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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八一屍當先

幕衡鬆了一口氣,那口氣還沒吐出時便道不好!

果然,十多雙紅眼睛齊刷刷的移到了幕衡身上。幕衡不敢賭他們見不到自己,一個鴿子翻身飛快的往門口掠去。

這彷彿是一個訊號,原本在乖乖聽課的殭屍呲著牙跳著追了過來。

殭屍先生嚎了一聲,彷彿不滿學子們的舉動。一下子竄得老高,從學子的腦袋越過去,站在他們面前,呲著牙轉過身恐嚇學子們。學子們害怕的往後縮了幾步。殭屍先生僵硬的臉上擠出一絲笑意,後發制人,一跳比幕衡跑得還快,跳到了幕衡面前。

他不似之前那隻跳屍一般瘦得皮包骨頭,面板竟然微微飽滿,帶著潤澤。看樣貌生前是個三十歲左右的儒雅中年人。他露著牙,嘴裡哈的一聲,恐嚇著幕衡。

幕衡不由得倒退了幾步。身後,那群殭屍學子慢慢跳了過來。

殭屍先生嘴裡發出一股股青氣,滿足的嚎叫了一聲。雖然聽在幕衡耳裡還是聽不明白的嘶吼,學子們都聽明白了似的,紛紛往前跳了幾步,將幕衡圍在裡面。

幕衡警惕的雙手握成拳,靈力附在上面。腦子裡轉了幾個主意,沒有一個能脫離眼前的困境。有一瞬間幕衡差點想放棄,直接讓殭屍們吃了自己。

這個念頭一出,幕衡暗自心驚。她自己絕不會有如此消極的想法!莫非眼前的殭屍還能影響自己的想法?難道他要變成飛屍了?

可南湖書院出事才不過短短五年,怎麼可能養出這麼多跳屍?而且還有跳屍要變成飛屍的?

她甚至認為,送一群低階弟子來此處,皆是門派的陰謀,便是為了養屍!幕衡有一瞬間的心灰意冷,立刻提起精神來,若真是如她想的這般,幕衡最應該做的事情,是活下去。

她思緒雜亂的想了一會兒,實際時間不超過五呼的時間。而殭屍先生也不過往前跳了一跳。

殭屍先生似乎馬上要變成飛屍了,已經有了一定的思維,他認定幕衡逃脫不了,於是不急著進餐。反而一小步一小步的跳著靠近幕衡。

在殭屍先生的眼裡,眼前的人類在他的影響下,已經失去了神智,呆呆的站在原地。雖他已經三年未喝過血,而眼前的人類鮮嫩可口,血管裡的血液讓屍垂涎欲滴。他卻寧可慢慢來,慢慢的享受。猶如他生前。

這也給了幕衡可趁之機。她絞盡腦汁後終於讓她想出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於是也按兵不動,只等殭屍先生過來。

一步,兩步。殭屍先生半身直挺挺的俯下,張大了嘴,準備享受多年未喝到的鮮血。

就在此刻!

幕衡一個扭身,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跳到了殭屍先生身上,被慣例帶著往下一撲!

啪的一下,殭屍先生如一張四腳長桌一般,雙手筆直插的在青崗石地裡,緩住了下滑的趨勢。他憤怒的噝噝大吼著!唰的一下,整個屍筆直的立了起來,地上留下了十個手指大小的深坑。開始瘋狂的大跳,想將幕衡甩下去。

同時嘴裡赫赫做響,召喚著他的學生過來幫他把背後的人類弄下去。四周的殭屍學子便齊刷刷的跳到殭屍先生身邊,可他們不敢對殭屍先生下手,只能隔著嚇唬幕衡。猶猶豫豫的往前跳一步,又退兩步。這反而礙到了殭屍先生的行動,他大怒著幾腳踢了幾個出去。

幕衡跳到殭屍先生背上,明白若是此刻放手便只有死路一條!那必然是不敢放手的。幕衡雙腿不敢盤到他腰上,避免殭屍先生用手戳她,只能攀在他的腰帶上。她左手摸索著戒指,期望能摸到什麼東西捆住殭屍先生,右手則死死的抓住殭屍先生的長頭髮不放。

甚至為了牢固,她將頭髮纏繞了幾圈在手上。她摸了幾圈沒摸到什麼長繩索,失望之餘瞧見了手裡的長髮,雙手各抓住一部分頭髮,往他口齒間交叉一繞,像是給殭屍先生裝了個鉸子一般。幕衡心下一樂,往右使勁扯了扯殭屍先生的頭髮,殭屍先生刷的一下,跳到了屋頂,發出砰的一聲!

好在幕衡的身高與殭屍先生相差甚遠,附在背上就如小孩背了個布娃娃似的。她絲毫無損,不由暗自慶幸,剛剛殭屍先生跳如閃電,如果她的頭與殭屍先生一般位置,只怕立刻就被撞暈了。

殭屍先生憤怒的吼叫著,雖無痛感,內心開始狂躁起來,雙手筆直的往上戳,想戳幕衡。但他渾身僵硬,每每手伸到額頭位置便再無辦法,又想向下扎幕衡的腿,可幕衡早就將腿勾在他的腰帶上,扎不到。氣的他鼻子冒煙。

幕衡一見拉頭髮有用,口裡輕呼一聲:“駕!”左手控制力度一拉頭髮,殭屍先生猛的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