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又是鬆了口氣,暗運了運功,心中疑惑到:“我怎麼沒覺自己的內功被鎖住啊?是不是他們的那個鎖功丹的藥力還未行開?”
行雲正自暗猜,一直沒有說話的剎那開口到:“你吃的這藥雖然對吾沒有用處,可如果仍有內功,卻會引人懷疑,所以吾暫且退於你的丹田處,如果遇到危及生命之事,再來助你,言罷隱去。”
行雲突然聽到剎那的話,自然是高興的很,他一直在苦思以後的脫身之計,如果這鎖功丹對自己沒有效用,那可真是再好不過了。
想來也是,行雲的氣根與他人不同,以劍魂做氣根恐怕還真無幾人,這對一般人有效的鎖功丹反到對行雲無用了。
行雲又是想到:“昨天我問他計策他不來理我,我還以為在哪裡得罪於他了,看來還好無事。”
正想見,一陣飯菜的香氣傳了進來,行雲自從比武開始便未進食,見焉以謝提了食盒進來,食慾更勝。
將食盒開啟,一大碗白飯,二素一葷三個小菜,還有個湯,那菜的賣象也還不錯,行雲當下也不客氣,畢竟自己是被他們虜來,還客氣個什麼?
先是拔了兩口白飯,墊了墊肚子,溫熱的米飯吃了下口,行雲的感覺終於好多了,忽然想起一事,停下了筷子,急問到:“昨夜,我無陽子師祖並沒有追來,是不是留下與夜魔戰鬥了?那結果如何?你們和那個殺手又是什麼關係?”
焉以謝見行雲如此急迫,捂了住嘴,嫣然一笑到:“夜魔是殺手,他不會與敵人做無謂的正面爭鬥,只要他的目的達到便可以了,所以他最後好象是走了,沒聽他與無陽子動了什麼手,到是聽說他與那個飄渺天宮的人過了幾招,具體如何我也不是很清楚。
至於我們和他的關係,因為夜魔是殺手,所以只要能付給他滿意的酬勞,他自然會幫你做事,他與我們不過是一個出錢一個出力而已,當然,如果能得到他的加入,我們到是絕對歡迎的。”
聽自己的師祖沒有事,行雲心中一寬,待聽到焉以謝後面的話時,行雲皺眉到:“那個滿手鮮血的殺手加入你們,你們也歡迎?難道你們是邪派?”
焉以謝聽行雲說自己是邪派,一直微笑的臉有些僵住了,搖了搖頭到:“雲道兄聽以謝一句話,過後你再見到我門中人的時候,可千萬不要這麼說的為好。”
行雲也不與他爭論,人在屋簷下是要學會低頭的,行雲不是那種為了一點小事都要耿脖子的人,況且焉以謝是好意。
不想讓氣氛變的尷尬,焉以謝用手指了指桌子上的菜說到:“雲道兄還是先吃飯吧,菜都快冷了,吃完後,有什麼不明白的再來問我。”
行雲看著他一臉的期待似的,心中有些狐疑,問到:“這菜有什麼特別嗎?”
焉以謝笑了笑到:“這是我親手做的,快來嚐嚐味道怎麼樣?我最近對做菜很是著迷呢。”
行雲見他說話的神態越來越像女人,也不敢再來問他,趕緊低頭夾菜,心中暗怕:“天曉得他會不會來喂自己?還不如趕快吃了,否則那可就真的難過了。”
二素一葷,行雲都嚐了嚐,很簡單普通的菜,炒青菜,油煎豆腐和滑溜肉片,湯則是酸辣湯。
菜雖然簡單,不過搭配的到還算挺合適的,行雲都是嚐了嚐,也還可以,只是味道很普通罷了,可看焉以謝在一旁期待的樣子,行雲要是不做些表示還真是吃不下去了,此時又真是餓的狠了,擔心的事暫時也沒有了,那食慾更是旺盛,惟有誇讚到:“這飯菜真的很好吃,尤其是這白飯
行雲還是說了句實話,這飯煮的還真是好,很和行雲的胃口。要知道行雲的廚藝可是很精湛的,他要真的說好,那這飯確實不錯了。
焉以謝見行雲誇讚,欣然到:“我學了不少時日了,看來還算做的可以,只是這米飯卻不是我煮的。”
行雲也不管這飯菜到底哪個由哪個做的,不自言語,風捲殘雲般將這桌子上的飯菜全吃了,湯也喝了個底朝天。
焉以謝則在一旁看著,好似個小妻子一般,要不這樣,可能行雲吃的會更舒服些。
將碗筷拾到盒中,焉以謝端來銅盆,淨了淨手,到:“雲道兄請坐好,待我為你易容後,便可回到地上去了,常在這裡待著對身體不好,所以請暫時忍耐一下。”
行雲對這易容之術可是久仰了,聽人傳說,那可以令人改頭換面,更甚者,竟可讓妻兒父母都認不出來,行雲這麼一說,焉以謝在行雲的身後笑到:“那是真的,不過只是不動的時候認不出而已,易容只是改了容貌,其他的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