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嘿嘿,沒什麼,就是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嘿嘿。”
巫師有些不好意思的訕笑著,生怕歸彪強行要看,還用手按了按,畢竟如果讓人知道自己把知州大人的夫人的貼身衣裙給弄出來了,那不僅丟人,只怕傳到知州大人耳朵裡,他吃不了兜著走。
巫師越是這遮遮掩掩的樣子,越讓歸彪覺得好奇,見他用手捂著,眼珠一轉。指責身體另一側的酒罈子說道:“你開酒啊,難道還要老子來服侍你嗎?”
巫師趕緊答應,站起身去拿旁邊桌子上放著的小酒壺,歸彪立刻也起身上前兩步到他身後,突然一把從後面伸手入懷,抓住了他懷裡的那包衣裙一下扯了出來,嘴裡叫道:“我瞧瞧什麼東西?”
定睛一看,手裡是一套女人的衣裙,滿是黃的汙穢,而他的手正好抓到汙穢之上,粘粘的,滑滑的,還飄來屎臭和嘔吐的酸味,頓時驚叫:“這什麼玩意兒?”
歸彪隨手一甩,那衣裙立刻飛出,竟朝這門口甩去,而恰好這時老鴇帶著姑娘進來,那衣裙整個罩在她臉上。
老鴇胖胖的身體正往裡走,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罩在了頭上,趕緊伸手去拉,那手接觸之處又滑又膩,終於把衣裙扯下來,拿在手中一瞧,卻是一件女人的衣裙,頓時呸呸啐了幾口。
這時瞧見大少爺歸彪站在那瞧著她,剛才那衣裙好像是他扔出來的。也不知道是什麼,也不好扔到地上,只能攥在手裡,忙賠笑對歸彪說:“大少爺,這,這是怎麼回事?”
歸彪指著巫師說:“是從他懷裡找出來,這小子不知道幹啥,把人家女人的衣裙揣到懷裡,還有那麼骯髒的東西,一看就是穿過的,你想幹啥?”
巫師趕緊擺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說道:“是人家叫我去作法驅鬼,這鬼藏在裡面了,我帶的法器不夠,所以準備拿回家去把鬼驅走,打他個魂飛魄散才好,正好路上碰到你。”
一聽這上面是鬼,嚇得老鴇尖叫一聲,將衣服朝後摔去,正好甩到那兩個紅牌女生上,紅牌女趕緊抓著衣裙往外扔,扔到了外面走廊之上。
巫師一見趕緊跑過去將那一套衣裙拿了起來,說:“這是人家病家的,我還得還人家的。”
將那衣裙直接又塞進了懷裡。”
………………
歸彪和巫師在宅仙樓玩了個通宵,後來又呼朋喚友來了不少人在一起喝酒玩耍,後半夜又各自摟著女人快活,直到天亮才小睡了一會兒,然後醉醺醺的起來要回家,他倒是白天回家睡才踏實,不會在青樓裡頭流連忘返。
他起來的時候,巫師卻還在青樓裡摟著一個歌女呼呼大睡,一晚上的興奮把對知府夫人的幻想全都拋開,從那歌姬的身上一頓瘋狂,幾乎身子都要掏幹了,這才沉沉睡去。
巫師這一覺睡到了中午時分,才跟那歌姬一起醒了過來。
而且還是歌姬先醒的,哥姬覺得頭有些痛,揉了揉站起身,從床上掙扎著爬起來。
她睡的是床裡面,順著巫師的身上爬過去,想下床穿衣服,按理說女人繞過男人下床的話,要從床尾男人的腳邊爬過去的,這是男尊女卑時代的規矩,可是巫師還沒醒,她又頭有些痛,也不願意爬那麼遠,便索性從他身上直接翻過去,反正昨晚顛鸞倒鳳時也沒少從他身上爬過。
她剛爬到身上巫師就醒了,睜開眼便一把將她摟在懷裡說:“我的心肝哪去啊?”
“嘻嘻,我去給你倒杯茶,你也渴了吧。”
這麼一說,還當真覺得有些渴,而且有些反胃,肚子也咕咕叫,便說道:“好,你快去給我倒杯茶來,另外再叫外面的丫鬟給我準備些吃的來,我肚子餓了。”
一邊說著,一邊掙扎著坐起來靠在床頭,用枕頭墊在身後,靠在床頭用手捶著腦袋,又了摸胸口,肚子裡總覺得不舒服,有點翻胃。
那歌姬下床去倒了一杯茶,過來時看見巫師脫下的衣服扔在床尾,他從懷裡藏著的那女人的衣裙也胡亂地堆在一起,那屎尿味和酸臭味還隱隱飄來,她也經常聞到客人嘔吐的臭味,所以倒也不是很噁心,走到床頭將茶遞給了巫師。
巫師打了個乾嘔,搖了搖頭接過茶。
歌姬笑著說:“昨晚喝了不少,腸胃不舒服吧?我這就到外面去叫他們給你準備些暖肚子的東西來。
於是站起來扭著腰枝出去叫了外面伺候的丫鬟,準備些稀粥饅頭什麼的,然後回到屋裡,見巫師已經把一杯茶喝了一半,靠在床頭閉著眼睛,手放在胸口,不知道在想什麼,於是笑嘻嘻過去問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