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無盡頭的山巒,不知道已經走多久的夏河累得喘氣連連,忽地,一陣陣的嬰兒的哭聲從側邊傳來。嬰兒聲哭得起勁,最後也成化成撕心裂肺一樣尖哭。聽著哭聲夏河只覺得心裡重重的被敲打一屯,心痛難受的朝哭聲地方走過去。
終於,走落一個下坡後,看到一塊高大的石塊旁邊躺著一個赤著全身的白白淨淨的嬰兒,嬰兒閉著眼嚎啕大哭,滿是嬰兒肥的小臉都被淚和鼻涕抹均。夏河按住自己右胸膛傳來的莫明其妙的疼痛,想去過去抱抱哄哄他,可是一走過去,小嬰兒和那塊大石頭同時也移開了。夏河越是心急的追上去,小嬰兒就越是移得更遠。
“別跑了,乖,別跑了,讓我哄哄你。”夏河對著嬰兒喊道,也不管他聽不聽得懂。
奇怪的是嬰兒似聽懂一樣,哭泣聲也停止了,竟然能睜開眼看著夏河,然後伸起一雙小手向夏河處,表示要抱抱的意思。而夏河對這些不可明解的事也不去多想,馬立向小嬰兒跑去,想抱住他……奇蹟又一次出現了,嬰兒從眼前咻一聲,便消失了,只留下一攤白光。
夏河就這樣目瞪口呆站著,腦海不停的安慰自己,不要緊,這是夢。可是,夏河舉起右手按著因疼痛而難受的心臟,這是多麼的明淅。一陣眩暈襲向他腦袋,在閉上眼前的那一刻,夏河還是看到了原本小嬰兒的地方的那攤白光越來越強烈的照明,似是要有什麼東西破蛹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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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醫,河已經睡了有三天了,為什麼還不醒?河會不會有什麼危險?”赤心急焦慮的問。
躺在床上的夏河被一個花甲年紀的老人一會兒摸摸額頭,一會兒摸摸他的肚子。最後才不緊不慢的說,“我也已經跟你說了,急不得,肚子的孩子和他自己能不能撐過來,就靠他自己了。不過現在河的狀況比昨天的要好得多,所以,放心吧,興許今晚或明天就能醒過來了。”
赤長長的鬆了口氣,等狼醫走後,才緊緊的握住夏河的手。望著夏河蒼白得毫無血色的臉龐,皺著眉頭緊閉著眼,一副極不舒服的樣子。赤眼減肥的邊溢位來淚水。想起三日前的情景的他們,至今赤還在顫抖。
回看時間:
在赤抱著夏河以為就這樣被黑象刺穿而死時,狼族捕獲隊的雄性獸人正好遇到為一幕,按理說他們不該理會異族獸人的事,直接避開走就可以。但是,如果雌性在場就不一樣,雌性不管在哪個族裡都是異常珍稀的,他們還沒有見過哪個雌性竟然敢和一個懦弱的雄性在一起,還被因保護不了而兩人都被野獸刺死。雖然搞不清兩個都是沒有戰鬥力的獸人,他們的族長會願意他們出來。
兩個狼族獸人快速的各把地上被連根撞翻的兩棵頭顱般粗的樹木,猛地撞向黑象的嘴巴,正好剛撞歪,要不然地上的那兩個虎族獸人定會被黑象刺而亡。
五六個獸人把黑象引去一邊,而剩下的則把受傷的兩人趕快撒離。這邊六個獸人把黑象戰殺而的同時,也犧牲了兩個獸人。眾獸人都皺著臉皮,雖然雌性很珍貴,可畢竟他是異族的,現在為了他而犧牲兩個同伴,回去都不知何向族人交代。
最後君做出決定說,“把他們帶回去吧,如果族人容忍不住再把這個雄性給殺了。”
暈暈糊糊的赤聽了後,還是緊緊的抱著夏河,努力睜開眼睛,抖著氣弱的聲音說:“只求你們不要傷害我的伴侶,他肚子裡有孩子,對我,你們要殺要剮無所謂。”赤的身上被黑象刺到多個流血不止的傷口,現在的他只希望夏河能平安無事。
君望了眼臉色痛苦蒼白已陷入暈迷的雌性,對赤“哼”了聲,“沒有能力還把雌性帶出來,原來你們虎族也不過如此!”
赤已經沒有力氣回應他的話,前面半句的確有把有他給傷到了,你憑什麼在這裡說,我自己的雌性不嫌棄我就好。而後半句,你們什麼都不知道就不要亂說。
當狼族獸人粗魯的扛起赤在肩膀時,原本就氣弱的赤終於哽咽住口氣翻著白眼暈厥過去。但獸人們對夏河比赤好多了,看著夏河痛暈過去後還按著肚子,他們猜出這位雌性是肚子過痛而暈厥。找一個有伴侶的獸人橫抱著夏河,再找人給已死的同陪背上,還有黑象也叫兩個獸人抬回去作肉食。
狼族族長——鋒緊眯著深邃的利眸來回盯著面前承認誤失的族人,再到昏厥的兩個虎族獸人,最後停在夏河身上。從深邃的眼睛遂漸透露出光芒的色彩,但一下秒便隱藏得銷聲匿跡。突地狠狠的目光對上赤,毫無表情的帶著磁性的聲音說,“把這個雄性給族人償還已犧牲的兩條性命。”
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