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街上依舊喧鬧著,未出閣的女子更是打扮的花枝招展企圖入了良人的眼,成就一段七夕佳話。
劉槿神色焦急的擠於熙攘的人群中,喚著被人流衝散的同伴,直至嗓子微微作癢、口乾舌燥也不見其餘四人的身影,她些許疲憊的倚在燈籠攤前,低聲嘟囔著“寧遠...”
“阿槿。”
待她再次聽見熟悉的男低音卻未如同上次那般左顧右盼、四下尋找,反而又以為是自己出了幻覺,直至...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阿槿,我在。”慕容清明緊繃著的俊臉突然舒展開來,唇角含笑,不容分說的將路邊的黃衣佳人裹入懷中。
面對突如其來的懷抱,劉槿條件性反射般使出吃奶的力氣去跺男人的腳,待她聞見熟悉的沉香味想要撤回卻已是來不及...
“阿槿乖。”鈍痛來襲,慕容清明俊眉微皺隨即卻又舒展開來,“忘了我的味道無礙,待會重溫幾遍即可。”
劉槿呆愣,“怎麼重溫?”
“噢!我知道啦!”不待慕容清明答話,她猛然間將他擁的更緊,鼻子在他潔白的衣衫上拱來拱去,拼命的嗅著他身上獨有的味道,良久才緩緩抬起小腦袋,揚起笑臉,“記得啦!”
慕容清明失笑,“這可不夠。”
不待她再答話,他擁緊她的腰,提起腳步向著鎮子郊外掠去。
“寧遠,我之前聽見你喚我了可是卻尋不見你人,還跟他們走丟了......當時是你嗎?”
“是我。”
“那你為什麼不出現呀?我找了你好久都沒找到...”
“解決麻煩。”
“...哦,那好吧。...車行生意近來如何?”
“甚好。”
“唔,我想擴充套件酒樓到陽安城,你覺得怎麼樣呀?”
“依你。”
“...我還想問花蝴蝶借個人,但是他不肯見我還把我轟到門外。明日你帶我去見他可好?”
“不好。”
“......”
一路上劉槿嘰嘰喳喳的將連日來的近況一一說明,又盤問過車行的生意,這才提起為月娘報復渣男之事,但未曾想過慕容清明想也不想便一口拒絕了她的請求。
慕容清明察覺到懷中小媳婦的怒意,伸手撫了撫她青絲,“我幫你借。”
“你不是說不好嗎?”劉槿賭氣道。
“見別的男人不好。”慕容清明面上閃過一絲尷尬,隨即又柔聲道“其他要求都依你。”
“哈,原來是你這個醋罈子擔心我紅杏出牆呀?”劉槿張大嘴巴,反覆咀嚼幾遍男人的話,方才曉得是他又生醋意。
“我家牆外無人敢在。”慕容清明星眸驟然縮緊,覬覦阿槿之人有一個他除一雙,“更何況,我信你。”
“嗯!君若如磐石,妾定當做蒲草。”劉槿改編著前世背過的《孔雀東南飛》表明心意,只要慕容清明一直愛她如初,她也定當不離不棄,此生唯與他相依。
“到了。”慕容清明按耐住心底的顫動,抽出懷中的絲帶綁住了她的眼睛,隨即躍入一堆蠟燭之中。
“寧遠?”突如起來的黑暗,突然遠去的懷抱,驚的劉槿些許不安,連忙喚著他的名字,並伸手去抓頭頂上的絲帶。
待她再睜開眼,這才發現自己落地之處居然是在一個心形內,心形以蠟燭為邊,紅色薔薇花瓣鋪地,周圍四處飛動著“亮晶晶”的螢火蟲,唯美浪漫。
劉槿心生感動,眉眼含笑,“你如何想到的?”...難道他也是現代穿來的?
“阿槿,你可願與我攜手共餘生?”慕容清明單膝著地,不答反問。
“願意呀!”劉槿並不懂矜持為何物,她只知道當幸福來臨時就要毫不猶豫的抓緊它。
慕容清明面上閃過一絲錯愕,隨即笑意又盪漾開來,起身圈住小媳婦撲倒在花瓣裡,傾唇欺上,肆意席捲著她唇齒間的美味。
“唔...”良久劉槿終於支撐不住,推開身上之人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腹誹著這人強大的肺活量。
“可記住了?”
“什麼?”
劉槿還未反應過來,又被攻城略地,一張櫻唇紅潤欲滴。
慕容清明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唇間,一手撐地,一手溫柔的揣摩著她的紅唇,“這下可記住了?”
“......”
來來回回許多次,劉槿哭喪著小臉緊閉著紅腫的櫻唇,直至捕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