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謀長吳國雄則對於振海說道:“師座,這些荷蘭人和當地人肯定是被日本人奴化教育過,否則的話,絕對不可能那麼幫著小日本的,其實這跟我們在國內戰場上的情節是一樣的,那些東北兵和朝鮮兵,不都被日本給奴化教育過的嘛,看看在戰場上,那些滿洲兵和朝鮮兵打起來比日本本土兵不知道要兇狠多少,這些我們可都是親眼看到過的不是?所以說。小日本的奴化教育還是很有手段的,當然,也不能排除眼前的這些荷蘭人和當地人當中,有部分是被小日本用槍逼著上陣的也說不定,畢竟一家老小的性命掌握在這些***身上,他們不得不放手一搏,否則的話,不但自己會死,他們的家人也會被小鬼子給打死,所以他們如此拼命地死守著城門,也就是這個意思了。”
于振海點了點頭,算是認同吳國雄的說法,確實,現在的情況就如同吳國雄說的那樣,偽軍的戰鬥力確實非常的強,如果僅僅是日軍戰鬥力強那也沒什麼,畢竟整個第萬軍目前所剩的幾萬兵力根本不可能是他們整個第口集團軍的對手,可問題是,那些偽軍現在的戰鬥力也不弱於日軍,這就是麻煩所在地。
“頭痛啊,真是頭痛,這聳***也太那個啥了吧,真是火死我了。這樣子耗著總不是什麼辦法,一定要想辦法攻進城中去。”于振海對自己的屬下說道。
“師座,我看不如這樣吧,我們以戰車營為誘餌,吸引敵人的注意力。同時,以強大的火力轟擊對方的陣地,這一切都是為了掩護我們的爆破部隊貼近那個缺口,然後對那個缺口再一次實施爆破,您看,那個缺口日軍完全是以沙袋以及死人的屍體填堵的,我看過,如果我們的爆破隊員沿著牆角根前進的話,那一片區域完全就是一個。視覺視角,容易被敵人發現的區域我們可以用戰車去填堵,讓他們的注意力被我們的戰車吸引過去,然後我們的爆破隊員潛到爆破點上後實施爆破,哼哼。我就不相信了,這幫***沙袋和死人的屍體能夠抵擋得住炸藥的爆破參謀長吳國雄對於振海說道。
“嗯,國雄,你說得不錯,很好,我們現在就這麼做,看看能不能突破他們的防禦陣地。”于振海說道。
戰車營營長接到命令之後,立即開始吸引敵人的火力,他們以自己的戰車在敵人的眼前不斷的晃動著。惹得對方緊張的注視著這些裝甲戰車。深怕這些裝甲戰車忽然發動攻擊。向他們衝來,雖然城內還有很多對付這些裝甲戰車的武器和工具。但是。他們現在接到的是副指揮官的死命令,一定不能讓對方突破防線。至少他們東線絕不能成為第一個被對方突破的防線,這是平野豐次堅決不允許的。
坦克炮不斷地轟擊著城牆,在戰車營身後的炮兵團也不斷的對城牆。特別是他們那些用沙袋和死人屍體高高築起的沙袋牆,成為了炮兵部隊轟擊的物件,同時,由於沙袋和死人屍體堆積起來的城牆很高,導致守城的日偽軍無法發現潛行到他們腳下的中國爆破兵們,這不能不說是這幫小日本的悲哀。
第凹師組織的爆破兵們倚著牆悄悄地接近到了沙袋牆下,此時第醜 師的炮兵部隊也非常知趣的將火炮轟擊重心轉到了別的牆體上,這讓趴在沙袋牆上的那些日偽軍們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唉,這些支那人終於把炮轟的目標轉移到了別處去了,他們的火力可真夠猛的,真羨慕他們的那些美式化裝備啊,我們就沒有這樣的裝備。真是夠鬱悶的”。一今日本小兵對他身邊的一位老兵說道。
“我怎麼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啊。照理來說,我們現在的這塊區域
以發薄弱的區域,其他地方畢竟都是真材實料的牆磚砌成汗,他們先前對我們這塊區域轟得那麼厲害,怎麼忽然之間改變了方向,有問題,一定有問題!”這個老兵喃喃的說道。
小兵看了看老兵那疑神疑鬼的樣子。不禁笑著對他說道:“我說井上君,你也別疑神疑鬼的了!我看支那人看到我們這兒一時之間難以轟塌。於是又轉移了目標,這個很正常啊。有什麼不對的?好了,別再那麼疑神疑鬼的了,支那人的重炮不再轟擊我們這兒了,現在我們這兒壓力多了,趁這個時候好好休息一下。養養精神,待會兒支那人的重炮肯定還會轟擊過來的,我們還得隨時準備戰鬥呢。”
老兵衝著小兵笑了笑,雖然心中還是非常的不安,但他也知道,眼前自己身邊的這個小兵說得也沒什麼錯,可能中**隊是見久攻不下自己這邊的陣地,於是轉移了方向進行轟炸也是說不定的,他搖了搖頭,暗暗的怪自己多心了。
而就在他們的腳下。一隊爆破兵在隊長景陽的帶領下,悄悄的將大量的炸藥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