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高階參謀對人見與一說道:“不是,不是我們的狙擊手,好像是支那人的狙擊手,射擊的方向似乎是朝著石原大隊方向射擊的。”
“石原大隊?支那狙擊手不會白白的浪費他們的狙擊子彈的,既然他們開槍了,肯定是準備狙殺某一個軍官,難道說,難道說他們”人見與一越想越心驚,越想越不敢想,可他越是這樣,他越是害怕。這事兒就越是找上門來。
“將軍閣下,將軍閣下,不好了,不好了,石原大隊長他,石原大隊長他被支那狙擊手狙殺了”。一個石原大隊的通訊兵急匆匆地跑到人見與一身邊,向人見與一彙報了這一噩耗。
“哪泥?石原君,石原君他。他果然為天皇陛下盡忠了?八嘎,可惡的支那人,就愛耍這樣的花招。他們到底想幹嘛?如此對付我的軍官。是不是想讓我當光桿司令啊!”人見與一又急又氣的叫道。
“將軍閣下,支那人的狙擊手既然不斷地狙殺我們的高階軍官,看樣子肯定是有所圖謀,將軍閣下,你可要小心了,你是我們這支部隊中的最高指揮官,他們不可能不對你下毒手的。”高階參謀對人見與一說道。“這個我知道,他們既然不斷地狙殺我們這邊的這些高階軍官。我想他們也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我的,我有這個心理準備,如果真的被他們狙殺了,就由參謀長代理我的職位,帶領部隊衝出去,回到馬林達”。人見與一表情嚴肅的說道。
“砰”的一聲,人見與一的話音未落,一粒子彈已經穿透了他的眉間,人見與一一句話都沒再說,就這樣倒下了。
“將軍閣下,將軍閣下!”高階參謀大聲的叫著,這個時候,他們的參謀長急匆匆地跑了過來,看到人見與一已經被擊斃了,頓時失聲痛哭道:“將軍閣下,將軍閣下,你怎麼就這樣為天皇陛下盡忠了呢?將軍閣下。不能啊,你不能就這樣走了呀”。
“參謀長,將軍閣下陣亡之前跟我說,如果他陣亡了,就由您帶領部隊衝出重圍,回到馬林達去。”高階參謀對參謀長說道。
參謀長點了點頭,然後站起身來,大聲的指揮著部隊向谷口猛攻。他的目的很明顯,就是要以重兵壓制,擊潰谷口的中國守軍,然後撤回到馬林達去。
“狗娃,你瞧,那個哇哇叫的軍官似乎軍銜也不小啊,把他給幹了吧”。一個大漢笑呵呵的對他身邊的小戰士說道。
“知道了,釘子哥,咦,我說釘子哥,這回我們打他別的部位好不?老是打頭,打胸口的,太沒意思了”。狗娃說道。
“你小子又有什麼鬼點子了?”釘子哥笑嘻嘻的問狗娃。
“不如我們打他的命根子吧。這玩意兒我還沒打過呢!”狗娃陰笑著說道。
釘子哥拍了狗娃的腦袋一下。然後笑罵道:“你小子,那麼陰損的主意你也想得出來?真有你的,不過,那玩意兒目標那麼你有把握一槍命中?”
“嘿嘿,釘子哥,沒試過怎麼知道?反正就算沒有打掉他的命根子,打在他的大腿大動脈上的話,他也死定了,你說對不?釘子哥!,狗娃笑著對釘子哥說道。
“好吧,狗娃,那你就試試看吧,記住,如果沒有打中他的命根子,就立即對準他的腦袋給他補一槍,不管怎樣,這個鬼子軍官看樣子職位不低,能夠幹掉一個是一個!”釘子哥表情有些嚴肅的說道。
“嗯,好的,釘子哥,你放心吧,我一定能夠蹦了這個軍官的命根子的狗娃說道。
狗娃將狙擊槍對準了那名日本參謀長的命根子,然後扣動扳機,隨著“砰”的一聲槍響,子彈飛出了槍膛,直直的射向了那個到黴的日軍參謀長的小**,隨著一聲慘叫,日本新一代的太監就這樣誕生了。
“參謀長,參謀長,你怎麼了?”高階參謀爬到參謀長身邊問道。
“八嘎!可惡的支那人。他們。他們居然打我的,我的命根子,混蛋,簡直混蛋透頂!”參謀長痛苦的叫著。隨著他的小**被爆,鮮血已經染紅了他的褲襠,高階參謀連忙叫來軍醫官,讓軍醫官給參謀長治療,但參謀長無法接受自己的**被爆的事實,他最終舉起了手槍。飲彈自盡了。
“狗娃,你瞧瞧,你瞧瞧。人家本來可以不死的,你把人家的命根子給爆了,好了,現在人家不想活了,瞧你做的好事。”釘子哥忍著笑。對狗娃說道。
狗娃看到釘子哥一臉嚴肅的表情,還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麼事兒似地,他耷拉著腦袋,輕聲細語的對釘子哥說道:“釘子,釘子哥,我是不是哪裡做錯了?是不是我不應該打那個鬼子軍官的命根子?我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