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瀟嘿嘿訕笑了兩聲:“這……這不就是……忽悠別人嘛……”
“閉嘴!”龍玉璇忽然一聲低喝,縱然凌瀟沒看到她的樣子,也知道她現在很生氣。
龍玉璇從來沒這麼跟凌瀟說過話,這讓凌瀟更加意識到,自己好像犯了很大的過錯。
“你是不是覺得你自己很本事了,可以去攬盡天下美女了?”龍玉璇的聲音很冷,冷得讓凌瀟有種發抖的感覺。
這一回,凌瀟知道自己要是不能讓她平息心中的怒氣,看來她是不會善罷甘休了。
“哎,是我不對,不該去招惹夏雨花,原諒我這次,好麼?”凌瀟緩緩地轉過身來,看著滿眼通紅的龍玉璇,一臉誠懇。
“凌瀟,你對我們好,我們知道。”龍玉璇一邊說著,一邊眼淚刷刷往下落:“可是,每當你又從外面帶了一個女子回來,你知道我們的心裡是怎麼想的嗎?”
“你就知道對每個人都很好,關心體貼,無微不至,可是你就是沒有想過她們看著你和其他女人在一起時是什麼感受!”
龍玉璇越說越激動,激動的情緒讓她這個女強人的淚水更像是斷開了閘的水,拼命往外流。
“你知道我們愛你,不願意讓你因為我們的爭風吃醋頭疼,可是你有替我們想過麼……”
“對不起。”凌瀟將龍玉璇摟在懷裡,不讓龍玉璇繼續說下去:“我保證,以後儘量不去招惹其他女人了。”
龍玉璇的身軀在凌瀟的懷中稍稍瑟縮了一下,略微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只是儘量?”
凌瀟苦笑道:“要是像鄒薇那樣的丫頭來粘我,我怎麼辦?把她趕走麼?我的女人緣就是這麼好,我也沒辦法……啊——”
這已經不知道是凌瀟第幾次發出這樣的慘叫了,好像現在他的那些女人們都找準了凌瀟的要害,只要他敢讓她們不滿意,便抓住他的要害往死裡掐。
月夜下的西河城某一處屋頂,坐在屋頂之上的龍陣朝著旁邊的李元衝扮了一下鬼臉,又將酒瓶往李元衝的酒瓶上碰一下,道:“幹了!你輸了,哈哈。酒錢你出。”
李元衝毫不猶豫地將這些酒一飲而盡:“嗯,我輸了。也許,是我不太瞭解那些女人了。不過,這又有什麼關係?我只要一輩子守著我的丹瑤就好了,這些麻煩從來不會惹上我。”
龍陣將酒瓶裡的酒一口氣喝光,長長地撥出了一口氣:“是啊,我也只要守著一人就好。其他女人再多再好,又與我何干?”
歐陽倩的身影,立刻在龍陣的腦海之中清晰了起來:“應該找個時間去見見我師父了。”
“紫魔和夏雨花聯手,打敗了夭莫離?”神魔之塔內,收到這個訊息的嶽夏南不禁冷冷一笑:“凌瀟,這種鬼把戲,就夭莫離那種傻鳥會上你的當。”
嶽夏南身邊,那個銀色頭盔的傢伙再度出現:“你最近很低調啊,竟然如此讓著那小子。”
嶽夏南鄙夷地哼了一聲,嘴角露出一絲嘲弄之色:“你不是也一樣?如果不示弱,上面那位又怎麼肯答應我的條件,讓我提前舉行飛昇大會?”
嶽夏南所說的上面那位,自然便是指神魂之主慕容華天。
見銀色頭盔的傢伙不說話,嶽夏南又自顧自地說道:“那小子奸詐得很,就算是我示弱,他也未必肯放心。你沒見這段時間,他正在拼命地擴充他的勢力嗎?他這是準備在半年之後的飛昇大會上和我大幹一場啊。”
“哼。”銀色頭盔人不滿地哼了一聲:“你這傢伙埋得實在太深,我真不敢相信,你是不是真心和我合作,到時候你成功了,便把我一腳踢開。”
嶽夏南沒有直接回答頭盔人的話,而是直視著對方:“我不會給你任何保證,我們之間的合作,完全沒有任何契約關係,做不做隨便你。”
如此這般沒有任何情面的話嶽夏南都講了出來,可是頭盔人就是沒生氣,要是別人一定會覺得很奇怪,可是嶽夏南不會。
因為嶽夏南深知這傢伙的為人和自己沒什麼兩樣,骨子裡都是瘋狂的人,敢於挑戰一切。所謂物以類聚,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
“王仲博那傢伙搞定了沒?那傢伙倒好,只想中立,我看他是想見機行事。這種牆頭草,現在不除去,到時說不定會給我們惹不少麻煩。”
頭盔人立刻把話題轉移到了王仲博身上,語氣甚是沉重。在他看來,王仲博絕對是個大麻煩。
嶽夏南不以為然道:“那傢伙充其量只不過是個剛愎自用的人罷了,不用去理會他。倒是有兩方你要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