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情緒激動,知道事情不是一言兩語就能說完的。體貼地不追問她任何問題,只是問她好不好?有沒有受傷?餓不餓之類,感動的蕭弄晴再度大哭。
哭聲中救護車終於趕到了,一看伏幻城的情況立刻大驚。馬上就在救護車上展開了急救。蕭弄晴坐著沈語心的車子跟在救護車後面,透過車窗看到裡面醫生在緊張地工作,心也跟著一直緊提著,竟忘了給祁七里打電話。沈語心看了看前面的救護車。又看了看蕭弄晴的神情,眉頭皺了皺,撥通了祁七里的電話,說明已經見到了安然無恙地蕭弄晴。只是蕭弄晴有些累,正在車上小睡。
蕭弄晴聽到了沈語心當著她的面在撒謊,這才醒覺。愣愣地看著沈語心簡短的說了幾句就掛掉電話。心裡忽然覺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沈語心也不問她。車子沉默地在大雨中繼續前進,好不容易熬到了醫院。救護人員沒有片刻的耽擱就直接把伏幻城送進了急救室,可蕭弄晴才一下車就立刻被緊緊地拉入一個溫暖地懷抱。
“弄晴,弄晴!”早已等在醫院門口的祁七里隨著沈語心的車子奔跑進醫院,一見蕭弄晴就失控地抱住她,緊緊地擁著,一遍遍的叫,彷彿少叫了一聲蕭弄晴就又會失蹤。
“七里……”蕭弄晴根本就沒想到一向溫文有禮,情緒都淡淡地祁七里居然也有如此失措的時候,冷不防地整個人都被他摟進懷裡,緊的幾乎喘不過氣來,面色頓時漲紅。
“她快被你抱地沒法呼吸了,快放開!”醫院大門處忽然傳來褚亞可地聲音。
“你沒事吧?有沒有哪裡受了傷?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祁七里‘啊’地一聲,這才醒覺自己不知覺間太過用力了,連忙放手,改握住蕭弄晴的手臂上下一邊打量一邊一疊聲地道,目中是毫不掩飾地關切和擔憂之情。
“我沒事,就是淋了點雨而已……阿嚏!”蕭弄晴的情緒本來一直緊繃著,並不覺得累,此刻被祁七里這麼一緊箍,感覺所有的疲憊感都湧了上來,不但腳步有些虛軟,連噴嚏也打的特別驚天動地。
“還說沒事,快讓醫生檢查一下。”祁七里忙擔憂地改扶住她趕緊往醫院裡面走,俊眉緊皺。
“我沒事的。”
蕭弄晴特意揚起一
的笑容,想撫慰祁七里,急診室裡卻突然走出一個護們誰是狄幻城的家屬?”
“狄幻城?”蕭弄晴和祁七里互望了一眼,兩個人神色各自不同。
“你們送來的人是伏幻城?”祁七里的面色頓時一肅。
“等一下我再跟你們詳細解釋。”蕭弄晴見他神色不好,顧不得追究伏幻城什麼時候變成狄幻城了,忙下意識地把手放到他的胸口上,一半安撫一半預防他會暴走,並轉向護士道,“啊,我們都不是他的家屬,只是他的朋友而已,他現在怎麼樣?”
護士先向祁七里看了一眼,才公事公辦地道:“他中了兩處槍傷,按醫院的規定,我們必須報告警察,還有,因為他右胸口中槍,失血過多,加上感染,情況很不樂觀,必須有人負責簽署手術風險單我們才能動手術。”
“我來籤。”蕭弄晴毅然地道,對祁七里露了個歉疚的內容,就在手術單上籤了字。此時,也不知道褚亞可和醫院方怎麼溝通的,居然要到了一個急診室對面的一個小房間休息,四人一起走了進去。
“警察馬上就會到來,我想我們四個人應該先好好地協商一下。”褚亞可將一罐溫熱的皮蛋瘦肉粥放進蕭弄晴的手裡,坐到沈語心的旁邊,表情有些嚴肅地看著蕭弄晴,“你先喝粥,我和語心先問一些問題。”
蕭弄晴靠在椅背上,看了一眼祁七里,猜出他必定是因為自己的失蹤而找了沈語心,那麼有些事情當然就不能再隱瞞了,便點了點頭。
褚亞可斟酌了一下用語,才道:“祁七里說,他和手術室裡那個人都不是現代的人,而是來自七百多年的南宋末年,是不是?”
“是。”蕭弄晴快速地嚥下一口粥,同樣正色地點頭,“比賽那天,我親眼看見他們從懸崖上空出現。”
褚亞可和沈語心神色古怪地對望了好一會,才由褚亞可道:“好,那這個問題是否事實我們稍後再討論,你先回答,昨天那個殺……那個伏幻城把你擄去後又發生了什麼事?他對你做了什麼,他又怎麼會受傷,你為什麼又要救他?你必須都儘快地告訴我們,因為警察隨時都會到。”
這個問題一出,房中三個人的目光頓時都集中在蕭弄晴身上。
蕭弄晴放下手中的粥,深吸了一口氣道:“我醒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