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姿勢相對夏河來說就窘迫多了,上身墊付著赤這個人肉床,而自己的肉/股則剛好坐著他的小腹下。清淅地感覺到赤隆起來的大鳥正在自己的鼠鼷下。咳,夏河不自在地挪動了一下,卻不料,隆起來的地方頓時變得挺/硬的戳著他的股下。一陣陣酥軟傳滿他的全身,屁股不由得地隨擦著熾熱的口口。
“嗯唔……赤,我們來做吧。”說完夏河著情的把放在肚子上的手移到自己的胯/下。
赤也變得急喘吸呼,但理智還在。“不、不行,狼醫說過最近是不可以進行床事。”
“可是我現在想要,你說怎麼辦?!”哼,明明他比自己還急硬得要想,偏偏讓自己說出這種話,羞憤的夏河轉頭咬了幾下他的肩膀。讓你最有理智,讓你最能堅持,讓你把我改變成這麼一個人,該咬!
“河,咬輕些,快要流血了。”赤吃痛地說道。“河,咱們用手,我用手幫你?”
“……那還不快點趕緊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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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亭裡,夏河正為賀量身體尺寸,小孩子長高的速度是用肉眼可見的,上次量的尺寸現在根本不能用。秋未,先是給每人做幾套長袖的衣服,估計不用一個月,初冬的冷氣就來了。所以現在也得先做著冬天的棉衣,這時,也正好看到赤抱著兩張棉胎過來,鋪在空地上的長凳子上曬。
“咦?赤,咱們家只有三張床,六張棉胎已經有了,你怎麼還抱兩張回來?”夏河量好賀的身寸,便開始剪裁布匹邊說著。
“他們都說河懷著身孕可以多要幾張棉胎,反正這麼多棉花最後還是會有剩的。過幾天我再去拿幾捆棉絮回來,棉胎的話還要做幾張,我自己來做。”之前有聽過夏河說他們以前的部落冬候沒下過雪,最多也只是下白霜結薄冰,中午太陽一出全部都可以曬融化。而他們這裡的冬候可不是這麼暖和,連著幾天大雪,空地上就會覆蓋滿白雪,轉而結成厚厚的冰。就以部落裡的那條河來說,冰肯定會結,那可是要等到春候時才可以融化。如果要取水的話,就得去河裡敲破冰塊方可取到水。所以,瞭解到夏河以前住的部落與現在住的地方氣候相差太遠,他一定要做好萬全的事先準備。
夏河則無所謂的點點頭,現在有棉被有棉衣,還有連著燒幾天都不會滅的不滅柴,這個冬天也不至於是有多麼難捱吧。“對了赤,不是說鷹族還有一回的米糧還沒送過來嗎?現在都快冬候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送過來。”
“獸人部落都很講信譽,在來冬前一定會送到,也許他們也在準備著冬候的物件吧。”赤曬完棉胎來到涼亭裡坐下說。“河,廚房裡那桶米是你泡的吧,昨晚我都看到了,可現在都沒見你用來煮,是作什麼用的?”
“嘿嘿,那個啊,是個好東西,等做完手上的這幾件衣服我再去做,你沒有嘗過的,我說了你也不知道,等做出來後你嘗試過了肯定會喜歡。”夏河得意地說。米酒可是自己最喜歡喝的小酒,以前在家裡有事沒事都嘗一兩杯,冬天的時候是最好的,把米酒燒滾,寒冷的冬天裡飲上一杯熱酒,全身都可以暖洋洋。雖有聽說懷著身孕的人不可以喝酒,但他可以釀給自家人或部落裡的人喝也是一件小有成就的事。
一直乖乖坐在石椅上的賀聽到有好東西可以吃,精神一振熱切地問,“河哥哥,是做什麼東西,我也要吃!”
“呵呵,那個東西小孩子是不能喝的。”夏河邊說邊拿過剪刀剪下最後的線頭,一件黑色長袖似襯衫的衣服做好了。
“啊,”賀失望後向夏河似撒嬌般說,“河哥哥~”
“那個東西叫米酒,小孩子喝了可是會變成傻瓜的喔。”有酒精的水酒小孩子本就不可以喝。“乖啦,那個酒對大人們會喜歡喝,但對小孩子的話就是辣辣的一點也不好喝。做好後會給一點點你嘗試的,現在,去把兔子和雞餵食一遍。”
半哄半嚇唬的將賀說服。到下午時,手上的三套衣服才縫完。去廚房裡把木桶的米清洗過後,再放入大飯鍋裡以煮飯的模式來煮,不過會比平時煮飯放水來得多些。用不滅柴燒上火後,夏河再去找兩個沒有食用過的碗來洗乾淨,盛上大半碗涼水和一小團的麵肥裝在碗裡等待溶化。因為這裡沒有酒麴只好用麵肥來代替。
一大鍋的飯煮熟後,夏河將它全部盛到原本泡米的桶裡,當然桶裡的水要倒掉並且擦乾,在桶裡還加了一塊乾淨的布作墊付米飯。而飯鍋底燒焦的米飯另外盛出,可作來自己食用。
等桶裡的米飯晾得沒有熱氣後,用手觸控飯感到飯裡還有濡溼的水氣,便用手把米飯攪得鬆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