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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三和七四

幕衡只覺得面前白光一閃!她與童武真人鬥到了一塊兒。

希安時不時的從手中拿出一些符咒,大為嘆息:“可惜雷震子已經沒有了。”

周圍的人聽得直裂嘴,心疼的看著他不要錢似的用著高階符咒。

不過須尼,幕衡被氣浪推到齊芙面前,她拒絕了齊芙扶住她的動作,渾不在意的擦了擦沾到臉上的血,眸子內是嗤血的狂熱。

她站得筆直,童武真人有些萎靡,他心中暗恨,方才剛進來便應該殺了幕衡!口中卻道:“不如你我聯手,我確保你師兄和師叔能活下去。”

齊芙和陽洗不由大急,齊芙眼光一閃,手中的役靈帕下意思的便要出手。她的手被幕衡牢牢的抓住,“師姐,別擔心,他如今不過強攻之末罷了。”齊芙瞅著幕衡墨石一般的雙眼,竟能看破人心似的。她方才打算先下手將幕衡殺了,如此一來,童武真人所要的仙族後裔之血也有了,至於她所帶的靈器法寶本就消耗得差不多,給他又有何妨?總比命重要多了。

豈不知童武真人拿了靈寶後,會不會反悔而將之滅口呢?從之前的描述中,幕衡認為童武真人極有可能會這麼做。

正是因為這一點,幕衡才不敢將自己的性命交給別人,特別是,她手中的江水和小烈若是真的讓出去了,童武真人定然對自己毫不猶豫的下殺手!

就算自己不交出去,他們也已經認定了自己仙族後裔的身份,交出去則更是死定了。

如此一來,幕衡為何要按照童武真人所說的話做?更加上,不知道為什麼,童武真人受了傷,連帶著他座下的五階妖獸也受了傷。幕衡認為尚有一拼之力。

可惜她的想法,在秦地修士看來簡直是以卵擊石的做法,甚至屢次想將幕衡交出去保平安。

小涼一直在注意著齊芙和陽洗,一感覺到齊芙的異動,她便立刻提醒幕衡,幕衡便將齊芙制住。幕衡說完那句話後,見齊芙果然權衡片刻,安靜下來。這才看向童武真人,“你最後的法寶也用了。我有七分把握能將你留在此處,如此一來他們自然安全,何必留下個隱患?”

若是她修為完好,定然不會與童武這麼多廢話。剛才與童武對戰之時,幕衡還是受了一些傷,甚至有不少的漂浮在空中的綠色氣息一齊飄進了丹田內。好在丹田內的蓮花及時將它歸納進去,不然幕衡以為又要再一次靈力暴動了。

調息片刻,幕衡的臉色終於好看了些。

童武真人也是打的拖延的主意,他故意閉目沉思片刻才道:“雖然你有七分把握將我留在此處,想殺我卻是不能。而我殺你卻有八分把握。何必鬥得兩敗俱傷?況且......若想出此處絕境,唯有我和這隻妖獸一齊開啟一個缺口,方有機會逃出。僅憑你們幾個,想出去還有些困難。”

像是知道幕衡要問,小涼道:“他說的是真的。”

幕衡只好道:“你欲如何?”

“很簡單。”童武真人似乎知道在自己受傷的時候討不到好處了,他目光一閃:“我和妖兄開啟缺口,你們的命我暫且留下。”他如此狂妄的宣佈,看也不看發怒的眾人:“但是你們所有的靈石需要盡數交給我。並且上好的療傷藥品也要交予我。”

“只要靈石?”幕衡神色古怪。

童武真人瞥了幕衡一眼,像在看估價的羔羊:“沒錯,只要靈石。”

幕衡鬆了口氣道:“那實在抱歉,我沒有靈石。並且,我小師叔和道雲.....師兄也是沒有的。”

童武真人大怒:“你敢戲耍於我?”

希安插話道:“並未戲耍於你。而是我們楚地修士大都窮得很。特別我們青元,你見過誰隨身有下品靈石的?”

“你們是青元的?”童武真人神色緩和了不少,“你們青元的道袍不是青色的嗎?希景真人是你們何人?”

希安一展身上的衣裳:“這的確是青色的啊?希景是我師兄,她的師父。”

童武真人的神色更為緩和,幾乎像個慈祥的長輩了:“希景真人是你師父?那我們其實是一家人!何必再打?”

希安忿忿道:“別亂攀關係!我師兄什麼時候有你這個徒弟了?”

幕衡也是大惑不解。與眾人一齊看著這莫名其妙的發展。

童武真人一曬:“希景真人雖然不是我師父,卻對我有指點之恩。既然如此,你們將靈石拿出來,我們一齊開啟缺口出去便是。”童武真人卻是讓齊芙和陽洗拿靈石了。他對吳遼看都不看一眼,像是沒發現他一樣。

幕衡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