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為了防止匪徒由山道兩側發動突裘,也為了避免狹窄的山路造成士兵擁擠,元帥只得命令一箇中隊的騎士最先進入谷地。這隊探路的騎士是在早晨出發的,他們直到太陽落山的時候才返回特戰旅的營地。
不用猜也知道,這隊騎士遭遇了伏擊。但領隊的上尉是一個精明強悍的騎兵長,雖然他的中隊傷亡近四分之一,但他還是將躲在山隙裡的匪徒用重弩和火箭給趕了出來,最後匪徒留下五十多具屍體,然後便消失在山察對面的林地。
奧斯卡在當天夜裡抵達了匪徒的巢穴,漫山遍野都是他的騎士。
士兵們點著火把,擎著手弩,一路上還砍掉了不少高大的落葉灌木。
寇伊特沙赫到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才恢復平靜,但這座掩埋在松濤樹海中地木質堡壘已經完金暴露在陽光下。近衛軍戰士砍伐了碉堡陰近所有高於十米的大樹,被砍斷的巨木就橫在雪地裡,樣子比隔離溝和鐵絲網還堅實。
應該怎麼形容匪徒的碉堡呢?奧斯卡不清楚,因為他從沒見過這種完全貼合山體的建築。匪徒們在山嶺剛剛隆起地地段建造了隔離溝和磚石結構的防火牆,在更上一層建造了木堡地主體。木堡的主體分為東西兩座碉樓。還有最中間的一座主屋,主屋上有四個箭樓。中心走一座高近三十多米的觀察哨。觀察哨上有一隻銅鐘,尖頂上還有一座神像。
“我還以為他們痛恨光明神呢!”奧斯卡打量著碉堡的尖頂,若不是碉堡外圍樹立著那些削尖的木樁,人們一定會認為這是一座古老的修道院,或是某位大公的官邸。
“誰知道呢?他們憎恨神明是因為神明不理睬他們,可他們又不敢停下祈禱。”呂克·西泰爾准將低啐了幾口,他在山裡戰鬥過,曾與這個地方只有一步之遙。但他也沒想到荊棘林後會有這方天地。
特種戰士忙了一夜,他們搜尋了堡壘裡地每一個角落,甚至把空場上的泥土都翻了一遍。有經驗的老兵都看出來了。匪徒們走得時候非常有秩序,他們帶走了糧食、帶走了武器、帶走了一切,還將積攢了一些日子地屎尿全都倒進水井裡。
戰士們渴了,他們從水井裡打上來的就是這樣一桶糞水。有人就一邊啃雪一邊嚷嚷,“媽的!抓個活的,拿這東西把他撐死!”人們就說這真是一個好主意。
近衛軍元帥迷迷糊糊地睡到天光大亮,他的樣子可不敢恭維。兩個月的山地圍剿將他的下巴變得尖尖地,體格也瘦削了一些,再加上一臉濃密的鬍子。估計熟悉他的人都已經認不出這位整日捉著彎刀、兼且不斷罵罵咧咧地親王殿下。
奧斯涅親王穿著一身鬆鬆垮垮的元帥制服,這件已被小親王穿成一昏破爛兒的東西並不適合作戰,但奧斯卡還是喜歡罩著它。他要讓戰士們知道,一位元帥在他們中閏,這樣做的意義十分重大。特戰旅的官兵已經不習慌稱呼奧斯卡的軍銜和王銜,他們習慣說,頭兒今天做什麼了,或者頭兒今天又罵什麼了!
這夥人整日在山裡晃盪,除了那身制式軍服還能表明他們的身份,其他的就變得和山裡的匪徒沒什麼區別。騎士們渴了就抓一把冰雪,餓了就塞一口乾裂的黑麵包。有時黑麵包供應不上,沒什麼東西可以餬口計程車兵就去看望親王殿下的那匹巨馬。小奧斯路還是那副膘肥體壯的樣子,看上去就很解饞!所以士兵們都喜歡流著口水打量它。
說回我們的親王殿下,他在天光大亮的時候起來了,穿著那身落著補丁的元帥制服。他悠閒的走在匪徒建立的碉堡裡,時不時的與忙這忙那的戰士們打個招呼。
有人說“,頭兒!早上好!”
奧斯卡就說,“別笑話我,我知道現在是中午了!”
又有人說,“頭兒,咱們得找幾個女人了!”
奧斯卡就踢他一腳,“回家跟你姐姐討論這件事吧!”
於是戰士們就鬨笑起來,這時有人說了點正經的。“頭兒,我們發現了碉堡裡有幾條密道。”
奧斯卞想了想,“全都堵死,只留一條,說不定匪徒會從那回來呢!”
799年2月27號深夜,在盤踞木堡的近衛軍吹響熄燈號之後,匪徒從那條唯一留存的地下通道回來了。
近衛軍戰士在這各地下通道里做了一些手腳,具體是怎樣做的我們也不知道,這走隊伍裡幾個善於製作陷阱的傢伙合謀想出來的,他們稱之為行業秘密,不過誰管這個。總之,當匪徒進入地道之後,特戰旅的官兵就從溫暖的被窩裡爬起來了。
通訊員在靜悄悄的堡壘中往返斧走,他們用手語和旗語聯絡了一遍所有的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