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邕只覺某*處*蠢蠢*欲*動,不由暗暗驚異,朕平日自制極強,怎會……?
莫非是因自己忙於行軍作戰,久未沾女**色,才會如此不堪?
念頭一轉,宇文邕低聲笑道:“你不說,朕也知道你是誰!”
女子倏地睜大眼睛,露出不信之色,旋又嘴角翹起絲絲譏笑,重新閉上美眸,似乎在說:差點給你巧言欺詐,本姑娘可不是這麼好騙的……
宇文邕瞧她俏臉一顰一笑,總覺得有種別樣魅*力,唯美不可方物,不斷撩撥他的心扉之餘,更讓他某處的衝動更強,但又強自止住。
繼續低聲道:“你是高冀的孫女,之前去地牢劫獄的也是你吧?”
不知不覺間,宇文邕未曾發現,出於種種或明或暗的因素,他對這女子越來越感興趣,竟絲毫未生出呼喚門外禁衛進來,將此女鎖拿關押之意!
更有甚者,他還刻意壓低說話聲音,以免被外面的禁衛高手察覺。
對著一個心懷不軌,且武功不弱的女子喋喋不休,絕非他一直以來的行事作風!
女子聞言,再次睜開雙目,不經意間流露出絲絲氣餒,俏臉上亦泛起絕望的慘然,抿了抿紅唇,終是一言未發。
宇文邕瞧得心中莫名一痛,低聲道:“你叫什麼名字?”
女子終於低聲呢喃道:“我叫高怡……”聲音糯軟,引人心酥。
“嗯……”宇文邕微微頷首,讚道:“名字好,人更美!”
高怡不由臉頰羞紅,垂下眼簾,不敢看他。
果然是個初涉江湖的丫頭片子,卻如此天生麗質……宇文邕眉頭一挑,繼續低聲道:“若你能勸你爺爺投效於朕,朕不僅不會再關押你爺爺,還會給他高官厚祿!”
高怡精緻的眼皮微微抬了抬,卻仍一臉黯然,喏喏道:“爺爺一生忠孝節義,廉潔奉公,絕不會背叛大齊……我,我也不會!”
瞧她那可愛中透著倔強的模樣,宇文邕暗暗好笑,故意冷臉道:“既然你們如此不識好歹,就不要怪朕心狠手辣!”
高怡復又臉色慘白,咬著下唇。
宇文邕強忍著好言安慰的衝動,繼續冷著臉,正欲開口再次嚇唬她,好讓她乖乖就範。
卻不防高怡忽的悶哼一聲,嘴角溢血,但身體竟瞬間恢復行動,一手成爪擊他脖子,另一手成掌刀劈他胸腹。
宇文邕一驚之下,本能般的雙手出拳截擊。
“蓬!”
勁氣交擊。
坐在榻上的宇文邕僅是上身晃了晃,而高怡卻悶哼一聲,借力化作一溜黑影,疾速飄退。
“砰!”
外面被勁氣交擊聲驚動的禁衛撞開房門,蜂擁而入。
高怡神色一驚,甩手丟出十多枚蜜棗大小的黑色丸子砸在地上,暴起團團火花,嗆人的煙霧瞬間瀰漫開來。
同時她嬌軀一折,魅影般閃向出來時的那個書架。
宇文邕及三個禁衛高手急忙追去,卻不防她素手向後一灑,射出一蓬銀芒。
宇文邕四人各自抖手劈出隔空勁氣,將銀針擊落,但也給緩了一瞬,還要再追之時,她的身影已消失在越發濃郁的煙霧之中。
“咳咳咳……”
這煙霧極為古怪,不僅辛辣嗆人,還燻人眼睛,不僅後進來的普通禁衛咳嗽不止,淚流滿面,就連宇文邕等高手亦不免眼睛火燒火燎般疼痛,再也難以睜開。
“先退出去……砰!”
呼喝一聲,宇文邕感覺門口給禁衛堵住了,便率先躍身撞破一個木窗,出了書房。
在院中呼吸了幾口清新空氣,運功化解了眼睛的異常,宇文邕情不自禁的又想起剛剛高怡忽然嘴角溢血,解開穴道的那一幕。
是某種自損經脈,強行解穴的禁術麼?……她該傷得不輕吧!
不知不覺間,宇文邕已開始牽掛她的狀況,而她稚嫩嬌俏、倔強不屈的形象,已初步烙印在他的心田……
好一會兒,書房的嗆人煙霧散去,禁衛高手進去搜查過後,回來稟報道:“陛下,書架後有一堵嚴絲合縫的活牆,這次應該是第一次開啟,而之前毫無縫隙,才能瞞過弟兄們的查驗。
活牆後的暗道通向太守府外,街對面一戶人家的酒窖……”
瞧宇文邕沉吟不語,他又稟報道:“臣等在暗道發現有些許血滴,那刺客該是被陛下擊成不輕的內傷,是否派遣大軍嚴密搜尋?”
宇文邕目光閃了閃,搖頭道:“不必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