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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七其中誤會

幕衡感激的對吳遼一笑。

之前欲與吳遼結交不過見他於蠱術上頗有天賦。現在卻加了幾分真心:“多謝!”

吳遼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差點被魚修砸住:“也沒什麼。要不是你,裡面那群人,哪裡會捨得出來送死?到是救了我們一命。”

幕衡卻早不見蹤跡,一向與吳遼形影不離的連山,推了推吳遼:“我說你一向最不喜如此直接的打打殺殺,現在卻主動跳出來,卻原來是為了這美貌女修。”

真正的齊芙他們已經見到,自然不會再誤會幕衡乃是千儀門的齊芙。

身後的交談被幕衡拋到腦後,她手中的煞天劍,或許已經不該稱之為煞天劍,劍內煞氣皆被烈日火靈吸入體內。煞天劍也由中品靈器,跌為下品靈器。幕衡身形如鬼魅,轉眼便將圍住魚骨的修士殺個乾淨。

幕衡只覺得周身一冷,四周的景色轉換不已,竟是剎那間變為寒冬。白茫茫的一片,除了幕衡和魚骨修士外再無一個人。

縱然幕衡修為算得有成,因為這冷中帶著刺骨的陰寒,竟是下意識的手顫動了一刻。

面前的魚骨修士站了起來,咕咕嘀嘀的道:“談以青,這幾百年來,我們族人終於練成了疾風寒焰!只要等到月生到最高空,你就會在寒冷之中燒死!祭奠我族長老之靈!”

幕衡只聽得面前這個人唧唧呱呱不知道在說什麼,但看他指了指天,又指了指自己,也瞭解魚骨修士發動的法術,必然與時間有關。

她一揚手,烈日火靈已亭亭立在指尖。面前的魚骨修士很明顯的臉色一變!他手中的蛇頭權杖寒光大作,化為一條大蟒張嘴朝幕衡叼來。

幕衡喝道:“去!”烈日火靈便急速的朝魚骨修士面門飛去,魚骨修士顯然對這火靈有些忌憚,那條大蟒本是蜿蜒著朝著幕衡游來,於不可能之時,忽然繃直了尾巴,緊接著,竟是頭尾互換,血盆大口對著烈日火靈一口吞下!隨即整個身體化為虛無鑽入厚厚的冰層。

幕衡只見大蟒喉間紅光一閃,與烈日火靈的聯絡漸漸薄弱。這條大蟒竟能隔絕修士與法寶之間的關聯!幕衡如何能讓它逃走?煞天劍出手將它未虛化的尾部牢牢定在地上,而清脂流蓮已快如閃電朝魚骨修士而去。

魚骨修士修為大約在築基大圓滿,定然能將他定上幾呼吸時間!幕衡的念頭一轉而過,人已經到了大蟒旁,她探手過去直取大蟒之咽喉,大蟒見機甚快,頭扭轉過來,口中對幕衡發出陣陣寒氣。

這寒氣恍然便是眾魚修身體塗抹的可作用於修士丹田的毒素!

幕衡臨危不懼,一隻手放在臉前舞動,那股寒氣已被幕衡牢牢抓在手心,化為一團灰青色的氣團。這卻是從藍正輕與吳遼所用的方法中領悟而來。

緊接著,幕衡心中一動,若是用蠱術之法能將這寒氣收於手中,是否證明,這條虛化的大蟒也能用同樣的方式收回?

想歸想,幕衡之手已如之前一樣將大蟒的七寸牢牢捏住,露出大蟒滿口的利牙。身後微微響動,幕衡另一隻手將這團灰青色氣團目標精準的往後一擲,魚骨修士被阻礙的這一刻,幕衡煞天劍已經拿到手中,再不客氣的從大蟒七寸剝去!

煞天劍一剝落,大蟒猶自不死心的想捲住幕衡,被幕衡一開刀,竟是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嘶聲!尾巴也隨之軟了下去。

幕衡的速度可不謂不快!電光火石間,這條大蟒便被她開膛破腹,一個大紅色的亮光便漸漸從大蟒身體從顯現出來。

烈日火靈一出來,奄奄的靠在幕衡手指上,身上的火焰忽亮忽暗,顯然吃了大虧!

眼見大蟒失手,魚骨修士亦是心疼難耐,對‘談以青’的恨又加上幾分。他被清脂流蓮纏了片刻,就導致族中聖獸慘死,若是不將‘談以青’斬殺於此,只怕整個族人再無抵抗‘談以青’之力,更何談將求雨珠尋回?

到是料不到,這寒焰對她竟是毫無影響,想來便是她手中那株火靈的原因了!魚骨修士嫉恨不已,只待殺了幕衡便將火靈收為己用。

這番心思幾轉,魚骨修士已下了與幕衡不死不休的決定。

幕衡一直不知道這魚骨修士將她誤認為了談以青,她見面前的修士對她很是憤恨,又帶著一些畏懼,心裡不是不莫名的。眼見清脂流蓮將魚骨修士纏住,幕衡招手使出御靈劍,不敢手下留情,一抬手便是殺招!

只見冰天雪地之中,鋪天蓋地的劍遮住了皚皚白光!周圍光線變暗,萬劍齊發!幕衡瞧見魚骨修士竟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暗自留了一分心。天上劍陣一落到魚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