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妻子然後轉身就走?”
格萊恩阿爾普勒侯爵擺了擺手:“魯賓元帥地手段比之銀狐阿蘭……”
“別提阿蘭!”奧斯卡的面孔突然滿布陰雲。“北部邊疆保衛戰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已不想追究!但我得警告你們……”
帝國親王掃視了一遍在座地親信部眾:“不要做讓我感到難堪的事情!不要做讓我感到羞恥的事情!不要做能令你們後悔終生的事情!”
軍事情報局的秘密行動部長、國際司司長、內衛司司長、情報分析處長和南方五省聯合政府地總理大臣全都點了點頭,只有埋頭整理檔案的南方軍情分局長狀似不明所以地避開了主人的瞪視。
“我只是就事論事……”阿爾普勒老侯爵讓步似的攤開手。
“那就別東拉西扯!”奧斯卡還是一副高利貸者的嘴臉。
“好啦殿下!”菲力普·古裡安伯爵出面打圓場,他邊說邊給老朋友的餐盤添了一份水果塔。“阿爾普勒侯爵的意思是說……魯賓元帥的手段極為高明。您什麼都不用做,首都貴族說什麼就是什麼!等到帝國軍人再也無法容忍政府的無能和軟弱。他們就會找一個代言人,並用軍人唯一擁有的東西把這個代言人扶上前臺……”
“軍人唯一擁有地東西?”奧斯卡皺起眉頭。
“武力!”阿爾普勒侯爵肯定地說出答案。
奧斯卡的視線在老人和南方政務總理的身上來回轉了兩轉,他突然哦啦一聲笑了起來:“真看不出,你們倆個地一唱一和竟然這麼默契?我還以為你們互相都看不順眼呢!”
菲力普,古裡安尷尬地望了一眼老侯爵,就像他的父親說的那樣。
自己確實有些操之過急,而且奧斯涅親王在細枝末節方面的判斷力和洞察力越來越讓人感到驚心動魄。
奧斯卡忽然擺了擺手:“算了,大家不要緊張。我們總得擺出一副死戰到底地架勢,一言不發只會嚇壞鼴鼠一樣的首都貴族。”
在場的人紛紛點頭,帝國親王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他整了整自己的軍裝,又對著鏡子察看了一下昨晚的燙傷是不是那樣糟糕,不過一切都還好。奧斯卡就走出屋門,他要去會見齊聚一堂的帝國英雄們了!
在走廊裡,暖烘烘的壁爐旁邊。保爾、黑魔、柯克,似乎還包括親王殿下所有的親密隨從,他們圍著一名面色死灰風塵僕僕的通訊官低聲議論著什麼。
“誰去告訴他呢?”殺手之王掃視一遍在場的人。結果所有人都朝各個方面別開頭。
“你去吧!”
柯克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不!不!他會失手宰了我!”
“那你呢?”保爾又轉向神情灰敗的軍情機要秘書。
穆爾特·辛格上校冷哼了一聲:“算了吧!誰去誰倒黴!”
“那咱們一塊兒去!”保爾可不想單獨面對即將得知某件事的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
“那就無一倖免!”不知是誰小聲嘀咕一句。
“給我吧!”突來的聲音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他們猛然回頭,不知何時出現在他們背後的親王殿下已經奪走了保爾手裡的信紙。
奧斯卡一邊攤開信紙一邊嘲諷似的打量著在場的人:“看看你們那副鬼鬼祟祟的樣子。難道還想瞞著……”
安魯家長的眼光落在信紙上,然後他就再也說不出話了。信紙不一會兒便從顫抖的手指上輕飄飄地滑落,走廊裡靜得出奇,奧斯卡突然轉過身,人們就看不到他的面孔了。帝國親王扶著牆壁,他一步一步地走,人們只能看到他的背影逐漸縮小,雙肩還在發抖。奧斯卡把自己關進一個房間,他的隨從便像雕塑一樣守在門口。
不明所以的法利莫瓦特上校揀起了掉在地板上的信紙,他對這件能令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變成行屍走肉的事件好奇至極。
信紙上寫著:“主母……流產……疑似藥物中毒……”
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在房間裡發出各種各樣的怪嘯,他在破壞房間裡的一切,巨大的音量驚得門外的人群一陣一陣地打哆嗦。
似乎過了很長時間,門開了!人們下意識地望過去,果然!房間裡的景象就像剛剛遭遇一場龍捲風。
那位帝國親王坐在唯一完好無損的冰熊沙發上,似乎與那頭冰冷、殘暴、力大無窮的動物徹底融為一體了。
他對門外的人說:“從薩沙伊由意利亞出行……直到事發,所有與她有過接觸的人,包括隨行的軍情人員、軍統人員、護衛騎士……所有的人!都要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