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更不用說那些比較低賤的武官了。
因此,王密在以前從前輩們的口中得知,又在以後在自己做生意的過程中感覺到,只要一報出自己的祈家身份,那麼所有的官員都會對自己客氣上那麼二、三分的。
王密也知道,自己在以前對吳世恭做的那些事有些不地道。可王密也僅僅就認為有些不地道而已,在他看來,只要自己後來用些禮物來小小地表示一下,那就完全可以表示出祈家的誠意了。這麼做也就完全顯示出祈家放低身架了。根本不需要王密自己再對吳世恭做些卑躬屈膝的舉動。
因此,當今天王密見到了吳世恭以後,他就說道:“吳大人,往日裡祈家與大人之間有些誤會。今日小人來面見大人,就是想和大人消除以往的誤會的。”
可這話聽在吳世恭的耳朵裡,總感覺到王密的態度有些囂張。吳世恭倒也沒有直接發火,他帶著嘲諷的語氣反問道:“哦?什麼誤會啊?”
吳世恭的嘲諷語氣王密當然也聽得出來,王密的胸中也有了一些火氣,他也直接地把話亮了出來:“難道大人沒有到揚州打了我們祈家的三少爺啊?難道大人沒有搶了鹽運使公子看上的姑娘啊?”
“這又怎麼樣啊?難道你們祈家敢到汝寧府來,用鹽來砸死本官啊?”
“不敢!”王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強壓住胸中的火氣。這時候他還沒有完全喪失理智,還記著祈家家主對他的吩咐呢。於是,王密放緩了語氣說道:“吳大人,舊事也不用再提了。我們祈家也不想和大人交惡,我們也已經勸了管公子不再追究大人的事了。”
“喲!你們祈家好大的面子,那麼來說,本官還要好好地謝謝你們祈家啦?”
“吳大人,小人今天也不是到你這兒來鬥嘴的。小人說話也不繞圈子了。我們祈家想和大人恢復原先的合作。至於鹽貨的價格也好商量。”
“什麼合作!你們祈家和本官合作過嗎?”
“大人說這話就不對了。既然陸家的鹽引被我們祈家所得,那大人就應該到我們祈家來拿鹽貨。大人想到其他的地方去拿鹽貨,難道不怕壞了鹽業行的規矩嗎?”
“很好!很好!你們祈家很講規矩。把給本官的鹽抬到了每石二兩銀子,還威脅本官拿不到一粒鹽。既然本官都拿不到一粒鹽了,那本官也就不做鹽貨的生意了。你今天來又有什麼意思呢?請回吧。”
“大人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咱們明人就不說暗話吧。大人不想做鹽貨生意,到揚州找陸家幹什麼啊?大人不要忘記了,大人還在運河上遺失了一些貨物呢。”
“怎麼?想要用那些貨物來威脅本官啊?告訴你,乖乖地把那些貨物給本官送來。說不定本官心情好,以後會放你們祈家一碼。”
“大人說話還真不怕閃了舌頭,放我們祈家一碼啊?我們祈家雖然只是個商人,講究的是個和氣生財,但我們祈家也從來不怕什麼威脅。我就在這裡給大人擱下一句話,要麼大人乖乖地和我們祈家合作。如若不然的話,大人如果拿不到一粒鹽,那還是輕的,大人還需要多擔心擔心自己的前程啊!”
“前程!”吳世恭的火一下子上來了。他“噌”地一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罵道:“很好!你這個王八蛋終於把話說明白了。本官也告訴你,只要本官在,你們祈家也不要想在本官的控制區域賣一粒鹽。”
“哼!那我們就走著瞧吧!”王密也立刻站了起來,準備拂衣而去。可在離開之前,王密又加上了一句:“吳大人,那我就祝你官運亨通吧。”
王密再次**裸地威脅,把吳世恭是徹底惹火了。他一下子衝到王密面前,在身邊的護衛驚訝地眼神中,對著王密就是一頓暴打。
那王密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這個高貴的祈家身份,竟然會有人敢打他。所以王密一下子被吳世恭給打倒在地。再加上王密的戰鬥力水平根本是和吳世恭相差了幾十個等級,所以大堂上,只看到王密在慘叫著打滾。
吳世恭這一動手,從驚訝中反應過來的護衛們當然也上前幫忙。這反而讓吳世恭沒有了動手的空間。吳世恭站在一旁,看著護衛們已經把王密打得差不多了。就命令道:“都住手吧。把他扔到衙門外面去。”
護衛們抬著王密向衙門門口走去,吳世恭也一同走了出去。護衛們走到了大門口,一起用力,把王密扔在了王密帶來的,裝送給吳世恭禮物的馬車前。把王密帶來的那些下人都嚇得臉色發白。
可這還沒有完呢。吳世恭走到馬車前,拔出了腰中的武士刀。一見到吳世恭拔出了武士