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一狂縱聲笑道:“怒斬秋雲?這名堂其新鮮!可有一招‘隔窗對奕’……?”
逍遙客掠道:“有啊!師父你……?”
逍遙‘狂笑聲更煉道“想不到倒被我說中了!”說著,手伸過來搭上‘薄情劍’的劍把。
逍遙客遲凝地道:“師父這劍……這劍……!”
逍遙一狂毫不在意地道:“師父只是瞻仰瞻仰!”
室內頓時晶光四射,寒氣襲人!
逍遙一狂一手倒提劍把,左手食指往唇間一豎,輕虛一聲道:“看仔細了!隔——窗——對——奕……。”
“奕”尚未出口,手腕已動,一道晶光破窗而出。
逍遙客想不到師父另有算計,長劍一離師父之手,他的人也就縱出房外,到了庭院之中。
只見那長劍齊根沒入石柱之中,劍身勾掛著一片衣褥,石柱上濺了一些血積!
這時逍遙客想玲姑娘也到了庭園之中,逍遙一狂喟然道:“想不到被這廝走脫了!”
逍遙客驚問道:“誰!”
逍遙一狂沉聲道:“看地下!”
逍遙客低頭極目望去,青石板上一朵梅花印,入石盈寸!
“啊!”他低呼了一聲道:“原來是柳逢春!”
逍遙一狂拔出了石柱上的長劍,遞給逍遙客道:“這廝雖然走脫,但畢竟讓他見了紅,也對得起這把薄情劍了!”
逍遙客暗暗稱怪,師父不但薄情劍法很熟,竟然連薄情劍見血方收的規矩也知道,不禁脫口問道:“師父!您好象!……”
逍遙一狂插口道:“不用說了!為師二十年來別無所長,唯獨‘逍遙遊’輕功敢誇獨步武林,竟連那位視,聽修均為極佳的薄情仙子也不曾發覺,為師顛引以為自豪!”
逍遙客驚道:“原來師父您一直跟在後面!”
逍遙一狂沉聲道:“為師還有事待理,你去吧!不過,有句話我要告訴你,無不知先生和我見過面了,談起你們兩人的事,我作主決定了,以後你們兩要好相處,可是,在你們身世未明以前絕對要清白自守,不可及於亂,知道了吧!”
說畢,不待逍遙客回話,就閃身自回房去了。
玲姑娘樂得小嘴合不攏來,一連聲輕笑道:“浪子!聽見沒有!這下你可跑不掉了吧!”
逍遙客輕輕哼了一聲道:“你聽清楚沒有,身世未明以前,不可及於亂,知不知道?”
玲姑娘嬌嗔道:“呸!誰要同你亂,你想亂我還不幹哩!”
逍遙客暗暗低迴,想不到師父竟也這樣俗,非要弄個女人將自己拴得牢牢的,這是何苦呢?玲姑娘看他悶阿不樂的樣子,不由撅著嘴道:“是不是不高興?那可沒辦法,你殺了我的丈夫,你就該賠我一個丈夫,這是理所當然的事,不高興你也得將就點!”
逍遙客笑道:“誰說我不高興哩!進屋去吧!要是你著了涼,兩個老人家怪罪下來,我可吃不消哩!
玲姑娘這才極得意而嫵媚地笑了!
一晃眼,十天過去了!
突然,洛陽城中勁服的武林中人漸漸多了起來。
這天夜晚,逍遙客在旅店的後院走了一陣,路過了東廂房門口,裡面突然傳來蒼老的話聲道:“請相公進來小坐!”
聽聲音好象是天外一毒,也好象是無不知先生,更好象……!
逍遙客不由推門而進……。
他跨進屋內後不禁又呆住了,屋內半個人也沒有哩!
逍遙客正在滿腹狐疑驀地身後傳來“噗哧”一聲笑!
逍遙客急旋身,見房門也巳關好,一個嬌媚少婦背門而立!
這少婦不是別人,正是在小太湖湖邊相遇的銷魂妃子,此時正對他默默含笑。
逍遙客大惑不解地道:“方才明明聽見是個老人家的聲音,怎麼……?”
銷魂妃子嬌笑道:“妾身若不改變聲音,相公肯進來麼?”
這—提醒,逍遙客不由雙眉緊蹙道:“是啊!孤男寡女,怎可一室……。”
銷魂妃子白了他一眼,插口道:“想不到相公也是這樣俗不可耐,妾身素性豪爽,說句實話,自上次一見,心念不已!妾身這裡備有酒菜,可否容妾身親自把盞,一敘渴慕之憂。”
說著,柳腰款擺,蓮步珊珊,向前走了幾步!
這一走動,逍遙客才看清對方只穿一件薄如蟬翼的粉紅披衫,胴體隱現,雙峰被一條紅綢束住,呼之欲出,真是隆胸豐臂,是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