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內力,但他心中仍然把她當做那個,在元希認識的,打溼衣衫吹點風,就會病上好幾天的弱不禁風的少女,現黃龍使要與他們拼內力,他想也不想地將黎雨馨撞到一邊,雙掌與黃龍使的對上,被她擊得倒退好幾部才勉強站住,胸口一陣劇痛,一口鮮血便噴了出來。
黎雨馨怎麼都沒想到,千越會將她撞到一旁去,害她的電棒嗞嗞白響了一聲,轉頭間千越受了內傷,正想過去相助,幾乎是在同時,黃龍使的人便到了她眼前,一指點住她的穴道。
黃龍使心思極細,已經發覺了黎雨馨手中的黑色短棒,深受奪過,拿在手中把玩,千越強忍不適衝過來,黃龍使輕輕一笑:“我勸你乖乖就範,還能留下小命。”
千越也不答話,連著數招攻了過來,黃龍使一邊躲閃,一邊連連搖頭,“我看你絨毛不錯,好心留你一命,你卻不珍惜。”
千越正要發怒,冷不防被身後的白龍使點住了穴道,白龍使不滿地對黃龍使道:“還玩什麼,大宮主早已回宮了。”柏瑞天也早已被他點住了穴道,康在肩上,白龍使一手抱起千越,轉身便往山上飛馳而去。
待他們走遠了,黃龍使掂了掂手中的電棒,笑著問黎雨馨,“這事什麼?老師告訴我,就少吃點苦頭。”
黎雨馨純真地笑笑:“說了怕你不信,這是我家的擀麵棍,我前晚正想包餃子,就被你們大宮主給抓來了。”
黃龍使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半響之後冷笑道:“你不說,我不會自己琢磨嗎?敬酒不吃吃罰酒。”說著便將她拎起來往山上的宮殿而去,故意讓她的雙腿在山道上摩擦,新增了不少劃痕,黎雨馨咬牙忍著,就是不痛撥出來。
到達宮殿的大廳時,幾乎所有人都到齊了,黎雨馨被黃龍使丟在地上,與強叔、千越並排趴著,柏瑞天正在前跪在廳中正前方。柏正心在高階之上的寶座端坐著,柏正秀與青龍使分座兩側,幾階臺階下有四張高倍靠椅,是四位龍使的座位,不過青龍使一般不坐那,兒赤龍使在臨淵冒充柏正心,四張椅僅坐了兩人。
柏正秀首先發難,冷笑著問道:“青龍使,你昨夜為何會腹痛?痛得如此巧合?”
蕭彥之冷淡地道:“不知道。”
柏正心意味不明地盯著柏瑞天看的眼睛,立即轉到青龍使的臉上,見他面無表情地端坐著,心中不免一痛,眸光也霎時陰沉了下來,語氣輕柔卻危險地問道:“彥之,你真與天兒串通一氣來騙我嗎?”
柏正秀立即道:“大哥,這還用問嗎?當然是看到這小丫頭跟那個賤人長得一模一樣,便夥同兒子救人啦,這種叛宮的行徑,當受千刀萬剮之刑。”
蕭彥之臉眼皮都沒抬一下,依舊看著地面,柏正心見狀,心中又生氣了一絲希望,他並不像懷疑彥之,因為彥之的背叛會讓他瘋狂,只要有意思希望,他都想證明。於是柏正心便將磨光轉向白龍使,“白龍使,你昨夜位彥之把脈,脈象如何?”
白龍使捏捏小鬍子,挑輕避重地道:“脈象啊,還算是平和,但也不排除吃壞了肚子。”
柏正秀怒道:“白龍使,你這個老狐狸!”
柏正心眼眸一眯,沉聲喝道:“秀兒,閉嘴!”他其實不是不懷疑,不過能騙自己,就繼續騙下去,否則想出了幾十年後,彥之仍然不將他放在心上,這個事實是他不願接受的。
蕭彥之冷冷一笑,發誓道:“我蕭彥之若是與柏瑞天串通一氣,當天打雷劈。”他們本來就沒串通,他不過是猜到了柏瑞天的行動,幫他一把而已。
柏正心聽後大喜,忙摟住他道:“彥之,我就知道你不會背叛我。”解決了蕭彥之的問題,接下來便輪到柏瑞天了,柏正心陰冷地看了柏瑞天幾眼,痛心地問道:“天兒,你為了一個女人,就要背叛父親嗎?”
柏正秀終於又逮到了說話的機會,立即搶白道:“那還有錯嗎?跟他爹爹一樣,都被那個女人勾走了魂魄。”
柏正心忍無可忍地衝弟子喝道:“待二宮主回宮休息。”便有弟子立即上前將柏正秀推走,柏正秀氣得渾身發抖,痛心疾首地道:“大哥,你當心被這兩父子給賣了。”
柏正心沒理會她,只是在想如果罰柏瑞天,他是駁價唯一的後代,不能處死,但是輕饒了,又怕他不記得教訓。柏正心抬眼看向蕭彥之,笑著問道:“彥之,你看要如何罰天兒才好?”
蕭彥之不以為然地道:“反正人也抓回來了,年他是初犯,面壁十二個時辰就算了。”
柏正心挑起濃眉,淡笑著道:“彥之,這樣的處罰是不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