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看都不似鹵莽之人,所以才更顯他的現在的表現之可疑。
“這人萬不可能像他表面出來的那樣。”
尤其是玄利真人明知自己的武功,可卻在這裡用言語來試探自己,這樣的人,可不是玄亨所能比擬。
腦中滿是在分析那玄利真人的意圖,放在以前的行雲,這可是不可想象的。
只是思來想去,行雲只覺得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當下乾脆冷著臉坐在明非先生的背後,以掌抵其後背,用自己的內力引導著明非先生的內功,好讓他早些醒來。
場面一時竟是僵持了住,行雲如此動作,反是讓玄利真人不敢妄動,不僅摸不透行雲的底,而且此時傷了行雲,必然會將那明非先生一併波及,誰敢去做?
雖然行雲的時間寶貴,可也再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目前唯有先讓明非先生清醒過來,那時的玄利真人就沒了藉口,“他們在自己的家門口,卻要夜宿野外,說明連夜趕路,定是有什麼大事要辦,如果沒了藉口,又拿不準我的情況,當會走開。”
這是目前行雲唯一可以想到的辦法了。
慧劍則在一旁眉頭緊皺,雖然武當那幾人很是無禮,可自己要小上玄利真人一輩,當下雖然想發作,可被行雲接了過話頭後也冷靜了下來。
這些人便這麼僵持下來,好在不過多久,明非先生在行雲內力的引導下醒了過來,畢竟他是被震的昏了過去,將淤積的氣血衝開便可。
當下長吁了一口氣,明非先生轉了過頭來,見是行雲在自己的身後,不禁苦笑到:“多謝朋友相助,朋友剛才的那一劍之威,實是令明非慚愧,是明非大言了。”他自然是指那三場必勝的話。
醒了過來,明非先生心下清楚自己輸了這第三場,正是功虧一簣,不過明非先生的心下也確實是佩服的很,行雲剛才的那化形一劍就好象是刻在了他的腦海中,閉了眼睛便浮現出那驚世一劍的速度來。
“那一劍當真是迅猛無比,竟是能在劍嘯之前擊到!我能擋住,也算是僥倖了!”想起那一劍,明非先生都不禁有些後怕,當下止不住口的贊到。
能得明非先生如此感嘆,行雲也是笑到:“那一劍可是用去了我全身的力氣,如果那一擊失了手,我便再無餘力,只有立刻認輸。所以說,先生之劍法,在下可是欽佩的緊,那後發制人,行雲最後亦是沒能破了,全憑的是化形之力。”
慧劍聽了一楞,沒有想到行雲竟然這麼實在,什麼一劍之後沒了餘力,這話不說也沒什麼關係,畢竟不論如何,那一劍是行雲勝了,當時的明非先生甚至都被擊的昏了過去,如果當時是在生死之戰,就算行雲沒了什麼餘力,可要上前去補上一劍,還是綽綽有餘的。
“他為什麼這麼說?”慧劍有些不解。
行雲之所以這麼說,便是故意要那玄利真人聽到,此時的他越是遮掩,反到越容易惹來懷疑,這直接講出來,真真假假的,玄利真人反是猶豫。
而且此時的明非先生已經醒了過來,他們的藉口便沒了,行雲更不怕什麼了。
現在行雲最擔心的到是因為給明非先生的那一陣運功引導,此時自己的內力更是告竭,就算此時這些人全是走了,以現在的身體,還未行到最近的客棧,就要倒在地上了。
“這可如何是好?”剎那明白說了要有一日的時間,可如今看來,恐怕天亮前自己都支撐不到!
明非先生也是看了出行雲有些不對,心下到是信了行雲之言,二人戰到第三場,如果行雲不是用了些特別的法子,絕對不會將劍魂化形的,所以這時身體不支,到也可理解,對內功的運用,可是明非先生佩服行雲的原因
當下遺憾到:“明非真的想再與朋友多做切磋,這與朋友一路戰來,自感獲益頗深,可既然輸了,明非也不會食言,朋友當可自去。”
“輸的爽快!”行雲心下暗自點頭。
那玄利真人見明非先生醒了後,便一直拉著行雲在說,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當下咳了一聲。
明白非先生這才意識到一旁有人,當下忙站了起來,歉到:“明非剛是清醒,一心惦念比武結果,卻是沒有注意還有朋友在旁,恕罪恕罪。”
玄利真人見明非先生如此禮遇自己,當下還禮笑到:“在下武當玄利,一直久仰明非先生大名。”
說完,指了指行雲到:“那奔雷劍可是與明非先生起了什麼衝突?是否要玄利將其拿下?”
這話問的實在是太過明瞭,行雲這時也是起身站好,卻是連看都沒有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