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我決定認真為她賣命了。
大家都想她在麗江休養一下,再回深圳,她堅持要與我們一同回,她放心不下工作,我則憑空中生出一番感嘆,這老闆啊,還是不要做的好,操心太多了。
七天的時間如此快就過去了,總的來說度過一個難忘的七天,七天裡似乎沒有什麼大事件發生,發生的一些小的事情,除了讓自己有一點佔驚訝之外,也並無什麼大的影響。
我在飛機上已經開始懷念這幾天了的清靜生活,可惜,這樣的時光並不常有。
當大巴重新進入關內,駛入繁鬧的市區,我知道,我又重新回到了城市的暄囂中,車水馬龍、無邊鋒火,一切重新進入了到都市裡的老調子上,在日間拚力打拼,在夜間繼續放蕩,日子在經歷過一個小的假期後重新走迴路上。
都市裡的人們必須要在都市裡生活,並且必須適應都市的節奏以及都市裡的規則,我越來越覺得,或者在這個移民城市裡面,或者最稀缺的資源就是人情,金錢、利益以及直接的性,構成了人與人之間的基調,真是這樣嗎?
許多人都在這樣說,這樣認為,我保留個人觀點,當人們對於希望的追求不再侷限於物質利益,無論在何處,人都會變得輕鬆些,雖然很難做到,我還是要努力去做。
唐蓮的抵抗力不錯,等到了公司的時候,她的燒已經退了,這讓我放了心,目送她開車離開之後,我才真正放下了對她的牽 幣,一個人孤零零打了輛車回家。
應該說是回到自己住的地方。
如果不是發燒,我和林梅之間的故事可能會用一種平行的線方式繼續下去吧。
那天的晚自習課鈴響過之後,我早早地跑到英語組辦公室的外面,我站在一處榆樹下的陰影裡等待著林梅回家。
經過昨天的折騰之後,我的想法已經有了很的變化,其實我從一開始並沒有什麼完整的想法,林梅的房間似乎對我構成了一種最大的誘惑,房間代表了她的全部世界,我總是試圖進入她的世界,但是總是無法實現這樣一個願望,我何曾真正想過我要的是什麼呢?
林梅過來了,在校園的路燈下面,她的影子很長,跟在她的身後,這讓我產生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她的每一天,都是這樣,一個人如此離開學校,回到那個空曠的家裡嗎?這應該是如何一種孤單啊!
她早就看到了樹下的我,四下張望了一下之後,才低聲對我說,“小祖宗,不是告訴你了嗎?不要在學校裡單獨見我,讓人家看到,影響不好。”
她邊說邊向前走,我則跟在她的身後,“你答應的,我可以過去你那裡住的,不許多反悔氨,我比較擔心她會突然改變主意,讓我從此不再有機會去到她的家裡。
“不會的,只要聽我的話,好好做個好孩子,好好讀書,我就答應你,今天不要去了,我感覺頭有些暈,想自己靜一下,你等以後再來吧,”不等我說什麼,她接著說,“記住啊!以後要等我回去之後你再來,讓其它老師和同學看到不好。”
林梅走出幾步,發現我還跟在後面,便加快了腳步,接受她剛才的提議,我拉開了與她的距離,在一個比較遠的地方這樣跟著她。
沒有月亮,出了校園的一段路面因為路燈壞了大半,光線很暗,我沒有怎麼走過夜路,不是很習慣,走得踉踉蹌蹌,好在路並不長,林梅開了家門之後,並沒有關上門,就站在門裡等我進來,這才關上了門,並鎖好。
她鎖門的動作很讓我開心,因為這說明她已經默許我可以在她這裡過夜了。
我的開心很快被一種擔心所籠罩,在室內的燈光下,我發現她的臉色好差,蒼白到有些嚇人,想到她剛才提到自己有些頭暈,我緊張地問她,“林老師,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啊?”
她疲 憊地在客廳地沙裡坐下來,甚至回答的聲音都十分地吃力,“可能是感冒了,吃點藥就好了,沒有什麼大事情的。”
她這樣的說法並不讓我放心,我站在她的身邊甚至看見她的額頭沁出汗珠來,我伸出手去摸了一下她的額頭,好燙!
“你發燒了!”雖然我並不確切地知道發燒是怎樣一種情形,但是我可以確定她是發燒了,我最怕的一種病就是發燒,小時候有過多次發燒的經歷,所以對發燒有種深惡痛絕。
“沒有什麼關係的,我可能是感冒了,你幫我將前面那個櫃子左邊抽屜裡的藥箱拿給我,我吃點藥就好了。”
我將藥箱找出來,又按照她的指示用熱水器燒了一壺開水,看著她服下了藥,稍稍安心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