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回身:“佳佳,你來的正好,過來一下。”
紀若佳看到小蝦,愣愣神衝上前:“你來這兒幹嘛?”
鬍子拉碴道:“他說是你姐夫,還是‘你找來的。”
紀若佳冷哼道:“我怎麼會找這種人?姐夫嘛,現在還談不上。”
鬍子拉碴半死不活的臉當時一拉,對小蝦道:“你還有什麼話說?撒謊騙人,鬼鬼祟祟,還偷挪牌子跑樓上去,到底什麼居心?”
徐蝦看紀若佳一眼,嘆口氣道:“好吧,我承認,我是自己來的。”指指紀若佳:”她是我女朋友妹妹,她姐這兩天出差,讓我照顧照顧。我想她年輕輕的,沒日沒夜在你們這兒,就過來看看,就是作為親人,關心關心,有不妥的地方,算我對不住了。
鬍子拉碴半死不活的臉因憤怒而扭曲道: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想。我們在自己的地方生活、創作,招你們惹你們了?幹嘛非要騷擾我們?還跑上門來汙辱…)我們給自己留點空間就這麼難嗎?”
徐蝦這個鬱悶,關心關心自己家人,怎麼就成汙辱了?
頒獎的大鬍子一臉悲憤地上前:“現在外邊一片汙濁和殘橫,全無我們容身之處,我們才被迫給自己營造一方淨土,你們還要來汙染,我們做什麼了?為什麼就不能放過我們?
我們唯一的願望就是安安心心地創作,這也有錨嗎?”
這些藝術家非常敏感,甚至變態,長期積壓的對社會不滿和鬱郁不得志登時暴發,一個個圍著小蝦,七嘴八舌,揮拳指臂,口沫橫飛地聲討起來。
倒黴的小蝦不過偷偷上趟二樓,就被當成國賊了。
徐蝦幾番認錯,情勢卻愈演愈烈,饒是他一向好脾氣,也不禁生出幾分惱意,不過仍不想和這類非正常人一般見識。冷眼在浪潮中打量一圈,最後落到紀若佳臉上。
紀若佳礙於姐姐情面,才強忍著沒說話,冷冷道:“你不用看我,我跟你沒什麼關係,你走吧,以後別來了。”
瘤弱青年也挺身而出:“佳佳在這裡過得很好,有事我會照顧她,不須要你的關心。”
徐蝦不無厭惡地盯他一眼,毫不客氣道:
“你照顧?你拿什麼照顧?有張嘴、有顆心就能做男人了?我都懷疑你生活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