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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王貴也不後悔,不就是個“槓上花”嗎,下一把撈回來不就得了嘛。

這兩天趙四邴這裡彷彿是和王貴專門過不去一樣,他的‘手氣’一直在這裡黴的很,他的牌似乎就是專門為別人而來的,一張牌別人剛剛打過,沒有問題,他想跟著‘划船’打出同樣的牌就點炮了。幾圈下來,他的兜裡又光了,他又開始了空手白狼,想白手起家了。

堯姬和張大彪已經沒多少興趣玩下去了,但又不好明說。桑丘卻不一樣,他依然專心致志地搓著,按照趙四邴的教導努力地思考著出現的新問題,記憶著曾經的經驗。他一點不為王貴的欠帳感到鬱悶和不快,反而想把帳往更多的方向累積。他認為,人家欠的越多他自己就越安全,因為他認為,在這種情況下,他根本不怕點什麼炮——有帳抵啊。因此他的心理放的很開,這種氣勢反而壓住了他們,使對手畏手畏腳起來。

王貴的帳是越積越多了,先前想的白手起家看來已經毫無希望,於是他又想到了開溜。他在心裡找著逃跑的理由。他問堯姬借,但堯姬以‘皆本輸本’為由拒絕了他。他又問張大彪借,張大彪用同樣的理由拒絕了他。桑丘和他不熟,借錢給他是不可能的,他也沒開口。王貴想:桑丘是外地人,賴他一次帳,他一定不敢放個屁。目前來說這是最好的辦法了,反正堯姬和張大彪已經不想玩了,他們也不會問自己要帳的。主意打定,王貴就以‘手氣’不好為由結束了戰鬥。

但臨到王貴要走時,桑丘攔住了他。

………【第八十六章 桑丘玩麻將】………

桑丘認為欠債還錢理所當然,賭博場上更應該毫不含糊地講誠信,他對王貴說:“朋友,你至少應該付了我的帳才可以走。”

原本王貴也想在堯姬那裡借了錢,把桑丘的帳給付了,在外人面前留個好印象,當然這僅限於在考慮,沒有實際的動作。但是,王貴見桑丘攔在自己前面,半點面子也不給自己留,於是,他的氣就來了。他想:就算是這裡的當地人也不敢這樣對待自己,你一個過路人算個屁啊,俗話說:‘強龍壓不過地頭蛇’,我難道還怕你不成。想到這裡,王貴就對桑丘說:“呵呵,本來老子還想給你的,但你這樣攔著老子要,老子就偏偏不給。你又能把老子怎麼樣?”王貴的話說的很有底氣,因為他認為,站在他後面支援他的不僅僅是當地的人,更多的,是整個衙門都在後面支援著他的一切。無論他做什麼,衙門都會以“他是我們衙門裡的人”為開頭和你理論。

“哎呀,算了,算了。我借給你,還他算了。”堯姬是兩邊都不想得罪,一邊是客戶,俗話說顧客就是上帝,算得上是自己的衣食父母了;而另一邊是衙門裡的人,算是父母官的人,也完全可以代表父母官本人。在這種情況下,堯姬只能自認倒黴,在這個狹縫之間能和個稀泥,不把事情鬧大就是自己的萬幸了——畢竟兩邊都算是她們的父母吧。在這裡她沒有主持公道的能力,在她看來這也上升不到講道理的高度,大家各讓一步,吃點小虧也就過去了。

王貴聽到堯姬這樣說,他就更不服氣了,他認為他不是個不講道理的人,怪就怪桑丘太不給人面子。一種吃軟不吃硬的氣魄在他的心裡膨脹起來。他說:“不用借了,老子就偏偏不給。”現在對他來說,還帳就意味著認輸。

“算了,算了,這帳算在我頭上了。”堯姬很大方地這樣說,她想把責任完全承擔下來。

“不行,就不能給他,他是個什麼東西。老子看他敢在這裡撒野不。”王貴一定要壓住這個陌生人的氣焰,他絕對不想有人,尤其是外人在這鎮子上耍威風而得逞。他認為他是在維護整個鎮子的臉面,因此他顯得非常自信和理直氣壯。

桑丘聽到這裡就想往前衝,或許他以為不透過武力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吧。張大彪和趙四邴看情況不對,就把桑丘抱住了,他們不想因此而使桑丘和王貴打起來。趙四邴一邊抱著桑丘一邊對王貴說:“算了,你回去吧。”

王貴雖然嘴上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但他還是怕桑丘真的衝上來毆打自己,他藉著趙四邴的話說:“好,好,你等著。”說完就走出去了。沒有問題,他是去叫人去了,因為到目前為止,他還沒有真正得到勝利,原因就是自己是孤軍作戰造成的。所以,他就去搬救兵去了。

王貴走了,趙四邴就對桑丘說:“算了,老兄,這種人是得罪不起的。”

桑丘不理解地說:“這怎麼是得罪呀?根本就算不上得罪啊,我只是要回我應該得的呀?難道有錯嗎?”不錯,桑丘是抱著他家鄉的思維方式處理問題的,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