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你說漏了一點,除了我們是同類之外,就是我以爺的喜怒哀樂,以爺的生命為我的生命,不但願為爺效命,更願為爺效死!”
“你別說了,我早已瞭解你的心意,姍姑,你可知我為何不帶她們,反而請你來此的用意嗎?”
“爺,我真的沒去想過,我覺得爺帶我出來是很自然的事。”
“你雖然沒想過,但我卻必須先讓你明白,按理我應帶小玲或小波的,因為我與她們到底算是有了名份,但是我卻舍她們而請你。就因為我們倆在心靈上能溝通,表現於外的,一定會自然而逼真,這些話絕無絲毫輕視及侮辱的含意……”他將竊聽風神會會主鬱紅綾及其舅的談話內容,以及將以色誘的手段來迷惑他的經過情形述說一遍。
“風神會認為我是好色之徒,經常有情婦陪伴,為了使他們確信,所以我必須扮演浪子的角色,為了逼真起見,因此,……只好委屈你來扮演情婦,只有你才能和我心意相通。
在鬱紅綾未出現前,咱們必須表演得恰如其份,甚至於……反正必須讓對方在暗中監視的人想信,就算達成目的了。假如你不願,我絕對不勉強,我說的是真心話,也希望聽到你一句真心話!“
“只要爺不覺得委屈自己,我是心甘情願的。”她嬌面緋紅地說“我不願事先期許你什麼,但日後必定會給你一個合理的交代。”
“我不要爺任何交代或安排,我又不是小女孩,一切的行為都應自己負責。假如爺將這件事成為一種心理負擔,那就失去了我的原意了……”她話未說完,沈野突然抱住她的嬌軀滾躺在床上,一面親吻她臉頰,一面低聲示意有人在竊視。毒狐更為大膽豪放,不知是真是假,居然呻吟出聲,沈野反而感到有點吃不消。
“小姍,昨夜我通宵未睡,我想趁機休息一番,你先放開手,讓我將窗戶關好,我說的是真的!”他低聲在她耳邊說。
毒狐點頭放手,關好窗子後,她又主動抱緊他,拉上棉被蓋好,才又閉目休息。
事實上,以沈野的修為而言,就是連續三日三夜不休息也不會影響精神與體力。他之所以休息,主要是做給監視的人看的。
誰知兩人躺下後,由於身軀緊貼,熱力散發,再加上毒狐身上幽香撲鼻,起了催情作用,雖然兩人都是衣衫整齊,但火焰似乎愈來愈旺。
搞不清楚究竟是誰主動的,兩人的衣衫不知何時均已脫光,兩人像兩條蛇一樣地絞纏在一起,或許雙方都保住一點靈智,雖然裸裎相對,但卻未及於亂。
最後終於相擁而眠了,等兩人醒來時,已是傍晚時分。
兩人起來梳洗,穿妥衣衫後,並肩踱向店堂左側的大食廳用餐。
當兩人出現在食廳落座時,坐在櫃檯後看風色的胖彌勒,心中又在叫苦,心跳頓時快了一倍。
上次沈野帶著隨從及書僮出現在大食堂廳時,就惹起了禍事,川中四霸被他的隨從修理得好修,另一位神秘的青衫中年人亦像狗一樣地被趕跑。
今晚,這位爺亦不在三進院的餐廳進食,偏偏又帶著女伴出現在大庭廣眾間,豈非意味著又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沈野是酒將,毒狐亦能喝個一兩杯,兩人舉杯互敬,低聲交談,不理會四周食客射來飲羨的目光。
南面靠窗的一張食桌上,坐了兩個小流浪漢打扮的食客,正在低聲交談,並不時以晶亮的雙目偷偷瞄上他倆幾眼。
面對沈野的那位以極低的語音道:“我看他倒是挺像沈侯爺,會不是會同一個人?”
“不可能。兩人外表雖然有些像,但氣質卻截然不同,這是裝作不出來的。
我曾暗中試過沈侯爺,僅能算是二流身手,與沈野相較差了十萬八千里,何況侯爺目前正在杭州,所以不可能是同一個人!“另一位面向窗戶的流浪漢反駁說。
“夫人打算怎樣進行?他目前身邊正有一位妖媚的情婦陪著呢,你總不能將她趕走再毛遂自薦吧!”
“你可知道他身邊的女人是誰嗎?”夫人問。
“不知道。”
“她就是那個豔名滿江湖的女殺手毒狐金姍姑,名義上是他的女管家,實際上是他的情婦。
我要好好想出一個合理接近他的藉口,這種事急不得,否則會弄巧反拙。假如總護法那種方法能得手,就不需我出動了。“
“據監視的眼線說,整個下午他們都膩在床上,女殺手真有辦法,居然將他迷得死脫。
另據眼線回報說,他們投店時僅帶非常簡單的行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