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明他的身體沒有大礙,說不定真的只是壓力太大了而已……
季洛安把病房的門都開啟了,卻發現她抱著睡的香甜的花生站在門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似乎並沒有打算進去。
“白溪?”他輕聲叫她:“你不進去了嗎?”
【作者題外話】:二更~~~~
。。。
 ;。。。 ; ; 她皺眉,有些遲鈍的翻了個身,剛剛撐起上半身,不等看清,眼前便驀地一黑,一具沉重的身體毫無預警的壓了上來!
令人窒息的強勢壓迫感迎面襲來,不是那個溫潤如玉的男人所會表現出的霸道狂妄,她心中一驚,睜大眼睛的同時,一張俊美無儔的臉便陡然在眼前無限放大,滾燙的薄唇帶著凜冽冰冷的氣息欺上了她的,身上薄薄的被子也被一隻大手用力扯開了。
“蘇少……唔……”
她又驚又怕,拼命的推拒著他,男人卻趁著她掙扎的空當,修長的身軀順勢擠入了她雙腿間,薄薄的睡衣在男人有力的大掌下瞬間被撕成了碎片,布帛尖銳的撕裂聲在安靜的夜裡響起,掩蓋了她含糊的驚叫聲……
當男人終於在她身上得到了滿足的時候,她也徹底的沒了掙扎的力氣,甚至連抬手給他一巴掌的力氣都沒有,整個身子都像是剛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溼漉漉的一片,男人一直埋首在她頸項處沒有動彈,似乎壓根沒有起來的打算。
胸口窩了一團熊熊烈火,強烈的快要將她整個人都燃燒掉了,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退步,卻換來他再三的步步緊逼,甚至趁她不注意強行對她施暴,她白溪不出這口氣,以後就不用活了!
正瘋狂的思考著要怎麼將他五馬分屍、挫骨揚灰,頸項處卻忽然傳來一陣溫熱的濡溼感,男人修長的手臂從她身下穿過,緊緊的收攏,力道大的像是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體內一般。
“白溪,你能不能回到我身邊呢?回到我身邊好不好?”
低低沉沉的嗓音,帶著濃濃的壓抑與哽咽,像是他此刻正在承受著常人難以承受之痛,像是他此刻已經在瀕臨崩潰的邊緣,像是他正在嘗試著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
白溪心中瘋狂蔓延的火舌,瞬間被冰凍住!
這算什麼?失控後的懺悔麼?他蘇少謙天不怕地不怕,當初他們的第一次他不也是強來的麼?那時候也沒見他裝可憐讓她心軟,這會兒……
她抿唇,伸手想要將他推開,不等用力,男人就已經越發用力抱緊了她,她甚至聽到自己骨頭被大力擠壓所發出的咯咯聲響……
賤|人!他不是想勒死她吧?
“你……咳咳……你鬆開我……”
她只能勉強活動雙手的小手臂,拼命的推拒著他:“你要……要殺人滅口……咳咳……啊……”
男人終於緩緩鬆開了她,修長的手臂撐在她身體一側,緩緩撐起了上半身。
白溪氣急,終於自由的手臂猛然抬起,對著男人的臉頰邊狠狠揮了下去:“你這個賤……”
預期中的清脆聲響卻沒有響起。
白嫩纖細的手掌,停在離男人臉頰一厘米的地方僵硬不動,白溪看著他,滿臉的憤怒漸漸轉為愕然,手掌慢慢貼上了他滾燙卻慘白到了極點的臉頰:“蘇少謙,你……怎麼了?”
她怯怯出聲,被他那白到沒有一絲血絲的臉頰,還有那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來的唇驚的說不出話來。
男人眼底還閃著微微的水澤,水洗過的黑眸越發的清澈明亮,驚人的好看。
“如果我殺了你,你會不會恨我?”他看著她,嗓音嘶啞的幾乎讓人聽不出他說的話。
白溪吃了一驚。
他剛剛的口吻嚴肅而認真,沒有絲毫開玩笑的意思,似乎是真的想要殺了她,可眼底卻又沒有絲毫類似於恨她恨的想要殺了她的意思……
是她聽錯了?……還是他神經錯亂了?
男人視線緩緩從她的臉上移到了她細嫩的頸項處,大手也一點點的覆上,緩緩收攏五指……
殺了她吧。
殺了她吧……
只要一想到他離開後,他在她心中的地位就很快會被季洛安取代,只要一想到他們還有很長很長很長的時間相處、慢慢融入彼此、然後結婚生子,或許那個時候的她會愛季洛安多一點,會愛她跟季洛安的孩子多一點,她不會再記得有個叫蘇少謙的男人曾經心心念唸的愛過她,也不會再花生視作掌上明珠,她的一切都會被翻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