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能學習神明的法術。
這一趟收穫良多。
“這‘媽媽’是何物?”訓完太子長琴,祝融湊過來。
“咳,是薩菲對女兒的稱呼罷了。”
“他當稱你作‘聖母娘娘’才是。我兒怎的喜歡這般古怪的發音?”
蜜姬在心裡翻白眼,老孃才不是聖母!“無所謂啦,父神,這樣就挺好。人族的聖母娘娘是媧皇娘娘。”
“……委屈我兒了。”
姐不委屈,真的。
蜜姬正想拉薩菲羅斯到一邊繼續說悄悄話,就被太子長琴牽住了手:“男女授受不親。”
“薩菲是我造的人,如同我兒子。”
“媽媽,他說什麼?”
神明的談話不存在語言障礙,不過薩菲羅斯學中文才幾天,只會說一些常用的詞語和對話,在人前也是能不說話就儘量少說,這一次他聽懂了太子長琴和蜜姬的對話,卻不太理解字裡行間的意思。
祝融圍觀眼前詭異的場景,忽然悟了,不但他家女兒的常識有問題,她造的人也是啊!
這很正常,畢竟蜜姬都不知道的事,也不能指望她造的人能知道。想到這裡祝融出了一身冷汗,幸好戰場上女仙稀少,這些天他又一直跟在“炎帝”身邊,總算沒有在細節上出岔子,不然還等什麼決戰?立時現場穿幫啦!
既然發現到問題,這兩個,堅決地需要再教育!
☆、雖敗猶榮
神仙有控制時間的法寶;但那是在透支自己的未來;會讓自己身上的時間與外界形成斷層;使用傳送陣一類的空間法術容易出事故;所以不到萬不得已大家都不樂意那樣做。
其中道理祝融也懂,因此即便時間緊迫;他恨不得填鴨般一股腦把所有該教的事都塞到蜜姬和薩菲羅斯腦子裡;卻不得不按部就班地教。幸好蜜姬和薩菲羅斯知道時間不多,沒有唧唧歪歪求解釋,只是囫圇地把祝融說的記到腦子裡,照做罷了。
祝融的中心意思總結起來是一句話:男女有別;須保持距離。
蜜姬和薩菲羅斯均深感不解。
薩菲羅斯還好,英雄本是一個孤獨的職業。除了他的媽媽之外,其他女性對他崇拜歸崇拜,絕大多數是抱著“可遠觀不可褻玩”的態度,他本身也不擅長與人接觸,特種兵的高度警戒心使他對陌生人的接觸抱有一份戒備。
以前不是沒有狂熱的崇拜者,不過薩菲羅斯從來沒鬧過緋聞:一來他大部分時間在戰場上,沒工夫發展男女之情,戰場上只有敵人,不管是男是女他一視同仁;二來薩菲羅斯經常被寶條拉去做實驗,看慣了泡在實驗槽裡的男男女女,他的潛意識裡自然而然忽略了男女之分。即便如此,好歹他對男男女女的事還是有所瞭解的,因此他的自律成了他禁慾的主要原因。
他不解的是,他和媽媽在家時很平常的動作,為什麼到了祝融口中就成了十惡不赦?
蜜姬則表示她很困惑,平時經常做的動作,咋的忽然說要禁止?既然要禁止,為什麼太子長琴是例外?薩菲是她兒子,長琴是她哥哥,兩者都是她的親人,怎麼可以區別對待呢?父神,你太偏心眼啦!
算了,既然祝融是這麼說,照做吧。如今大戰在即,還是別讓他分心,暫且忍耐幾天,反正等戲落幕薩菲後該怎麼做還不是照舊,祝融總不至於跨越星際追過去挑刺。陽奉陰違神馬的本魔女也不是第一次做。
祝融是不知道他們倆的想法,否則他肯定要噴一臉血。
太子長琴倒是看出蜜姬的不以為意,畢竟蜜姬以前是他在負責,要是那麼容易教會,他現在也不用這般頭疼了。他敢打包票,蜜姬對父神嘮叨的“這也不許,那也不許”肯定是有聽沒有懂,等戰事閒下來絕對立馬故態復萌。
不過能讓蜜姬乖幾天也是好的。這幾天父神忙著安排決戰之事,幾乎把鬍子揪光了,要是蜜姬再來一出十萬個為什麼,父神的頭髮恐怕也將不保。再緩緩吧,起碼等戰後父神鬍子長出來再讓他去揪個夠。
不管怎麼說,決戰的時刻還是來臨了。
“炎帝”在後方視野最佳的位置,為了不讓祝融心臟病發作,蜜姬沒有直接跟薩菲羅斯手拉手肩並肩地圍觀,而是隱身在皇來琴中,偽裝成一把普通的靈琴由“炎帝”隨身攜帶,祝融和太子長琴也在附近不遠處。兩軍對峙,氣氛漸漸緊張起來。
黃帝和炎帝是一家人,沒有深仇大恨,事態發展和祝融推測的一樣,經過交涉,雙方一致決定各派出幾員大將去比試,勝數多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