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非是自我的膨脹,也不是夏洛的自大。這僅僅源於自我的催眠,那唯一的信念支撐著夏洛走過一段段佈滿荊棘的長路。
“呼……啊呼……”
額角的汗水,全身的汗水,不斷的滑落、浸溼。痛苦已經變的麻木,長時間忍受的煎熬在自己的神經變得遲鈍後,失去了原有的感知。
“夏洛,你怎麼樣?”無法分擔對方的痛苦,格萊德只能憑著自己的情緒任由自己做出機械的反應。他將夏洛緊緊抱在懷裡,撫摸著他顫抖痙攣的身體。
明知道得不到對方的回應,還是一遍遍的對夏洛說話,為的只是希望自己能用語言減輕夏洛的痛苦。
“夏洛,會好的,一切會好的。”
“再忍耐下,馬上就會過去的。”
格萊德想要取下那耳飾,然而他知道,卻下它不僅僅是夏洛的問題,更是自己無法知道會產生怎樣的後果。
自己的傷痛在此刻已經不被注意,格萊德多想諾埃爾他們現在能出現。可他更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如果自己沒料錯,他們該是在人界組織人脈,等待與自己匯合共同反抗萊恩吧。
可,在這場本就預料好的反攻中,至關重要的倆人如今卻紛紛出了狀況。他不知道貝利亞發生了什麼,然而就如今看見夏洛所受的痛苦,他也不免為貝利亞擔心起來。
時間在不經意間流逝,當彼此只剩濃厚的喘息,當懷中的人不再顫抖,當疼痛不再延續。格萊德與才勉強睜開雙眼的夏洛相視而對。
“感覺怎麼樣?”
“嗯……格萊德,謝謝。”謝謝你陪在我身邊,渡過剛才那滅頂的痛苦。
“傻瓜。”格萊德想要抬手揉揉夏洛的頭髮,卻發現自己的半邊身體已經失去了知覺。所以只能維持著環抱夏洛的姿勢,一動不動,僅以口頭表現著安慰。
“格萊德,我好累。”
“累嗎?那睡會吧。”
“可你的傷……”
“沒事。”沒事,因為格萊德能看的出,與夏洛相比,自己的傷可以不提。
而如今,夏洛緩和的劇痛,是不是代表貝利亞也獲得了一個解脫?但,那到底是代表何種意義的解脫?是終結還是……全然的重生?
同一時間的此刻,地獄深處的暗黑神殿中。
千萬年來第一次的重生之術,在黑暗真主撒旦與東方奇人,撒旦真主的貴客,名叫“瑜”的年輕男子的合力下,在地獄的暗黑神殿獲得了成功。然而作為代價,重生之人的靈魂必須經受千萬痛
苦,幾乎無人能抵擋熬過。
奇蹟般沒有消散而存留的強者,因為他堅強的毅力獲得了新生。那嶄新的身體,或許更該說是以往最初的身體,屬於亞述魔神貝露佩歐魯的身體,再一次降臨。
“撒旦,既然你的託付我已然完成,那也該是我離開的時候了。”
“即便我阻止,你依然要走嗎?”
“是的,我要走。”因為,我的心已經無法再平靜,即便一切的因果我已然知曉。
這邊是瑜的決定,他要回到屬於他的國度,東方的國度。
“好……”
這個好字,卻更有他的深意。撒旦看著那人最後回眸的淡笑,消失在自己眼前。
“貝利亞,不要讓我失望。血域就交給你了。”
“你想……”
“是啊,這一次,該換我去追回我想要的了……再一次的,也是第一次認真的……追回。”
撒旦的離去,貝利亞的重生,命運齒輪再一次步向嶄新的軌道。而在這之中,又有多少人會參與其中,淪為命運的奴隸。
To Be Continued……
52。最後之戰(一)
I know thy works; and where thou dwellest; even where Satan's seat is: and thou holdest fast my name; and hast not denied my faith; even in those days wherein Antipas was my faithful martyr; who was slain among you; where Satan dwelleth。
我知道你的居所,就是有撒但座位之處。當我忠心的見證人安提帕在你們中間,撒但所住的地方被殺之時,你還堅守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