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樹上傳來了紅耳的吱吱聲,我們抬頭一看,就看它在樹枝上正比劃著呢。
總體的意思,就是它不想佔我們便宜,我們又是給它們送松子,又是給它們送水果,它覺得虧欠了我們,所以就命令手下的小弟,從昨天晚上開始,把附近的鋸齒草都嗑斷了,這些草就是它準備的回禮,因為從昨天的談話中,它知道我們養豬是需要青草的,它就拿自己不到的草來回報我們的饋贈。
我心裡想,它這樣太有心眼了,就那些個破草就想當回禮了,也太那個了吧。
姜智看到我滿臉的便秘樣,笑著小聲說:“行了,這就不錯了,怎麼你還收回點東西,要不那些東西也是白送。”
我想想也對,我不可是不忍心看紅耳這麼個通靈性的小傢伙,被凍死渴死,再說水果我空間裡有點是,家裡也吃不了,真還不如給它們了呢。就是松子在儲存的時候,還需要請人來幫忙,這些是需要花點糧食的,但是那些對於我們這樣的大管道,那就是毛毛雨了。
“我還是覺得太虧了,這草和水果松子能是一樣的東西嗎,真是。這再有靈性也沒有和人一樣的價值觀。”
不過姜智說的對了,有總比什麼都沒有強,所以我們就開始收集地上的鋸齒草。還別說,著草長的高,還密,所以沒收多大地方呢,就有好幾堆了。
這一天,我們都是在貓腰收草,早飯和午飯都是對付一口就完事。知道晚上我們才說完所有倒下的鋸齒草,我用精神力往戒指中一看,好傢伙。這一天收的草都有一座山那麼多了。
這紅耳比劃的附近可真是大啊。
晚飯的時候,還是邀請了紅耳小朋友一起,吃了豐盛的晚餐。之後我就趕緊的和姜智進了空間休息。
躺在空間裡的大床上,這腰一碰到床墊子都想針扎的一樣又麻又疼。我不自覺就哎呦哎呦的哀叫了起來。
看到姜智在我面前沒事人似的。我這心裡就萬分的不平,同樣是幹活,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喂,貓了一天的腰,你要不疼不酸啊?”
姜智看我趴在床上那可憐樣,嘆了口氣,也坐到了床邊,用他的大手在我腰上一頓揉捏。“媳婦,咱現在是修真人士。像這樣的情況,你可以執行一下功法,讓靈氣在身體裡多走幾圈,你就不會痠痛了。”
我一聽,對啊,我怎麼又忘了我現在修真了,可以用靈氣緩解身體的疲勞啊,於是趕緊執行了功法,讓靈氣一點一點穿過腰際,開始是痠麻的,不一會兒靈氣走通了,腰間的疼麻感覺也隨即消失了,覺得自己總算是又活過來了。
哎,我也非常鬱悶啊,怎麼我總是覺得自己還是以前的那個什麼都不會的小人物呢,總是忘了自己是身懷功法的修真人士了,看來我以後還是要多練練啊。
第三天早上,我們出了空間後,紅耳還是在那裡等著我們呢,我心裡偷偷的想,它肯定是看我們光說給它們水果,結果這一天多了,我們就光說不練,它不放心,怕我們跑了,所以就看著我們呢。真是拿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
今天我們就要回家了,家裡的水稻這幾天就要收割了,所以不能在耽誤了,我就把我戒指裡的大部分水果都拿了出來,不是我不想都給,只是這些水果都是成熟的,不好儲存的,就是紅松林裡比外面溫度低了幾度,它們還有特殊的儲存方法,水果也不能保持超過一個月,所以我就給了它們大概一個月的量,那時溫度應該已經下降了,它們這裡就應該有露水了。
之後我們和紅耳告了別,就踏上了回家的旅程。
到家的那天晚上,剛好趕上小姨夫來通知,說第二天就可以開始收割水稻了。我們不在的幾天,姜爸和曲爸把家裡的鐮刀都收拾好了,就等著豐收的這一天呢。
2016年8月16號這天,踏山村又迎來了水稻的豐收,家家戶戶都早早的到了田間地頭,武裝好自己和工具,站好位置,貓腰就開始收割了起來。
所有人收穫的勁頭比播種時的勁頭還足,全家老少齊上陣不說,割稻的速度還搜搜的快,這是我們家和大姐家、二姐家拍馬也趕不上的,而且所有人這天都是全天作業,太陽在曬,天氣再熱也挺著,直到晚上把水稻都收割回去了才算完事。
我們家可沒有這麼快,李誠和我割稻這都是費費,所以家裡能幹活的也就是姜智、姜爸、曲爸、李山慶、大姐夫,大姐和二姐還是負責捆,我和李誠、二姐夫負責挑回家,孩子們負責在家裡曬稻子。
第二天早上,非常意外的,來了好多個村裡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