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表的也太……
好吧,聽春花的小道訊息說,據說劉榮太傅在承認的時候,跪在大元殿中,還非常的義正言辭,說是斬草需除根,禍害不可留啊。
擦!
你丫的才一禍害,不知道是不是母子連心,現在要是誰說一句我孩子的不是,我就特別的不開心!
“但陛下還是決意的要革了太傅的職。”
能不革職嗎?都害到自己的親孩子上面去了。
“但陛下的詔令一下,那文武百官又都到大元殿外跪著了。”
真是些鐵錚錚大老爺們呀,一言不合就跪!
尼瑪!這還叫爺們嗎!能不能做點爺們敢做的事情,老闆要炒你魷魚,你直接走人就行了,成嗎?
給你們漢子長點臉,行、不、行!
“可太傅大人死都不認錯,還堅持自己是對的,皇上要革他的職,他也沒有半點怨言。”
擦,這自己清高,卻煽動同事們抗議,這招不錯呀。
對於劉太傅這老頭被革職,我還是挺樂見其成的,但是呀……
特麼就是但是!
劉太傅德高望重的形象早就深入人心,而且就他做的這一事,別人都說他這是為了國家考慮的,誰會說他錯了?
不會有人會說他是錯的!
如果今天劉太傅被革職了,那我就是成了殘害忠良,有多少張嘴都說不清楚。
本該高高掛起,事不關己,奈何要害哀家的人可不是劉太傅一個人,前幾天這安懿宮又換了一批人,可想而知,我的處境就是站在了懸崖邊上,這防護措施要是做得不好的話,就會有人上來把我一把推到萬丈深淵去。
得,我又得去大元殿演戲去了。
一聽我要去大元殿,挽香就急了:“娘娘這初夏可不比寒春的那會呀,這衣服不厚,且也塞不了那麼多棉花,再說娘娘你的月份越來越大了,不能……”
“停。”我打住了挽香的話:“誰說哀家要去大元殿跪來著?”
上一回,我已經軟了一回,這一回得硬氣一會,得軟硬兼施才可以。
我繼而問道:“那劉太傅家中可有什麼人?”
挽香一怔,搖了搖頭,雖說挽香是在宮中和春花一樣的萬事達,但畢竟沒出宮,也不瞭解。
“這個我知道。”
大眾的目光全都落在了吉祥的身上,吉祥被看得頗為不好意思,解釋道:“進宮前,與我一起長大的小姐妹就是在太傅大人的府上當婢子的,聽她說,太傅與髮妻非常的恩愛,只娶了太傅夫人一個,生有兩位公子和一位千金,兩位公子已經成親了,在朝為官,現有一個三歲的孫子,和一位剛滿週歲的孫女。”
我略微思索了一下,對著挽香道:“擬一道懿旨,請太傅府上的女眷還有孩子們進宮一趟,就說,太后想要討一些育子的法子。”
雖說是求育子的法子,但估計是個瞎子都知道,這不過是個幌子。
太后的懿旨,有時候就如同皇帝他的聖旨一樣,違抗便是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