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頭,正準備伸手去摸水瓢,只感覺到一股溫溫的水從頭上淋了下來。
我扭過頭,水眼朦朦地看了一眼薛琴,報以一個笑。
薛琴用水瓢在我頭上“梆”地敲了一下:“看什麼?水流到眼睛裡去了。”
我忙又低下頭,閉上眼睛,雙手握住膝蓋,任由她的一雙靈巧的手在頭上抓撓,心情暢快得出奇。
頭洗完畢,薛琴又說道:“去洗個澡,把衣服換了吧,洗完把衣服丟到盆子裡泡著。”我很聽指揮地上樓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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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衣服,走進廚房,澡盆裡已經放好了水,我坐在盆裡,盡情地洗去身上的汙垢,也洗去奔波的勞頓,更加洗去這些天來哄妞的心靈疲憊。
洗完澡出來,薛琴就進去了,接著就傳來洗衣服的刷刷聲,我又跟著進去,搬了把椅子在她身邊坐下,饒有興趣看了一會兒她洗衣服的姿態,感覺是那麼的和諧,看得薛琴有些不自在了,她扭過頭,嗔道:“有什麼好看的?”
“好看好看,這麼久沒看到你了,越看越好看。”我笑著調戲了她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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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正經。”薛琴嘟了一句,不再言語,但臉上還是飛上了紅霞。
我覺得她這個樣子很是可愛,伸手搭在她渾圓的肩膀上,又說:“怎麼現在才想起來看看我?”
薛琴撇了撇嘴:“你想得美啊,我才不是來看你啦,姐說枝枝走了,妞一個人忙不過來,我來看看她,誰稀罕你。”
“哈哈,好好,來看誰我都開心。”我笑著答了一句。以為是老天開眼,原來是表姐幫忙,啊,我那可親可敬的好表姐。
小店的氣氛也恢復了往日的活力,我呢,該忙什麼就忙什麼。店裡的事基本上全交給她倆了,薛琴在我這待一些日子後都要回家幾天,每次我都是準備了一些給她家裡人帶的禮物,送她到表姐家,剩下的路程表姐代勞。這日子雖然沒有什麼新奇的變化,但也過得有滋有味。直到鄉政府門口又聚集了去集市的人們,才察覺到又一個秋天到了。
今年的天氣可沒有去年涼得快,去年這個時候,我已經用挨凍的方式把妞搞到我的床上來了,可現在人們都還穿著夏天的單衣。我陡然想到,妞在我這已經一年多了,應該長大一歲了,在認她做幹閨女的時候,勝娃告訴我說她是農曆九月的,我看看日曆,過幾天就是就是妞的生日。去年這個時候總在算計床上那事,沒想過別的,今年怎麼也得讓她過一個快樂的生日了:
妞生日那天,我帶著她和薛琴到縣城瘋玩了一天,回家的時候又給她倆買了一大堆吃的穿的用的,三個人的手都好像不夠用。
又過了兩天,薛琴說要回家,吃過晚飯,我準備好禮物,把她送到表姐家,一路上說了好些早點過來啊我很想你啊等話語。
第二天中午,我正和妞吃中飯,表姐來了,看著她額頭上冒出的汗珠,我就知道送完薛琴就直接到我這裡來了,我趕緊又是拿毛巾又是遞水,又熱情地招呼表姐一塊吃飯。表姐也沒有客套,坐下來就吃。
吃過飯,妞到廚房洗刷收拾去了,表姐喝了一口水,說:“這時節也不忙了,薛琴的事你是不是該辦了?”
在枝枝走後這些時間裡,我反覆考慮過這事情,凡人都追求痴情愛慾,何謂情愛,其實並無定論,有人平平淡便是真情,有人卻非要弄到天崩地裂才罷休,一切只看自己是如何想法,總之和她在一起便覺最舒心最自在,多半就是真正喜歡的人了。和薛琴在一起我就覺得很舒心很自在。所以,我也決定和薛琴繼續走下去。
“呵呵,不急,等過些日子再說。”我的本意是過段日子等天涼一些再安排,表姐以為我又在拖延,脫口而出:“等等等,還等什麼?是不是要等到妞出門了你再說。”
“姐,你……你這是什麼話?這跟妞有什麼關係?”我有點語不成調,但還是覺得表姐可能是順口一說罷了,也可能就是單指等妞長大,來表示時間很長的意思。
“哼,別以為你和妞那點糗事就沒有人知道,相親以前,人家薛琴心裡就清清楚楚了。”表姐的話徹底粉碎了我所有的幻想,但這怎麼可能?要說是後面才知道的話我覺得還可信,她們幾個在一起時間那麼長,說漏嘴也會有的,或者乾脆就是妞自己說的也未可知,就像枝枝告訴妞“Cao一會就好了”那樣,但相親之前,薛琴就是來店裡買東西和妞說說話,妞那時候也和她不是很熟啊?
“肯定是哪個瞎說被薛琴聽到了。”我不甘心,想抓住最後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