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你一樣,可是我不會無恥到去看人家*的顏色。”
“你是說我無恥?”
“我就說了你想怎麼著?”
“你快滾。”
“我不會的。看看你身後那些人我就不想走了。”
蘇城身後聚集著五六十人,個個都拿著傢伙,什麼水果刀,什麼凳子腿,什麼樓梯上的鐵欄杆,竟然拿教鞭的,那教鞭很明顯,粗大的棍子上就寫著大大的“教學專用教鞭”幾個字,估計下面的幾個小字是學校的名字。蘇城看這陣勢,心裡特別興奮。心想,我都那麼打別人還真沒有讓人這麼打過。
“你還不快走啊。”昭昭著急了,眼神恍惚。
“我還不怕呢,你怕什麼?我見過我怕過誰嗎?好好待著,我來處理就好,我還不信了,沒有我這個世界還真的能秩序的進行下去?”
第十章(2)
蘇城狼狽的回到學校,找到周尚他們的時候他們正一塊吃飯,啃著和奶油一樣軟的讓人一聞就噁心的饅頭。他們兩個挑挑揀揀的吃飯盒裡的菜。
“還沒吃老鹹菜好呢,這伙食也特差勁了吧。”周尚很氣憤的說,然後一口塞滿了饅頭,整個臉都被撐起來了,看到周尚光瞪眼,嗚嗚的說不出話來。
“你瞎叫什麼。別憤世嫉俗了,在學校裡憤世嫉俗就跟你站在海邊對著大海喊‘有種你一浪拍過來把我拍死’一樣效果,白費力氣,只有歇歇氣。你跟自己犯得著麼。”馳名很有道理的說。
周尚想嚥下饅頭,可是使勁的咽也咽不下,想吐也吐不出來。馳名廢了很大勁才幫他緩過來,周尚第一句話就衝著蘇城喊“你來的真不是時候,讓你看到了哥哥最糗的面孔。”
馳名猛一回頭,不知道為什麼做出了恐怖的猙獰的面孔,嚇的蘇城睜大了眼睛。
“看什麼啊,不認識啦?”馳名一笑“怎麼跟鬼似的站在我身後面,來多長時間了,吃飯了嗎,要不一塊吃吧?”
“你讓人給揍了?”周尚發現了蘇城疲憊的身體上彷彿有些紅腫的地方。
“我不吃,看到就噁心。”蘇城避開周尚的問題說。
“我看的出你渴望的眼神,你沒吃呢,是吧?為什麼不吃,和女朋友一塊也不吃飯。”馳名喋喋不休,蘇城感覺他神神叨叨的像個女人。 他沒有回答馳名的問題,說了也沒勁,編謊話也費勁。
“我問你話呢”周尚認真起來“你少插嘴”這是對馳名說的“一個書生吵什麼吵,娘們。你是不是受欺負了?”
“沒有。”蘇城沉悶的說,想起來剛剛的事情還心有餘悸。
“我們從來不受那氣,走找他們去。”馳名也早就感覺發生了什麼,他以自己的判斷,也知道欺負蘇城的肯定不會是一個人,這是件群體事件,很惡劣,很不能原諒。他一開始那麼說有他的道理,他想的比較多,寫東西的大多這樣,沒事裝神經病,有事裝孫子。他想用蜿蜒曲折的迂迴潛入的方法慢慢進入主題,他沒有周尚乾脆。人和人的處事方法不一樣罷了,效果也不一樣。既然周尚已經那麼說了,蘇城也有點那意思了,他也就沒必要走那些彎彎路了。
“別啊,你們這樣我成什麼了?”蘇城壓住兩個人的怒火“我不成了為女人打架的孫子了嗎?”
“你這樣說就不對了,英雄難過美人關,這個世界上除了男人就是女人,別把事情複雜化了,男人生為女人,女人省委男人。就那麼簡單。”周尚義憤填膺的說
“我覺得吧,不止這些,女人也是男人的尊嚴,也是經營的其中一個事業。我們不能丟掉這個事業,不能成為無業遊民。一個男人征服不了一個女人……就不配稱其為男人。我說的對吧?”馳名也胡侃起來,他們三個就是這樣,勸解一個人時另兩個人要唱雙簧。
“你們兩個瞎說什麼。懂什麼,鬍子還沒長呢就說這話。”
“你長了,你長了。”周尚還是壓不住火,感覺很窩囊,一個人的事就是三個人的事。
“我沒長。”
“你沒長就閉嘴。”馳名訓斥似的朝蘇城說
“就跟你長了似的。”
“我沒長可是我沒招惹那個女人。”馳名很有理由,蘇城語塞了。
“說說吧。”周尚說
“沒什麼,就是差點讓那幫孫子給廢了,幸好我跑得快,就是路不好磕了幾下。”
“那當然,你跑不快你早就沒命了。我記得你在去年運動會上百米第一,五千也破了校記錄。”馳名說得像是自己創造了這樣的奇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