目前看來,秦地唯二尚存的元嬰老祖對幕衡沒有任何惡意。

然而,這位元嬰老祖的好意,幕衡不得不辜負了。在幕衡再一次迷路在這屠神鏡中時,也不得不為辜負衛泊的好意而嘆了一口氣。

她明明是按照衛泊的指點往東而行,結果越走林子越密集,幕衡正想退出,轉了幾圈,竟是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了。她將撲上來的妖獸殺死在地,有些猶豫的拿起一片葉子,正不知道該不該丟擲去,看其位置。她的神識一蕩,有人朝這密林而來。

踏踏踏,地上響起一片緊張而又急促的腳步聲。那人從幕衡藏身之處匆匆而過,緊接著停住腳步,他左右張望一下,除去自己身後的腳印,朝自己身上貼了類似隱身符一樣的符咒,竟是轉個彎朝幕衡所在的方向而來了。

幕衡默默的看著他好似並未發現自己,將身影隱藏在離幕衡不遠的灌木叢內。

隨即,追趕這人的人罵罵咧咧的走了過來,他的腳步不急不緩,很是篤定前方這人無法逃脫:“秦師兄,你別躲了。只要將那隻吞雲**出來,看在同門的份上,我可以向老大懇求,留你個全屍如何?”

幕衡詫異的想,之前並未見到前面這位秦師兄身上有帶任何東西?幕衡仔細朝秦師兄身上觀察一番,才發覺他滿身血跡,耳朵上有一個黑色的耳釘,中間有靈氣閃動,定然是個高階芥子空間裝備。難道他大膽的將靈獸袋放入耳釘中?

總所周知,一般空間裝備內都無任何氧氣,若是將活物放入其內,不消片刻,便能憋死在內。

而這吞雲獸,幕衡也知道一二,一種二階妖獸,皮毛可換靈石,肉質中也含一些靈氣卻又細嫩,很多修士都愛吃其肉製成的菜,因此也值得一些靈石。

看來這又是同門相戈的慘劇。幕衡觀到此處,正想出去,後來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