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便是那什麼競技場開放了,而她今天便要跟那宋纖蓮一決高下。
那女人既然敢這般下戰書,想必也是有些本事的,一連跟那樓嘯之類的西域高手交手好幾次,七夜自然也是隱約感覺到西域那邊的高手有些難以對付,向她就不能在樓嘯他們的手下佔得絲毫便宜,像昨天晚上,若不是她突然出手襲擊,她哪能這般順利的逃掉。
“郡主!”
七夜才剛剛開啟房門,門外便傳來一道恭敬的聲音,低頭一看,自己跟前正跪著四名宮女。
秀眉蹙了蹙,這才開口道,“你們這是做什麼?”
“陛下讓奴婢來服侍郡主。”
“不用了,都起來吧,我梳洗好了。你們知道東方大元帥入住的禪房在何處嗎?”
七夜一揮衣袖,示意她們起身,一邊開口問道。
“就在西廂院左邊的第一個禪房,郡主,奴婢帶您過去吧。”
只見其中的一名宮門又拜了一下,見到七夜點頭,這才轉身在跟前帶路。
跟著那名宮女剛剛走進元子內,便看到東方破天正在涼風中晨練。
僅僅穿著一件灰色半舊不新的長袍,那背影看上去有些清瘦,但是從他的動作中倒是可以看出,他的精神挺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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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纖纖那蠢貨,會去跟她比試那些才學。”
宋纖蓮不以為然道,她一向心高氣傲,自打知道了宋纖纖的‘肚兜’事件之後,便一直覺得宋纖纖丟了宋家的臉,心裡早就將宋纖纖歸為蠢貨一類了。
“纖蓮,為娘知道你年輕氣盛,但是也莫要輕敵了,那東方七夜定然不是什麼好對付的角色。還有,纖纖是你姐姐,你怎麼能這麼說她?”
許氏有些不太高興的掃了宋纖蓮一眼,眉宇間染著些許的擔憂。
“這樣的姐姐註定是一個滑稽的笑話罷了!娘,你就是太慣著他們,你看看連流火也是如此,他們怎麼就不學學二哥跟二姐呢?宋家這些年每況愈下,尤其是經過這一次朝堂大洗牌之後,宋家的勢力更加薄弱。這些年若不是憑著二哥跟二姐的關係撐著,恐怕我們宋家也會像風家一樣!風家當初是多麼強盛,那風斬跟東方秀她們死後,你看看他們如今是什麼下場?”
宋纖蓮有些那臉色有些陰沉了下來。
“我們一個婦道人家,哪裡還能操心這些?蓮兒,為娘知道你一心想入宮,但一入宮廷深似海,為娘自是不希望看到你……”
“娘,你就是婦人之見!宋府現在若再不找一個靠山,我看遲早得完蛋!像風府一樣,直接被架空了權力,到時候,吃虧的是誰?而現在最有力的靠山就是陛下。我宋纖蓮自認為不差,這麼多年了,也遇見過不少的奇男子,但是,唯一讓我佩服的便是陛下。我今天就非要當著他的面打敗東方七夜,讓他知道並非她東方七夜才是最有資格配得上他。你要知道,在西域,弱者是根本沒有資格說話的,哼!”
宋纖蓮甚是狂傲自信,落下這麼一席話駁的許氏幾乎啞口無言。
……
暖日悄然升起,金色的暖光傾灑了一地,涼風習習。
前院的菩提樹下,赤帝陛下跟那方丈大師正在繼續著昨晚那盤還沒有完成的對弈,七夜剛剛走到階梯前便聽到兩人正在攀談的聲音——
“還是陛下棋藝高上老衲一籌,老衲輸了。”
只見那鬚眉雪白的方丈大師放下了手中的白子,雙手合十的對著北璃赤拜了一下,笑道。
“方丈大師是第二個在朕的手下堅持了這麼長的對手,朕也很是佩服。”
北璃赤也是不吝的稱讚道。
“哈哈,能是第二個也算是不錯,想必這位就是璃夜郡主吧?”
不等七夜走近,方丈大師便已經發現了她。
聲音落下,北璃赤倒也微微轉過頭望了她一眼。
七夜目光一掃,瞥了北璃赤一眼,然後視線卻是停在北璃赤對面的方丈大師的身上,清淡的眼瞳裡閃過一道涼意。
想了想,七夜才提著步子走了上去,略微施禮——
“璃夜見過陛下。”
“平身。”
北璃赤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後才繼續開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