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你?
方羽打量著眼前的女子。
要說姿色,確實還不錯。
看得出來,出生平平,手有厚繭,那是常年幹粗活才會留下的,可以說基本沒什麼保養,但整體姿色已經算上尚可,和二姐類似,屬於天生麗質的型別,只是常年的勞作,遮蔽了這份美麗。
然而,姿色是姿色,方羽可沒忘記,就在不久前,這傢伙還偷聽自己房間的動靜呢。
方羽沒一巴掌把她拍死,那都是因為自己煞氣太重,不方便再殺人,否則這女人,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眼神微眯。
“滾。”
方羽的拒絕,相當果斷。
琴兒身體一僵。
“公,公子若不救琴兒,琴兒就必死無疑!還請公子大發慈悲…”
說著,琴兒已經一咬牙,朝著方羽方向重重磕頭下去然而頭還沒嗑下去呢,方羽就已經把房門一關。
門被關上的瞬間,琴兒才剛好磕頭下來。
額頭重重撞在地上,溢位鮮血。
她卻是忍著痛,將頭抵在地上,愣是不敢動彈。
琴兒沒有出路了。
外面被愚地府重重包圍,除了仰仗此人的神通,能幫自己解圍外,她想不出還有什麼辦法逃出這間客棧。
現在對方,房門一關,幾乎是將琴兒最後的生還希望都給抹除了。
這哪裡是關上了房門,那是斷了她的小命!
眼淚不爭氣的從眼角滑落,琴兒怕死,誰都怕死,她不想死。
無聲的抽泣,和微微顫抖的身軀,讓琴兒顯得如此楚楚可憐,然而卻無人看到這一幕。
直到…
咯吱。
那剛剛關上沒一會的房門,突然被人再次開啟了。
“你怎麼還沒滾?”
方羽微微皺眉的說道。
方羽是介意自己手上再染煞氣,但丁惠可沒有什麼說法,若再死纏爛打,大不了讓丁惠把這女人的頭給擰下來。
方羽那如此普通的一句話,只是略帶一絲不悅的語氣,就讓跪在地上的琴兒,嚇得全身一個激靈。
她沒敢抬頭去看方羽,因為她沒有那樣的勇氣。
剛才與方羽直面的時候,她就感覺到這人身上,散發著一種極為恐怖的氣場,讓人感到害怕。
那種對生死的漠視,隨時都能碾死自己得感覺,令她瑟瑟發抖。
就在琴兒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突然…一道悅耳的女聲,突然響起。
“她就是在隔壁監聽我們的人?有意思,監聽我們的人,現在卻跪在地上向我們求救。小傢伙,你是為誰賣命的?”
這個女聲,琴兒聽過。
準確來說,是偷聽過。
赫然就是和這位公子一起住在這間房間裡的那個女人。
或許是因為同為女子,又或許是因為這已經是僅剩的最後希望,琴兒幾乎是鼓起最後的勇氣,顫著聲,說道。
“回,回大人,我是接了義軍的任務,前來住在這間客棧的。”
“義軍?”
方羽感到陌生,丁惠卻是眼前一亮。
“有意思,想不到義軍的嗅覺,還挺靈敏。”
丁惠頓了一下,繼續道:“不過還是可惜了,義軍竟只是派了你這種小角色來觀察我們,看來我們真是被小瞧了啊。”
琴兒依舊將腦袋抵在地上,聽著丁惠的話,不敢發表任何的意見。
她是被義軍派來監聽對方的。
擺出義軍,幾乎就是坐實了她是敵人的事實。
但面對對方的提問,琴兒也不敢撒謊,只能實話實說。
本以為對方在聽到義軍組織後,會立刻把自己殺了,沒想到,情況…似乎還有一點點的轉機?
琴兒心臟怦怦直跳,雖然還是緊張害怕,但內心深處,還是多了一絲希望。
“義軍?那是什麼?”
方羽面露疑惑,他可沒聽說過這種玩意。
“差不多算是反抗軍吧,因為藍血病的事,雷霆城把軍這種存在。”
“當然,從義軍現在都還活躍在雷霆城的各個層面來看,義軍這個組織,顯然不是突然冒出來的,更不像是民間自主能催生出來的玩意,應該是早有預謀,只是剛好有了契機,才浮出水面罷了。”
“這個組織背後到底藏著誰,細想一下,恐怕會相當有意思。”
丁惠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