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惶恐的快步上前。“別折煞屬下,護法蒞臨加拿大分堂,本該前來一會。”
“耶!這裡沒有外人,不需要來這套繁文褥節,顯得匠氣。”龍翼故意無視一副急於獻媚的施梅莉。
她的模樣還真醜得驢,虧她敢出門嚇人。
“這……”施老有些無措。
“坐吧!別客氣。”
“屬下不敢,屬下是特來請命的。”在護法面前,他絕不敢造次,尊卑有分。
“施老,你進龍門比我久遠,論資格你還是我的前輩,不要讓我有愧疚前任門主的感覺。”
對於施老,龍翼是出自內心的敬重,他早年為龍門付出不少心力,臨老是該享享福,這是龍門對忠心下屬的照顧。
至於他女兒,良竹也會出歹筍,不足為奇。
“我……呃,好吧!”
他一坐定,未經人招呼的施梅莉像回到自個家似,隨即找了個最舒服的位子挨著龍翼,大剌剌不知羞地用臀推擠開鳶虹戀。
她那目中無人的行徑引起龍翼的怒氣,也讓她父親直冒冷汗。
“誰允許你坐下?”
“別生氣嘛!翼。你看我今天特別為你打扮成這樣,你喜不喜歡?”她猛在他身上磨蹭。
“我不想說第二次,滾,開。”
“翼,人家為了討好你才託人從日本運來這套女學生制服,你要不要摸摸我,很嫩的?”
不待龍翼發作,面色鐵青的施老早一步拉起厚顏無恥的女兒,她怎麼會如此放浪?在大庭廣眾之下要護法摸她的……
以後他哪還抬得起頭做人,叫他一張老臉往哪擱?
“你……你這個孽女,你到底還有沒有一點羞恥之心?”孽債呀!
“爹地,你扯得人家好痛,我在替你找女婿耶!”幹麼氣得臉紅脖子粗,她又沒做錯事。
即使被父親拖到一旁,施梅莉仍不斷施媚術,直朝龍翼拋媚眼,惹得鳶虹戀有些不是滋味,直起雞皮疙瘩。
她真那麼缺男人的滋潤嗎?連別人的老公都不放過。潛意識的佔有慾中,鳶虹戀被龍翼掛在口頭上的稱謂給影響了。
“你還在胡言亂語些什麼,我的臉全讓你丟盡了。”不該不該,不該帶她來。
“每個人都有追求所愛的權利,我要他有何不對,你不要斷了我的幸福。”她極力要甩開父親的箝制。
她就是想要他,誰都不能擋。
“你……無恥。”
施老氣極了,一揚手打了他捧在手心怕凍著的心肝女兒,他太痛心了。
施梅莉捂著臉,一副不敢相信,張著口錯愕的表情,隨即眼泛憤恨的淚光。
“你打我?”
“我早該出手管教你,不然你也不會目無法紀,寡廉鮮恥的放肆。”打在兒身,痛在父心。
她不甘!“我做錯了什麼,你憑什麼打我?”這一巴掌打掉她對父親的愛。
“憑我是你父親,憑你的舉止像個發浪的妓女,我就有資格教訓你。”
“哈哈……妓女。”施梅莉眼含怨恨的笑著。“你算是父親嗎?在你眼中,女兒還不如龍門的一條看門狗。”
“不許你汙衊龍門,它是神聖無上,我矢志效忠,就算你是我女兒也不容無禮。”
原來當他的女兒是註定要當犧牲品,她不要。
從小受盡寵愛的施梅莉已被物質生活腐朽了心,哪受過這般踩在人下的滋味,她將一切的過錯推給偎在龍翼懷中的鳶虹戀。
“全是你這個賤女人搞的鬼是不是?見我捱打你很得意吧!”她想抓花那張故作天真的臉。
關我什麼事,父女反目是家務事,輪不到外人介入,鳶虹戀深感無辜。
“你敢再侮辱她一句,我會割了你的舌頭。”龍翼冷冷地沉下臉。
盛怒中的施梅莉忘了他的可怕,仍是一副兇狠狂妄的模樣。
“她算什麼東西,一個男人騎爛的騷婊子,我比她更適合你,更有資格入主這個地方。”
“梅莉,你不要再說了。”到底她還是他的女兒。施老極欲阻止她。
“走開,死老頭,在你眼中龍門比我重要,你就守著它到死。”她奮力推開他。
聞言,施老面如槁木。“我是你父親吶!你非要氣死我才甘願?”
“父親?我呸!母親生病時你在哪?我半夜作惡夢需要人陪時,你又在哪裡?”他的心中只有龍門。
“我這些年彌補得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