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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部分

擊,城頭的晉軍探頭開始放箭,箭雨給秦兵帶來不小的殺傷,正撞擊城門的三架衝車也被射的熄了火,壯漢們鑽到衝車下方的隱蔽處躲避著弓箭的射殺。

秦兵的弓箭手這時來了勁了,本來沒有目標只能將箭支射往城內的他們,此刻一個個瞄準城頭冒出來的晉兵,將箭羽一蓬蓬的傾洩去,而後方的床弩也開始進行壓制,投石車被推到二百步的近距離,這回的不是碎石,巨大的網兜裡被裝進了案几大的大石,目標不是人群而是孱弱低矮的城牆牆體,幾百顆石彈密集轟擊之下,城牆開始抖動坍塌,在晉兵們的驚呼聲中,城牆塌下了二十步的一個大豁口。

鄧句容嗓子都喊啞了,大聲命令城中青壯將沙包抗來堵住豁口,豁口居然奇蹟般的被堵了起來,雖然百姓們大部分都是連人帶沙包倒在坍塌處,但畢竟算堵住了,然而秦軍的投石機瞬間又在別處轟出了大豁口,就這樣轟來轟去,投石機的巨彈轟完之時,北城牆已經千瘡百孔。

為了堵住這些豁口,城內百姓已經死了兩千多人,青壯年幾乎死絕了;鄧句容抹著額頭的冷汗,剛要喘一口氣,只聽轟隆一聲響,循聲望去,一直沒受關注的城門處,三架衝車已經將城門轟開,年久失修的城門除了外邊一層鐵包之外,裡邊的厚厚的木料都腐爛了,碎裂後木屑橫飛,轟然倒下。

好在還有內城門,還可抵擋一陣,但是衝車進入城洞之後,箭矢無法阻擋,轟開只是時間問題。

縣令周福順見勢不妙,偷偷溜下城門快馬趕回縣衙,帶著家中諸人趁亂開了南門逃的無影無蹤,南門處守城計程車兵見縣令逃走,面面相覷的瞬間,一聲喊都各自逃出南門,縣令逃走的訊息像瘟疫一般在城中蔓延,不一會便傳到北門正在據守力戰計程車兵們耳中,本來就已經士氣低落的他們頓時再無戰鬥之心。

秦兵密密麻麻的沿著雲梯往爬,內城城門處‘轟轟隆隆’的衝車撞擊之聲,手下士兵們臨死前的慘叫聲,以及副將在耳邊不斷嘀咕的棄城逃走聲,讓原本就底氣不足的鄧句容徹底絕望。

鄧句容揮刀斬殺了一名在身邊嘀咕著趕緊逃命的副將,大吼道:“今日與城共存亡,殺光這些秦賊,本人重重有賞,有亂我軍心者殺無赦;眾士兵無奈只得鼓起餘勇奮力拼殺,秦兵數百攻城來居然被全部斬殺,秦軍孫虎孫豹見死傷甚大,命令暫時退到城頭箭矢射程之外,等候門洞內毫無干擾的三架衝車轟破內城門。

眾將士見秦人退卻,士氣大振,正欲找鄧句容報喜,忽然現找來找去,這位主將不見了,眼尖計程車兵在城牆指著城內一匹正飛馳而去的快馬道:“看,鄧將軍逃了!”

眾人一看,可不是鄧句容麼!他換了身小兵的服侍,伏在馬頭也不回的朝南門奔去;主將逃逸這仗還怎麼打?

士兵們恨得牙癢癢,這傢伙狠話要大家拼命,自己卻逃之夭夭,這樣的主將簡直世少有,一名副將大喝道:“兄弟們,這樣下去城一定會破,我們不如趁著秦兵攻擊的間隙,退往巢湖城,那日巢湖城將領便送信來要這姓鄧的和他們合兵一處,這姓鄧的捨不得在這裡的產業就是不答應,此刻我們不去哪裡更待何時?帶著老百姓全部撤到巢湖城去。”

眾人一聽有理,當下在這名副將的指揮下全部下城,往南門撤退,沿途放火燒起所有的房屋,阻隔秦軍的追擊,剩餘的五千士兵,夾裹著兩三千百姓拖拖拉拉的出了東門直奔巢湖城方向退去。

正在整隊進行第二次攻擊的鄧羌忽然現城頭士兵都不見了蹤影,初時還以為是害怕自家投石車和床弩的打擊,但是不久之後現城內濃煙滾滾,火光沖天而起,似乎整座城都燒起來了,頓時覺得不妙,忙吩咐前去看個究竟;內城的城門也在此時被轟開,伺候衝車的幾十名壯漢目瞪口呆的看著滿城的大火愣,沒看到一個晉兵的人影,更沒有一個人出來抵抗;忙跑回來稟報。

鄧羌怒罵道:“這幫縮頭烏龜趁著我們整軍的間隙逃了,他們跑不遠,張頜帶三千騎兵去追擊,全部砍殺,一個不留,我最恨膽小鬼。”

副將張頜拱手道:“遵命,但不知往何處追擊。”

“蠢材,離這裡最近的只有那座新築建的巢湖城,他們不去那裡還能往哪去?”

張頜羞愧不已,帶著三千騎兵,氣呼呼的往東追擊,心道:“害老子捱罵,老子追你們這幫晉狗,要一個個把你們的腸子給掏出來。”

撤退的五千士兵和三千老百姓行動緩慢,行至合肥城西十五里的撮鎮時便被張頜追,領頭的副將王青山知道只能且戰且走,一面叫百姓四散離開大路,往巢湖城逃跑,一面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